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靳从花全身都在紧张,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我轻笑一声,放下了按在隐形门上的手。 这个动作成功让靳从花松了口气,我已经将她的神态都看在了眼里。 “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话,那就得和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所以一现在只有一条路,打开这道门,不然我们会强制带你离开。” 见我如此严肃,靳从花咳嗽了一声,扭着她肥胖的身体,走到我的面前,亲手把那道隐形门打开。 门后是一个十分干净的房间,什么家具都没有摆着,干净的连一丝尘土都没有,就如那圣地一般,真不像如此邋遢女人住的房间。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紧张什么?” 一边说着,我一边走进了这间干净的房子里。 “这是我唯一干净的房间,自然不想让别人弄脏她。” 靳从花的这个解释倒是勉强能说得过去,但是我却不信,因为在我心里已经认定她是凶手,只不过是我缺少证据而已。 我给了王一一个眼神,让其转移靳从花的注意力,只有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我才能仔仔细细的观察这个房子。 王一立刻心领神会,他轻咳了一声,拿出了一张照片。 “咱们回归正题,看看这照片上的东西,你认识吗?” 靳从花立刻就被王一转移了注意力,因为照片里的东西正是那个黑色的礼盒。 “我不认识这个东西,这是什么?” 王一充满怀疑的眼神盯着靳从花。 “你确定你不认识?” 而我则在这个时候,仔细的将屋里观察了一边,房间里的装修都是木制的,墙上贴的,地上贴的都是木制地板,忽然间,我发现墙上靠近角落的地板颜色又暗。 我疑惑的伸手按了一下那个木板,神奇的是,那块木板竟然能按进去,在木板按进去的瞬间,一阵吱呀的声音响起。 原本光滑的墙壁瞬间出现了翻转,上面出现了一排排下柜子,而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精致的木偶。 那些木偶人做的非常逼真,十分漂亮,我转头看向脸上出现龟裂的靳从花。 “靳从花,你不是说这里什么都没有吗?这里怎么这么多小木偶人?” “这只是我的小兴趣爱好。” 靳从花到现在还在狡辩,而我则看了一眼王一,让其赶紧摇人。 “既然是兴趣爱好,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呢?” 说着,我就从那柜子里拿了一个小木偶人下来,我摸了一下木偶人的脸颊,转头看向了不开口的靳从花。 “不得不说,你这个木偶脸上的质感真是不错,你是用什么皮子做的?” 面对我接二连三的问题,那靳从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可是我的问题还在继续。 “我们在死者家中找到了两个木偶人,和这个质感与做工一模一样,那分明就是你送的,你为何不承认?难道说,你就是凶手?” “我不是凶手。” 一听到凶手这两个字,那靳从花的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反驳着我的话。 “你不用着急说你不是凶手了,你现在身上的嫌疑非常大,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们记录。” 我可没有搭理靳从花的话,反而在这个房间内继续转悠,而王一则死死地盯着这个胖女人,因为她身上的嫌疑非常大。 一听这话,靳从花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只是她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而我的直觉也在告诉我,这个房间里肯定还其他东西,我得在继续找找。 只是我在房间内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其他机关,可是我并没有放弃,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我慢慢找。 我又在这房间里四处摸索,那墙壁上都被我整整摸了几圈,也没有再找到其他东西。 既然墙壁上没有了,那地下会不会有其他机关呢?这个疑问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 原本我走路是没有声音的,这次我刻意脚步很重的在木制地板上来回踱步,很快我就发现了地面上的声响不对劲,那声音很空,这也就说明这地板下是空的。 我同王一对视了一眼,我的意思他立刻就明白了。 王一转头就看向满头是汗是的靳从花。 “这下面是空的,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打开这地面上的机关。” 那靳从花慌忙摇头,看她那个态度,这是要死活不承认呀。 “不,我不知道,这地下什么都没有,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王一也懒得听她狡辩的话,他直接就拿出手铐,将人铐在外面房间的煤气管上。 “王一,给我找来一个能撬开木板的东西。” 好在这里是垃圾场,这种东西还挺好找的,王一直接就给我找了一个薄钢板,他对着地板的缝隙一撬,那木制地板瞬间松动。 我立刻将那地板一扒拉,瞬间就看到了地下的洞。 “王一,全给他撬了。” “好嘞。” 而后我们两人对着那一地的木质地板就开始撬,而地下面的洞也越来越大。 当孙超带着人过来时,我和王一还在卖力的撬这个地板呢。 “李局,你们在干什么?” 也不能怪孙超他们有些懵,若不是知道我和王一身份,旁人还以为我们是在干装修呢。 “这地下是空的,这个嫌疑人肯定在地下藏了东西。” 我非常怀疑那地下藏了人,因为这个情况在噩梦空间中已经给过我提示了。 一听我这话,孙超立刻叫人来帮忙。 有了其他警员的帮忙,这那地板很快全部就被撬完了,这地下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洞下面黑漆漆的,我试着喊了一声,还有回音呢,说明这个洞很深。 我立刻转头交代着孙超。 “找个瘦小的人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而后孙超便找来了这里年纪最小的同事,小张,小张的身材倒是不矮,但是他瘦呀,这洞口有他两个粗,他下去完全没有问题,我们立刻将绳子捆在他的腰上,把他一点一点的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