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冲动,那可是妖族大殿还叮嘱我不要轻举妄动,你却自己跑过去了。这可很好,他们找上门来了,一旦被盯上我们恐怕跑不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趁他们还没有过来,有机会避开。” 秦明的话一出秦建立马就拒绝了,现在要是走了,岂不是向外面的人证明他们就是有问题,会让他们快速的锁定人物,所以千万不能这么做。 “昨天晚上那个人应该没有看到你的真面目,只是凭着和你交手推测出的一些事情在找你,你已经吃了掩盖气味的药,他无法再推测出来,你就以平常心对待。我就不相信他真能看得出来你的身份,如果真看出来了,那就再做决定,现在不要着急。” 看看秦建这么冷静,昭雪和秦明也快速平静下来,刚做好准备守卫就过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非常严肃的男子,他的动作也不轻,直接开门进来,院口的篱笆都被他推烂了。 秦明生气的很刚想过去骂人,但却被昭雪拖住。 “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有话好好说,用不着对家里的东西动手。这些东西都是房东的,你们弄烂了到时还得由我们来赔偿,这不太好吧!” 昭雪也是真的有些生气,不过她说的话倒是没有问题。 领头的守卫看了一眼门口,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过火,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 “放心,今天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要是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任何的损坏,都是我们的赔偿,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所以都出来吧,我们要打听点事情!” 听此,秦建带着昭雪和秦明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这么配合,领头守卫挑了挑眉,他的人进去搜寻的一番,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守卫围着昭雪和秦建转来转去,至于秦明则是直接被他忽略了,因为叶法说那个人应该是有点阅历了,而且身手不错,绝对不是秦明这样的年轻人可以办得到的。 单看外表昭雪和秦建绝对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不得不多上心一点,他这种不说话只是自己转圈子,怀疑人的眼神让人很不好手。 一般人可能兜不住就会扯出事情来,但昭雪却还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出事。 秦建甚至还盯着领头的守卫。 “这位将军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如果妖界容不得外人留在这里,我们也可以走,你用不着用这样的方法来羞辱我们。要是你对我的身份有疑惑,那我们也可以去检查,这样私下里动手有失公允。” 秦建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就太可疑了,所以他就适当的说了一句话。 守卫最终只是多看了两眼,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在秦建和昭雪身上扫了半天什么都没扫出来,这才离开。 他们的行为古古怪怪的,让秦建对他们越发的没有什么好感了。 守卫走到了隔壁院子,他们也是做了相同的事情,很快他们就离开了这条街道! 秦建特意去跟房东说篱笆的事情,对方真的没有怪责钱他,等到补贴到账了,这才回到院子,把门关上。 昭雪和秦明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秦建却看着他们摇头。 很快他们就感觉到外面的院子又有人来了,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彻底离开。 这会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谁教给他们的搜寻方式,检查一次还不够,之后还要检查,这是怕我们高兴检查过后报复所以才特意这么做的吗?” 昭雪有些生气,现在她的功力不如以前,遇上的麻烦也是五花八门。 要是在以前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这次可是让她见识到了事情的多样性。她都怀疑来妖界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不过昨天她贸然出手,肯定不是好事,她已经无比后悔了。 “其实也不全然是这样,这个事情让我们意识到了妖界大殿确实是看守很严。” 妖界大殿里面的那个高手不是善茬,手底下的人更加厉害。 血玉珠虽然比较珍贵,但用不着这样看守,所以秦建怀疑妖界大殿里头有其他的东西。 只可惜他不能够随意的动用功夫,不然他就可以进去看一看了。 “接下来都安分一点,什么都不要做,我怕他们还会盯上我。你们可不要大意了,像那种人什么都能够做得出来,而不是开玩笑的。” 昭雪和秦明点头,接下来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白天看着没人,但是晚上却有搜查人员偷偷摸摸的出现。 好在对方怀疑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是其他人,这也是秦建三人遇到的众多不妥当事件当中,唯一一个稍微让人高兴的事了,但整体情况还是很不乐观。 妖界派人搜查的事情也传到了廖老头的耳中,因为他们这个夜市也被人盯上了,没完没了的搜查了,廖足也很无奈。 他甚至不能够正常关门要等检查过后才能关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人,他一直以为妖界没什么人的。 这一次他见识到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直到快要半夜了,他才能走到密室。 廖老头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其他的。 “也不知道是谁闯进了妖族大殿,惹恼了那个高人,竟然派这么多人出来找人连累了我们,只要我见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廖足又开始每天一日的吐槽,一旁的廖老头都已经习惯了,不过今天他倒是可以告诉对方一个事情。 经过这两天的思考,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这一次妖界守卫搜查的罪魁祸首。 “最近对血玉珠有兴趣的人,也就是来找我的那个年轻人了,我才说他们不会去妖界大殿,他们马上就去了。我想他要治病的那个人肯定病得不轻,所以才冒险行动。但是他们好些天都没有被发现也是真够厉害的,你猜他们能够挺多久?” 廖老头像是开玩笑一般说出这些事,廖足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他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按照廖老头所说的去想,他又觉得很有道理,他怎么就把那个年轻人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