旁边站着好几个同事呢,他们几个都抬起了头,望向天空,包括王一,也是一样的动作,他们这一举动就是在表示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那凶手被我打得鼻血直流,大声嚷嚷着。 “警察打人了,你们不管吗?” 就在这时,范秋月走了过来,她淡淡扫了一眼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凶手,面无表情地开口。 “怎么摔成这个样子?你们怎么看人的?还不快将人送到审讯室?” 凶手就算是气得吐血,他也不敢说什么。 孙超的行动很快,不出一个小时,就查出凶手的身份,凶手名叫田鑫,今年三十五岁,无业游民,是死者亲奶奶老相好的孙子,他之所以会杀了小女孩,只因那老太太说他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饭都不会做。 原因就这么简单,田鑫就将她的亲孙女给剁了成了尸块,他之所以绑架第二个小男孩折磨,纯粹是因为他饿了,他想吃又鲜又嫩的肉,正巧这孩子经过他的屋前,就绑了他。 “这就是个心理变态,这种人判死刑都便宜他了。” 王一从孙超那里得知这个原因的时候,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而我则说出了更现实更使人愤怒的事情。 “恐怕他的死刑难判。” 一旁的王一很是不理解,那凶手如此凶残,竟然判不了死刑? “什么意思?” “从他的作案动机来看,他确实是个变态,而这种变态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精神病,所以,你也清楚咱们的法律。” 之后的事情,都不需要我详细说,王一就明白了。 “除此之外,若是再碰上一个无良媒体,利用这件案子换取关注,那他就更死不了了。” 这就是现实,所以这个案子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局,还是很难说的。 听了我的话后,王一眉头皱得死紧,一屁股坐在我办公室里的沙发,生着闷气。 就在这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范秋月身边的秘书走了进来。 “李局,范局让您过去一趟,她有事情与你商量。” 我点了点头,一看就知道范秋月有要紧事情交代我,我交代了王一一声,便去了局长办公室。 办公室内,范秋月正看着卷宗,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这才抬起了头。 “局长,您找我什么事情?” 在警局内,我和范秋月之间还是得保持距离的,毕竟公是公,私是私。 “隔壁市,也就是B市的警察局局长,赵海龙给我来了电话,他那里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他们查了三天毫无结果,就想着借你一用,让你过去帮他。” 范秋月同我说话,从不绕弯子。 “你答应了?” 说实话,身为警察,这就是我的使命,我得去,但是想到有几天见不到范秋月,我这心里就舍不得。 “对,我答应了,听说他那边的案件挺棘手的,不过,你也要小心,B市最近挺乱的。” 而范秋月的身份是局长,她更是要顾全大局,所以我十分理解她的决定,可是,说实在,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失望的。 “那边要人比较急,一会儿你就带着王一走吧。” 我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比较担心范秋月。 “我走后,你也要小心。” 从范秋月的办公室出来后,我便叫王一去开车,我得早去早回呀,因为我不想离她太久,万一让那个赵磊趁虚而入怎么办?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就在我等着王一去开公车时,突然就看到赵磊正驾着车来了,而且还正正好好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十分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赵医生,你怎么有空来警局?” “我是来研究凶手的心理的。” 赵磊本就是心理医生的,来研究凶手的变态程度既能帮他,又能帮我们自己人。 我脸上挂着不怎么真诚的手同赵磊随意交谈了两句,而后我便离开了。 “李局,咱们干什么去?” 此时的王一还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呢,他还蒙着呢。 “去B市,他们那里出现了命案,需要我们去帮忙。” 此刻满脑子都是我走之后,赵磊会趁此机会勾搭范秋月,我就烦躁得不行,可是我不走不行啊。 在去的路上,我便收到了赵海龙局长给我发的文件。 点开文件,我仔细阅读,死者今天六十八岁,是个老太太,名字叫王翠,发现死者的尸体是在河里,还是清洁工发现的,此案子已经发生了三天了,除了知道死者的名字叫了个什么之外,什么都没有查到。 我皱了皱眉,这案子就算是我接手了,也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去往B市的路上,一共用了三个小时,由于近日来精神紧绷,我竟然一下子在车上就睡了过去。 原以为我的案子结束后,就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可是当我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我正坐在一辆公交车上。 应给是路不太好走,这公交车一直在晃,晃得我都眼晕。 我伸手双手,这是我每次进入噩梦空间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会先看自己的双手,从双手的状态来,我差不多就能猜到我附身在什么人身上。 这次的这双手是一副苍老的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那个文件里写的,难道我是附身在死者身上了吗? 除此之外,这辆公交车上坐了好多人,只是这公交车的气氛不大对,一个个都闭口不言,使得公交车上十分安静,越是安静,越是代表着这辆公交车不对劲。 我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外面,公交车是在一条乡村土路上行走着,怪不得是坑坑洼洼的呢,倒是外面的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外面的环境一点都看不出这里的不对劲。 就在这时,公交车突然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上一位面相温柔的女子,岁数大约在三十多岁,个子也挺高挑的,就这样看着吧,倒是像个正常人。 可是我依旧十分警惕,谁知道这车上的人,是人还是鬼呢。 就在我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时,那个女人突然坐在了我旁边的公交椅上,并同我开始攀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