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错,确实是我回来了,我知道啊,这里面是秘籍,刚刚你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声音。只是这功夫真的是再厉害也没办法让你迅速获得成功,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一个帮手帮你解决问题了。” 柳天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谁会帮他? 秦建只是自己的力量,恐怕没办法帮到他的忙。 “你把话说的太笃定了,怎么会帮不到呢?我可是很厉害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镇上那个隐藏的敌人,我已经和方家的一个佣人联系上了,他伪装乞丐伪装了三十年都没能找出那个人来,你可以想一下他隐藏到底有多深!” 柳天点头他没有和方家人联系上,主要也是怕连给他们,没想到还能找到佣人! 他想要和对方见面,不过现在可能不是时候,他就没有提出来,只想着镇上内奸的事,要是能把他引出来就好了。 不过很快柳天又想到一个事情。 “真的有人可以厉害到伪装三十年都不暴露自己身份吗?我怎么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 秦建原本在想其他的事,一听到柳天这么说,立马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这都是敌人给你们放的烟雾弹,就是想让你们谨慎一点,不敢轻易露出马脚。” 柳天点头,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怀疑,不然一个人不能伪装太长时间时,不会很容易被人发现。 除非那人已经彻底融为一体,或者他本来就是镇上的人,所以才能隐藏这么好。 如果是后者那就危险了,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你猜的没错,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你先在这个地方休息,有事的话你就放一个烟雾,我会来找你。千万不要自己单独行动,你现在功法没有练好,碰上高,你可是敌不过我的,千万不要逞强。” 柳天天点头好的,他很听话,不会让人操心。 秦建很快就离开了这里,他又想办法和方老头见上了面。 方老头还不知道柳天的身份,秦建告诉他,他还愣了一下。 得知柳天就是大少奶奶的孩子,方老头特别激动,又想到柳天差点死了,还有机会好,最终的情况还是不错的。 “少爷这会在哪呢?我可以去照顾他。” 方老头很是积极,但是秦建却没有同意。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现在不是时候,有些地方他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带着人过去总是有些危险。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小镇上的那个敌人还没有找到呢,你放心和你的少爷接触吗?你就不怕出事?” 方老头点头他是愿意出力的,但是现在不是见不到人吗? 他也非常的头疼,秦建也因为这个事情而发愁,不过他现在已经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那个人能够在镇上伪装那么久都不会被发现,肯定非常厉害,所以我们不能用平常的态度去对待!” 方老头点头,他想要知道秦建要怎么做,但是秦建却不说出来,只是说之后就知道了。 方老头只能继续着急下去。 到了晚上,秦建意避开其他人偷偷潜入到了石头镇,很快他扔了一束烟花,把镇上的人都给弄醒了。 其他人还以为出了大事不能跑了出来,谁知道只看到只有一束的烟火,顿时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他们要去休息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人打架,说是有人要死了,所有人都往那边赶去,就只有少部分人没有动静。 如果有人懒得过出门,这没有什么,可有些人连门都没有出,像是完全不在意外头的事情。 这就是特别里面。 秦建就特意朝着那家走去,那是街角的一户人家,门朝天紧闭着,可能周围的邻居也没有见到他出现。 秦建对这条街上的人都做过调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和这家有关系。 赵武并没有睡着,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能够睡得着! 这会能够扛住压力。不出去就不错了,怎么立马睡着,但是他想闭上眼睛也许就会睡着了。 只是才闭上眼睛,赵武就从床上起来,小心的盯着周围。 自从他搬到这里来开始,还从来没有看到有小贼进出过,这个时候是谁过来了? “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露面?等着我把你请出来吗?” 赵武说完又开始打量周边,只想找到那道气息所在,但奇怪的是怎么都找不到,这就有些奇怪了。 “你要是再不出现,就别怪我使用一些特殊的法子了。” 赵武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匕首,最后就朝着这些前方扔过去,那个方向确实是秦建所在方向,但又偏离了一点,秦建只需要微微摇头就能避开。 匕首过去没有扎到人,赵武是不尴尬,他只是没有想到暗处的人比他想象中的隐藏的还要深,还要厉害。 他们已经感觉到对方所在的方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人,看来他得更努力一点。 在赵武又准备动手的时候,秦建就走了出来,赵武立马收起了匕首,一脸谨慎的看着秦建。 秦建来方家镇很少在别人面前行动,所以没几个人认识他,至于他和方老头的见面,如果没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话,是不会发现的。 赵武没有那样的闲工夫整天盯着别人,他那天刚好有事就没有过去了,来这边基本上也是个养老的状态。 有很多其他的不会去做,只要大体上不会出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并不重要。 “你是谁?怎么住在我的房间里头?” “我是谁你不用管,主要是你的身份,听说当年杀死方家庄上上下下凶手的内应就隐藏在镇上,我一直都很好奇,现在总算是找到你了。” 秦建一边说,一边向赵武靠近,赵武则是后退。 他没有想到自己身份竟然暴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三十年并非都是赵武一个人守在这里,他长相偏年轻,根本不可能守那么长的时间,他才来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