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月就是凭的她的直觉,觉得柳玉萍还有问题,我立刻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你够灵敏,我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范秋月比我厉害。 “你就别给我盖高帽了,现在你在怀疑柳玉萍丈夫的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查呢?” 随即我们俩开始讨论起了正题。 “确实不好查,什么线索和证据都没有,一片空白,不过还是可以查的,现在王成刚是个最重要的人物,我觉得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些线索,慢慢来吧,因为主要人物已经控制,小轩也被咱们保护着,咱们不着急。” 这件案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嫌疑犯已经抓了,这件案子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查。 “也是,慢慢查吧,虽然这件案子不着急,但是你也得考虑你的身体情况。” 范秋月这话我明白,虽然案子可以慢慢查,但是我的身体吃不消,因为案子不破,我就不能不睡,因为一入睡,我就会进入噩梦空间,一进入噩梦空间,我就不知道是生是死了,有可能我就会死在里边,一辈子醒不来。 “你放心,我会看好我自己的身体。” 只是,我这话换来的是范秋月的一个白眼。 “你觉得我会信你?你查案的时候有多拼命,你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说呢,最了解我的还是范秋月,她比我本人还要了解我,所以她这一句话就把我给堵死了。 “正好这局里最近也没什么事情,接下来我陪你出去查案。” “好。” 她要陪我查案,我当然愿意了,有她在,我安心,所以我立刻就同意了。 很快,王一就回来了,他拿来了柳玉萍丈夫当初死亡的档案,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档案仔细查看,柳玉萍的丈夫名字叫王成明,他死前是属于一个名为运生车队的司机,死亡档案写着他是因为疲劳驾驶撞上高速上的护栏,大车翻下高速而死的,由于车头已经被撞的碎了,所以并没有查出车有什么问题。 这死亡档案里也附赠了当时那辆车的照片,车头基本都撞毁了,成了不规则形的模样。 我看着照片的样子,手指点在了那个车队的名字上,我们可以去这个车队问问。 “王一,问一问这个车队的具体信息。” “好嘞。” 很快王一就问到了运胜车队的具体信息。 这个车队在县城里开着一个公司,毕竟都是大车队,不在城中心,而在县城下面的一个村里。 “咱们去这个车队问一问情况去。” 然后我们三人便出发了,半个小时后,我们的车停在了名为王辅山的村口,这里的村口停满了四米二大车,每个大车的车下都站满了司机,有的司机要出发,有的司机刚回来。 我打开门,走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刚下车的司机前面。 “师傅,运胜车队在哪儿,您知道吗?” 司机的脸上黑黢黢的,他一边擦着脸,一边点了点头。 “我知道啊,就是我们车队呀,你要找谁呀?”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立刻拿出了我的警察证。 “我们是警察,我要见你的老板。” 司机看了警察证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急忙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 然后那司机就帮我们联系他的老板,我们在村口没等多久,就有一个特别壮实的大叔来了,这不是运胜车队的老板,因为他们老板的照片我见过。 “请问你们就是警察吗?” 大叔走到我们面前,很是客气。 我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 “你是?” “我是这里的助理,叫孙建生,我带你们进去吧,我们老板有些事情,正在外面谈生意,不过他已经知道了,过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了。” 一瞅他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这车队里能说得上话的。 “来,进我们屋里休息一下吧。” 然后孙建生便带着我们三个进了他们公司,招待我们坐下喝茶。 范秋月和王一一人坐在我的一旁,也不说话,和我的左右护法似的。 “警官,我可以问一下吗?是不是我们车队哪里做的不好了?” 这个孙建生还是聪明的,他很会拿捏与我们说话的尺度。 “与你们车队与关,我们只是来调查一桩陈年旧案。” 听到我的话后,孙建生明显的松了口气,也是,突然被三个警察找上门,是个好人都得心慌。 “警官,我也实话与你们说,我们是车队,吃这口饭的人,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我们这里常常有司机们出意外死亡的,但是我们都是走正常程序的。” 孙建生说得倒也是实情,人们都说大车的司机能赚大钱,但是他们都是拿自己的命去赚钱。 “我明白。” 我也不准备吓唬人家,随拿出了一张照片,摆在了孙建生的面前,这照片里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柳玉萍的丈夫,王成明。 孙建生疑惑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随皱起了眉。 “我们车队没有这个人呀,不过,这人看着挺眼熟的。” 一旁的王一终于说话了,他出声提醒着孙建生。 “你仔细想一想,他曾在你们车队里干过司机,他因在高速上疲劳驾驶而去世,他的名字叫王成明。” “王成明,成明。” 只见孙建生嘴里一直在呢喃着这个名字。 就在这时,他的老板回来了,运胜车队的老板已经是一个老头了,因为他干这一行已经二十多年了,我看过他的照片以及资料,他的名字叫秦荣。 秦荣一进门就热情的与我们三个打招呼,与我们握手。 “我认识你,你就是咱们市里最聪明的警察,我看过你好多新闻的。” 那秦荣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一脸的激动。 “你说得夸张了,其他人也都很厉害,我只是运气好,有他们帮助我破案,我才能查到案子的真凶。” 我从不会将功劳归结在我的身上,我一直都觉得我只是运气好,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