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晓古来到静香庵前,看看大门紧闭,周围也不见其他哪怕是半个人影,心下不禁生疑:这庵怎么没有人来烧香许愿呢? 嗨!又睡了吗?醒醒!快醒醒。他在心底招呼起另一个活宝。他想让那个家伙好好感应感应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嘛?我正做梦呢!”那声音极不情愿地应道。 大白天的你做的哪门子梦啊?睁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古怪没有,我怎么觉得这周围的气氛不大对啊! “哪里气氛不对了,这不就是你想来的地方吗?” 这是我想来的地方不假,但怎么没见有其他的人啊?难道咱们又穿越了? “呸!穿越穿越,你还穿上瘾了?我不叫你穿你能穿吗?”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感应明白了吗?你是不是啥都不知道,就在那瞎忽悠我? “你着啥急啊?你大侄子现在安全着呢!不用你去救,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你就忽悠吧!要是我大侄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你能不客气啥?我和你形影不离,只要你安全我就安全。”声音妥妥的一副无赖相。 “那我就去跳水,去跳火,把你也淹死烧死!” “只怕我没事,你把自己搞没了,嘻嘻!到时候你那如花似玉的夫人可就守寡喽!唉!可怜的小娘子啊!” 呸呸呸!乌鸦嘴!你个王八蛋!不安好心,咒我死啊?我偏不死,活着我气死你! “娘子啊!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啊!”那声音学着晓古的口气说话了。 你竟然偷听人家墙根啊?不害臊的泼皮玩意儿!晓古一听,这不是自己以前对夫人撒娇说过的话吗? “娘子啊!你的小脚是越看越好看啊!我想把它当猪蹄给啃喽!” 完了,我说的话他怎么都知道?难道我们两口子睡觉的事他也知道?晓古心虚了,因为上面这句话也是他对夫人说的。 “所以你就别把我当回事儿了,你做啥事我都知道,要是你把我当回事儿,你就没法做事儿了。嘻嘻!” 晓古恨不得把它给杀了,就是苦于不知道它到底藏在哪里啊? 滚,睡觉去吧!别烦我了!我用不着你来帮我! “好!我睡觉去了。” 晓古心里这个气啊!可又拿它没办法。 根据地上树影判断,时辰应该接近正午了,早上走的急,没好好吃点东西,寻思着爷俩个见面之后,好好找地儿喝上几盅,现在看来这计划算是泡汤了。 就往前走吧!既然都来到这里了,不管接下来是福是祸,书博的下落重要啊! 想到这里,他毅然地举步来到庵门前,抬起手对着大门梆梆梆地敲了起来。 此时,虽阳光大好,但早已没有了夏日的灼热,周边林木安静,小鸟也好像去睡觉了,晓古的敲门声竟然有种可怕的群峰回声,久久未能消隐散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晓古都要准备去捡块大石头来砸门了,就听从里面传来了脚步橐橐之声,并且伴随着一句几不可闻的女子声音:来了!来了! 晓古听见里面有了回音,心下大喜,急忙弹鞋整冠,束带紧衣,静待来人开门。 随着大门被打开,里面现出一位个子不高,长相一般,甚或还有些难看的中年道姑。“贫道静香庵慧定,不知施主驾临,未能远迎,还望多多担待!” 语音平缓,不卑不亢,无欲无求,波澜不惊。 晓古急忙还礼,“在下家居青山,今日来贵观叨扰,实是为了寻找犬侄所来,不知道长可否屈尊为我指点迷津。” “无量佛!施主有所不知,我观已有许久不曾接待香客了,这几日也是没有人来,施主怕是搞错了吧?”那道姑依旧是那副语气,缓缓说道。 这真是有些大出自己所料了,人家说没来过?一下子被怼了一个屁股墩儿,晓古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了。 “施主若是不信,那就随贫道进来,大家一起找找看吧?”道姑见晓古愣在那儿,怕是他心有疑问和不甘,遂又接口说道。 好!找就找!书博前天可是说的明白的,自己就是来静香庵探查究竟的,这边又说很久都没有香客了,这到底是个啥子意思?难道还有别的静香庵?大侄子去了那个?也不对啊?这方圆几百里就这一个静香庵啊? “施主!请!”道姑慧定闪身一旁,让晓古进的庵来。 晓古随着慧定来到禅堂,屋子里摆设及其简单,一张大红木桌,两把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里面靠着砖墙还有一张小点的桌子,上面摆着青灯黄卷,显然是道姑修课汇法之处无疑。 道姑示意晓古坐定,为他斟上一碗茶,复又出去,不知从哪里端来两个青花瓷盘,一个盘里是两个炊饼,一个盘里却是两小份素淡小菜。这是要让晓古先吃饱饭再找啊! “施主一路风尘,想必早已饿了,有什么疑问请先吃完饭再说吧!佛门之地,清汤寡水,还望施主包涵!”眼前这慧定定是温和诚挚之人,待人接物,仪节满满,让人不觉心下一热,再难拒绝。 晓古真饿了,道一声“有劳道长”,拿起炊饼包上小菜,就张开大口猛吃起来。这素淡食材愣是让他吃出来火锅烤串的氛围来。 好家伙!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炊饼不见了,小菜也没了,就剩俩盘子了。 “道长,见笑了,在下实在是腹中太过饥饿……!” “施主请勿此言,喝茶吧!”慧定说完站起身,将那俩盘子依次收起,又转身走了出去。 晓古自斟自饮了几杯,便也起身步出屋子。却见那慧定早已站在大殿前的一棵松树下,向他招了招手。 晓古随着慧定围着这庵前庵后都看了一遍,除了在另一间小屋子里见到了一个年龄不大的小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