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欺骗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秦建永远都记得白远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他三言两语欺骗过去,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消息绝对靠谱,因为是我的主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在你们离开之后又有一个人过来了,他是来传任务的,就是让我把你抓回去。” 听到这话秦建才停下来看着白远,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或许对方的话是有一些说服力。 但是他应该相信吗?这会给反倒是轮到他纠结了起来啊。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个清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得解开我身上所有的禁制。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付你们了。” 白远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但之前他还站在他主子那边,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秦建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同意了。 秦建首先问的就是他最不解的事情,刚好白远之后一肚子火,就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出来。 “因为我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只是利用我而已,既然如此我何必替他们卖命,还不如和他们分开。” “你要是愿意的话,那我们就有的谈,要是不愿意有些事情那就不能办了。” 听此秦建了然的点头,他明白了,心里自然有数,没再怀疑白远!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昭雪抓走,以及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事情,这些年来你们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你最好一次性全部都说出来。” 秦建的问题有一点多,倒是对方要是拒绝的话,他也不会强求。 可有一点,他绝对不会帮白远解决禁制! 所以他一鼓作气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那可得从几百年前的天衣教说起,因为天衣教有一样宝贝叫天衣。穿上他之后就能如鬼魅一般,在夜中行走不会被发现,比起隐身衣还要厉害! 听说白天也可以做到不让人发现存在,只是需要当事人的修为十分厉害。 只是能够做到的人不多,所以天衣的这项本领还不被外人所知。 但是他前一项本事已经够让人震惊的,其他的事情这样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天衣教,难道你主子和天衣教有关系?” 秦建立马放心过来。 白远听了连忙点头。 他不仅仅是和秦建关系非常浓厚,他主子就是天衣教现任教主刘朝成。 “以前刘教主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就在教内帮他研制药,只是突然之间,他就把我调到了外头行动,无奈之下我只能同意。” 调出去的不仅仅是要吃药,还要帮忙完成一些任务,不管是抓人杀人还是做些他看不上的事情,反正都得做。 时间一长,白远有些不太高兴。 但是天衣教给他的好处不少,他还是忍了下来。 可这一次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再加上一直以来他的死对头白古对他的态度,白远就彻底爆发了。 可能之后白远会冷静下来,但是这会他确确实实是在情绪的边缘走动。 “刘教主之所以让我制药,主要是用来对付敌人。敌人太多了光靠人偷袭根本不行,还需要有人用药。” “如果我想他应该找到了另外一个更加能够代替我的人,所以渐渐的就不用我了。” 白远想的很清楚,所以就算他现在在教内可能还有一点地位,但之后地位就没那么高了。 这会儿趁早做点准备也是应该的。 秦建这会总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白远这个是不是做的有一点久。 或许事情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不会的,这些年刘教主除了让我治疗之外,还让我把治疗的一些方法心得交出来。说的好听一点是共同研究,实际上他就是想把我的药方弄走,那个时候我为了感激他也就照办了。” “现在想想,他分明是想培养自己的心腹,让他知道我不是什么事都听他的话的。” 这样就能够说得通了。 秦建没有了问题立马帮白远解了禁制。 见自己功夫回来了,白远也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别人要是再敢找上门来,他可不会随便手下留情了。 “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秦建想了一下,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恩怨就同意了。待白远走远后,秦建才继续驾车离开。 马车内的昭雪和秦明已经听完了整件事情。 昭雪掀开帘子和开马车的秦建讨论刚才的是。 “我听说过天衣教,近百年他们藏得很深,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们。没想到这一次我们倒是碰到了,你相信白远的话吗?他会不会是苦肉计?” 昭雪这会内心的感觉非常复杂。 她不能全部相信对方,但也不能不相信,他心里还有一些纠结。 所以她想听一听秦建的意见。 秦建是比较相信白远的,在他遇见过的骗子当中没有一个是提到天衣教的,要么是没有想起来,要么是怕得罪人,敢这么说的肯定是有一定的底气。 所以秦建觉得可以相信,再说了,就算对方骗他又怎么样,他也没有坏处。 “当白远得到功力的一瞬间,眼里并没有很仇恨,而是释然和洒脱,我想他应该会立马离开,找个地方藏起来的。白远说上面派了一个人来跟他传消息,也不知道那个人还有没有离开,要是没有离开他愿意消失,那人肯定会马上有所行动。” “说不定那人很快就会出现,所以我们得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之前住的那座山,怕是不行了,要换一个新的地方。” 昭雪赞同这一点。 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得去哪里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至少在秦建的脑海中并没有找到,秦建也在想这个事情,眼下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古没有追上来,他虽然也是天衣教的人,但他可不是什么事都做。 这一次他是奉了刘教主的命令去偷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