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破梦的线索,但这个地方是哪里呢? 警员不是贲阳市的警员,可以排除是贲阳市内,那会是哪里呢? 说起来,这次的梦境我还有手机呢! 我直接解锁手机。 没有地图软件,去应用商店搜一个吧。 嗯?我来回翻了翻,没有应用商店? 仔细一看,何止是没有应用商店?只有基本的通讯功能,但是一看还没信号,更别说网络了。 这个梦境的追杀者还挺谨慎。 打开通讯录,除了兄弟姐妹还有......老婆外,只剩下曹律师一个人。 “你的手机里都有谁的联络方式?” 范秋月打开手机,我也凑过去看。 竟然比我还少,只有我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说起来还没跟曹律师见过面啊。 “明天跟曹律师见一面?” “好。” 我当下就给曹律师去了个电话,约好后天中午大家见个面。 老人的身体状况已经得到了控制,医生也建议我们带老人回家休养,所以第二天我们就把老人接回了家。 家里的家具已经全部换新,门锁的锁芯也换了,还添了一道指纹锁,监控也全面升级,可以同步听到监控画面里的声音。 这次老人住院,我电话通知了所有人,但是出院这一上午都没有人来看望老人。 “唉。” 老人家知道我打电话事,看她的样子,也很失望。 老人家操控着轮椅,往落地窗那边移动。 “我看看小区里现在什么样了,好久没下楼了。” 范秋月贴心的帮老人家推轮椅。 我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视线也落在落地窗上。 “嗯?呃,老婆!你早上擦玻璃了?” 落地窗上半点污渍都没有,连个小泥点都没有,明明早上还往家里搬家具来着。 “没。” 范秋月刚吐露一个字就闭上了嘴巴,手上也把轮椅固定在原地。 “妈,我带你回卧室看吧。” 老人家没什么意见。 范秋月把人推走,我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落地窗边。 老人家这套房产是个高层,一梯一户。 站在二十二层楼的窗边,脚下就是狭小的小区的鹅卵石小路。 我伸出手缓缓朝眼前的落地窗伸出。 一点一点,我的手直接穿过了原本应该有一层玻璃地方。 落地窗的玻璃哪里去了? 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防止自己一个脚滑掉下去。 这么高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好,我想问一下咱们市里能装玻璃的人的电话。” 很好,不愧是范头儿,直接拨打114。 我又挨个房间检查了一遍窗户玻璃。 除了客厅的落地窗,其他房间的玻璃都还完好无损的在窗框上。 我又回去查了一遍监控,昨晚入室抢劫那一伙人走了之后就没有外人进来了。 难道是今天早上搬家具的时候? 今早搬家具的时候顺便升级了监控,正好没有监控。 背后之人的歹毒心思显而易见,就是想让我们死啊! 这个操作倒是真不像梦境组织的操作,他们不是一直不动我吗?现在这是改变主意了? 我排查了一遍家里的安全隐患,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我和范秋月才有时间歇口气。 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毕竟是追杀者要杀我们的心更迫切!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我面临入梦一来最严峻的问题。 我和范头儿在这场梦里是夫妻关系,夫妻晚上就要同床共枕啊! 范秋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我心里直打鼓。 算了,反正老人家也不会半夜来查房,我还是打地铺吧! 可是一说到被子我又傻眼了,昨晚家里的衣柜被搬走了,现在的衣柜里衣服都只有两三件,哪来的多余的被子! 啊!天要亡我啊! 果然还是去客厅吧,我记得新买的沙发上有块自带的毛毯来着,凑活凑活也能睡一晚。 我的手搭上门把手。 “你去干什么?” “啊,我去客厅睡。” “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范秋月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你今晚就先睡在床上吧,晚上咱们两个轮流警戒。” 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哦,好的。” 我快速转身上了床。 前半夜是我值夜,昏暗的夜灯下,范秋月睡得很香,透过这具身体我似乎看到了她原本身体恬静的睡颜。 “咳咳......” 鼻子里突然痒痒的,我赶紧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口鼻,闷咳出声。 扭头一看,所幸没有吵醒范秋月。 放下被子之后,鼻腔里涌入新鲜空气。 怎么感觉味道有些刺鼻? 心下一突,我翻身下床,打开窗户,确认是不是窗外的味道。 不是,窗外反倒是新鲜的空气。 我赶紧离开卧室,去老人家房里查看了一番。 气味来源也不是这里,但保险起见,我把老人家这屋的窗户也开了一条缝。 接下来就只剩下厨房、卫生间和客厅了。 越往外走,气味越浓,等我走到厨房,已经出现了头昏脑涨的反应。 难道是煤气泄露? 不对,这栋楼里用的不是不是煤气。 我撑着身体把窗户都打开,空气涌入之后我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捂在口鼻处,我弯着腰摸进厨房。 找到天然气管道,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管道上竟然被打出了小孔。 空气中传来很细微的崩裂声,靠近一看,管道上的裂缝有扩大的趋势。 我赶紧去找阀门。 “关好了。” 我还在挨个橱柜找天然气阀门在哪,范秋月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吓我一跳。 她身侧墙上原本的挂画被撤下,画后的暗门被打开,里面赫然是水电气的阀门。 范头儿真是太可靠了! “也是早上被动的手脚?” “嗯,应该是,没有别的作案时间。” 范秋月听完我的话给白天的警员打了个电话,把这两次的险情报了上去。 “他们这胆子也太大了!我们这边的警员昨晚刚跟他们谈过话。” 范秋月得到回答之后很快就结束了对话。 我试探性的问道:“不是江闵的姐弟他们,是吗?” 她点头。 “应该是他们身后的人想浑水摸鱼,是追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