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人来,今天我会把我藏起来的证据全部放出来,到时候季明狗急跳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恶心事情来呢。 所以我会说,今天可能会很难过。 幸亏这地方山多,弯路也多,王一将人看到车流大的地方,随即一个调头,正好躲在了一个小山包后面。 待后面跟踪我们的汽车驶离后,我们才重新走了一条路,来到了那个山脚下的太平间。 看着冷冷清清的太平间,我皱了皱眉,这个太平间呀,人们都不喜欢这里,觉得这里冷森森的,给一人种不太好的感觉。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世界上最清净的地方,就是太平间,这里可没什么勾心斗角,因为全是死人。 我一进太平静,守门老大爷一眼就看出我来了。 “你来了?” “大爷,辛苦你了。” 若不是这位老大爷,我真的没办法一直保护这具男婴的尸体。 随即老大带着我们来到的一停尸柜前,停尸柜一拉开,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尸体,这是一具刚出生的男婴。 “秦帅,这是王一的表妹阿秀生的孩子,但是阿秀说,这个孩子不是她生的,因为她清楚的看到孩子的右屁股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但是这个孩子没有,你回去鉴定一下。” 说着,我又拿出了两个小透明袋,其中一个透明袋里,放着一小撮头发,还有一个袋子里还有指甲。 “这是阿秀的头发和指甲。” “好。” 秦帅立刻接过,并将小孩子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箱子里。 拿到孩子的尸体后,我们直接就回了公安局。 一进公安局的门,迎面就对上了局长,魏建山。 魏建山看到我的时候,立刻换上了笑容。 “李局,昨晚睡得好吗?” “不大好。” 昨晚上差点死噩梦里,怎么可能睡得好呢,我觉得我一双眼睛绝对长黑眼圈了。 “李局,您得注意身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叫其他上手,他们是绝对可以的。” 这个魏建山今天真的是话跟多,一直在说,说得我脑仁疼。 “这案子我自己办就好,魏局,你才应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说着,我还拍了拍魏建山肩膀,他的心思我还能看不明白吗?他才应该好好休息,等我的案子查明白后,我怕他坐在牢里,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呀。 而后我也懒得将秦帅介绍给魏建山,直接让他去做事了。 秦帅也给了我答案,两个小时后就能出结果。 将秦帅安排好之后,我就叫人让那两个助产师带出来了,将她们两个晾了一天一夜,也该审了。 不多时,王一就带出其中一个助产师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这个女人就炸了。 “我要起诉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要告你们,我犯了什么罪吗?” 她已经心情崩溃了,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因为审问不费功夫。 看着嚷嚷个没完,我有些忍不住了,我直接拿起桌上的本子啪的一声摔在了桌面上。 “嚷什么嚷?你做过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我这一句质问,直接戳中她的心口,她瞬间就闭了嘴。 随即我和王一对视了一眼,她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可以说明,她知道这医院里的猫腻,也可以证实,她做过一些不正当的事情,她不说话,就代表她心虚了呀。 “不叫了就坐下,你要是想早点回去,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 这个女助产师名字叫安明明,她有些忐忑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看了一眼她的档案,今年才二十九岁。 我没有问她那些普通的问题,我直接急甩给了她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靳爱生和他媳妇的照片。 “认识吗?” 安明明有些闪躲的避开了那张照片,随立刻摇头。 “我不认识,我每天要遇很多产妇,即使我曾对她说过话,但是我转头就忘了。” 我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拿我们警察当傻子,她这样拙劣演技还想骗我们,她是想糊弄谁呢? “你知道我们局里有说谎仪吗?只要你戴上那个仪器,你说没说谎,一测便知,所以你最好是老实一些,别逼我用仪器,我可告诉你,我没这里的警察那么好糊弄。” 到底安明明才二十九岁,被我这么一敲打,她登时就有些慌乱了。 “在靳爱生的妻子生产后,他找你大闹了两次,还有一次堵你家门了,这么深刻的印象,我不信你不认识。” 我懒得和这个女人绕弯子,直接说明我已知的情况,因为这些事情都是靳爱生告诉我的。 而且安明明被靳爱生骚扰的厉害了,她为此还报了一回警,这里的警察都记住了,她却记不住,这明明就是在撒谎。 “安明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老实回话,那你就在警察局里待着吧。” 这里是临时给我倒腾出来的办公室,所以这间屋里没有任何监控,没有监控的情况下来,我的发挥越发狠辣。 听着我威胁的话,安明明还是害怕了,她都不太能管理好她的表情,所以她的神色变了。 “说,你认不认识他们夫妻?” 这次安明明红着眼睛点头了。 “我认识,她生孩子的时候,就是我和杨玲一块儿接生的。” “好,你为什么刚才不承认?” 办案子就是要刨根问底,只要抓住一丝线索就不能放开它。 “我怕惹上事情。” 安明明一直低着脑袋抠着她的指甲,从她这些小动作来看,她就是在底虚,所以她扛不住我们的细细盘查。 “怕惹上事情,他之前直接在纠缠我,我不想和他有所牵扯。” “他为什么要纠缠你?” 我冷冷的盯着安明明,我看看她要怎么编。 “他老婆生了一个孩子,他以为是两个,所以他觉得我偷了他的孩子,他就一直在纠缠我。” 说到此处,安明明的声音越发的低,好像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原来是这样,那他的老婆到底生了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