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有下回,下回可没有人救你了。” 江晓白淡淡地说道。 李谦耸耸肩。 “这火什么时候停下来啊?” 这大火要是一直不停的话,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清楚,如果大火一直不停的话,等会就退出去,这墓室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就怕我们退不出啊。” 李谦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众人的注意力从大火上,转移到他身上。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发现李谦自从脱离白老板白添的控制后,他这个人就变得太癫狂了,说话做事都有些自来疯的性质。 过度的控制果然是逼疯一个人的最好办法。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李谦尴尬的笑了两声,想要缓解现在的气氛。 “你少说话吧。” 我现在不太想听到李谦说话,没有一句话是我爱听的。 “行,我闭嘴。” 李谦知道自己不讨喜了,忙闭嘴。 “火停了。” 金老板一直盯着甬道那处,火势停下来,他自然是第一个发现的。 “火停了,一时半刻的也走不了啊。” 刚才那么大的火势,甬道中的石砖都给烤热了,人能走吗? “我去看看。” 江晓白率先离开水池,朝着甬道而去。 “小心点。” 我小声提醒道。 江晓白站在墓室门前,向着甬道里面看去。 他伸手在甬道的石砖上,感受石砖上的温度,随后直接将手放在了石砖上? “石砖没有温度吗?” 我看江晓白这个动作,便知道石砖应该不是不烫的。 “这甬道里的石砖没有温度,甚至于冰冰凉凉的。” “嗯?” 我忙离开水池,去往甬道。 当我的手放在甬道的石砖上,确实没有感觉到火烧过后的温度,石砖的温度跟冰块的温度差不多。 这个温度完全不像是被大火给烧过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刚才看到的大火,是假的?” “不会吧,刚才那种炙烤感总不会有假吧。” “我当然知道,可如果大火是存在的,那甬道中石砖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重点是甬道的石砖被炙烤后,反而冰冷一片,这是什么原理。 “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什么稀有材料呢。” 李谦说到此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抠甬道中石砖。 “你干什么?”我忙阻止李谦的动作,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又触发了什么机关,害死我们,怎么办。 “你想啊,这么奇怪的石砖,是不是应该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准还有别的用处呢。” “你别动,一会动到了不该动的,会把我们给害死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敢放开李谦的手。 研究什么时候都能做,命只有一条,我可不想拿命去赌。 “没有危险了,走吧。” 江晓白说罢,直接进入甬道,向着左手边走去。 “江晓白,你小心点。” 我一边提醒一边小跑步跟上。 “放心吧,这墓里面已经没有机关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站在甬道口看一下,就能知道整个甬道没有机关了? 要不要这么离谱? “我在外面观察过这个墓室,像是刚才那种程度的火势,需要整个古墓供应,还是一次性的,以这水下墓的规模看来,这已经是它的极限了,后面机关是有机关,伤害力也没有这么大了,我能反应过来。” “那好吧。”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危险是他担着的,先出事的也只会是他。 江晓白都不在乎,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水下墓的规模不大,甬道也不是太长,约莫百来米。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 只是这石门,同其他墓室所见的石门有些不同,竟然要矮上半分。 “墓主人死后的待遇同他生前是一样的,而离这个野湖最近的陵墓就只有神女墓,难不成这里的墓主人同神女有什么关系?” 爷爷的手记上并没有记录这个水下墓的情况。 进入无名山的路,是爷爷留下的,他们也是从野湖上过的,我们看到的石柱,他们不会没有发现。 可是为什么没有记载呢? 是不重要吗? 他们或许都没有进入这个水下墓。 “这次让我们来吧。” 就在江晓白动手之前,万盈率先开口。 “那你来吧。” 万盈他们想要表现,自然是要给机会的。 “你带的这些非主流能行吗?” 白长义手下一个人,立即表示怀疑。 “行不行,等不会不就知道了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万盈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白长义。 白长义那手下说话的时候,可是看了白长义一眼,若说没有白长义的示意,没人相信。 “我是怕你触动了机关,把我们都给害死。” 那人梗着脖子继续说道。 “他们站在石门前开门,自然是他们危险些,我们躲在后面,不就好了,罗里吧嗦的。” 金老板有些不耐烦了,烦躁的吼道。 他一心记挂着财宝,总有人戏多,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就来气。 “闭嘴。” 刘小六转身对白长义说道:“你的人要是再多嘴一句,我立马就弄死你,你尽管试一试。” 他看的真切,自然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坏,他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 “嘴长在他们脸上,他们想说,我有什么办法?凭什么算我到我身上?” 白长义不服。 “谁让这些人是带来的,你如果管不住他们,那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这个人不讲理。” “你觉得我是个讲理的人?” 刘小六这一句反问,直接将白长义闭嘴了。 “开始吧。” 我见后面吵完了,便向万盈催促道。 “你们退到后面去,都围在石门前,有些展不开手。” 田甜对我们说道。 我们三个直接从最前面,退到了最后面。 没有办法啊,站在我们后面的人,是寸步不让,我们只能排到最后去了。 “放心吧,以这个墓的规模,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江晓白见我皱眉,以为我是担心东西被前面的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