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关心,我身体倒是没啥事,也挺精神的。” 应该是刚才被一只狗给吓着了,我自己根本就没当回事。 “咱们不说这事了,咱继续说案子的事情吧。” 秦帅看了一眼我的状态,随继续讲着关于铁牌的事情。 “从这铁牌的锈迹来看,确实有两年了。” 我皱了皱眉,这就说明凶手在两年之前就在挑衅警察了,只是出于某些原因,这案子在两年后才被我们给发现。 再怎么分析,这案子也是毫无头绪,因为两年前的案子,很多线索都被时间给吞噬了。 这时,秦帅拿起了一旁透明袋子里的还泛着冷光的匕首。 “倒是这把匕首有些意思,它是自制的。” 看着锋利的刀刃,上面并没有刻着任何字,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在匕首上有打磨的痕迹。 “从匕首的刀柄来看,它长七公分,这个距离,只有孩子的手握上去才会趁手,成人握上去后,只会觉得不得劲。” “我试试。” 王一忙拿着那匕首试了两下。 “还真是啊,成人的手还真是握不管它,难道说凶手有可能是一个孩子?” 我想到了在噩梦中追击者中学生的模样,若凶手真是个孩子,那还真是个小恶魔呢。 “有很大的可能,只是这凶手在两年之前也许是个孩子,但是如今却不一定了。” 一旦过了十八,那就是成年人了,这范围可就更大了。 从检验室里出来后,我就回了办公室,研究了一下找到残肢的位置,这两个位置倒是离得不远,两点之间连成线,在它们中间的位置,有一处学校。 我仔细看了一眼,这处学校的名字叫东陵一中,里面都是中学生,我眼皮一跳,突然觉得那凶手曾经有可能是那学校里的学生,至于现在还在不在,那又不一定了。 “王一,咱们去这个学校看看去吧。” 反正我是觉得与其坐在局里冥思苦想,那还不如去那些可疑的地方转转呢,万一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呢? 随即王一就带着我去了东陵一中,只是去了我们两个就傻了,这东陵一中已经破败不堪了,里面的杂草就长了一人高了。 “也许有了新校区了,我去问问人去。” 我点了点头,在王一离开后,忽然,我看到在破败的学校内,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子,应该是无处可去的流浪汉。 “大哥,我和你打听个事儿。” 我想着那流浪汉应该能知道关于这学校的事情,就想着问问。 那流浪汉疑惑的转头看向我,随走到了校门口。 “你想问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流浪汉,虽然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但是那双眼睛还算清明,应该不是那智商不够的人。 “我想问一下这学校是不是有新校区了?” 流浪汉点了点头,还给我指了指方向。 “对,顺着这条街一直走,走到头,就看到那个新校区了。” 看着这个流浪汉,我想起了那日局里面调查出来的失踪人口的文件,就想着帮其先回家。 “大哥,你是哪里人?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而那个流浪汉却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那我只能是给他金钱上的帮助,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作为对他的报答吧。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流浪汉依旧摇了摇头,啥也不要,转头就回到那破破烂烂的教室了。 我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离去,正好和赶回来的王一碰了头。 “我问到了,新校区就在上面那条街上。” 而后我和王一便相跟着去了那校区,当我站在门口看到那孩子们穿的校服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那校服和我梦中追击者的校服是一样的。 看来那凶手曾经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呀,只是两年过去,不知道那个凶手还在不在这里上学。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后,就叫上王一离开了。 王一很是疑惑,因为一开始就是我叫他打听这个学校的,如今我看了一眼就走,他都不明白我闹了半天在干什么。 “这就走了?你不进去问问了?” “现在知道关于凶手线索的事情并不多,我怀疑凶手就是这里的学生,但是两年过去,我又不敢肯定那个学生还在不在里面,若是还在,咱们贸然进去打听,只会打草惊蛇。” 我将的顾虑告诉了王一,刚才我看到那学生们的校服时,已经确定了,只是我不知道那小变态是否还在这里上学。 “而且小小年纪就杀人,而且还滴水不漏的,若不是水泥厂再开工,咱们根本就发现不了,说明这孩子还是个智商超高的人。” 王一点了点头,随谨慎的看了看周围。 “你说现在的孩子是怎么了?好吃好喝的供着,竟然供出一变态。” “心理扭曲,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我这也是猜测,小小年纪就成了杀人变态,不是原生家庭的环境出了毛病,就是受了刺激,其他原因也找不出来了。 随即我们两个就离开了,在回警局的路上,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迷迷糊糊间就和王一聊着天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躺在一破烂的教室里面,周围还堆满了纸箱子,还有一股异味从自己身上传来。 我皱了皱眉,我从铺着纸片的地上爬了起来,疑惑的走到教室外,教室外全是荒草。 这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我皱眉一想,这不就是我刚才去的东陵一中的旧校区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双手,不要看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是附身在了我今天问路的流浪汉身上。 随即我便在这学校中游荡,看了一眼这里的地形,这个旧校区小了许多,走几步就能走到头。 就在这时,我灵敏的耳朵听到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我刚要转身去看,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电流袭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瞬间没有了任何知觉,而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