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看我们一脸茫然,显然是不懂这些的。 “我们有地图。” 江晓白对白淼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说道。 “你们有地图?开始为什么不说?” 白淼看到江晓白手中的地图,脸色一变,他这是在怪我们。 “地图我们也是刚得到的,而这份地图是属于林妙的,共不共享是她说了算,并不是我们。” 白淼这是怪上了我们? “对不起,我态度不太好,只是想到我们之前遭的罪,心里不太好受,地图是你们的,说不说出来,都是你们的事情,我没有立场怪你们。” 好在白淼调整的很快,他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从他刚才告知我们不能返回甬道,不然会触发机关的来看,他这个人值得结交。 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能理解,对他刚才的态度,我们也没太在意,反正已经这样了。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那我们怎么到正确的墓室呢?” 江晓白打断我们继续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想要进入进入主墓室,快些离开这里。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机关,因为这里机关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蛊虫,必须先解决掉暗中捣乱的蛊虫,才能解决机关的问题。” “而能解决蛊虫问题的,只有蛊虫,可这个地方偏偏不允许墓以外的蛊虫出现,一旦出现一直不属于墓中的蛊虫,蛊师就会被反噬,如次我们就进入到了一个死胡同,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事实真的如白淼说的那样的话,那我们眼下的处境确实有些糟糕了。 我们抓破脑袋,都想不出应对之策,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看来,一时半刻,我们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事情麻烦,还不是眼前最为要紧的问题,最为重要的是我们压根没有解决办法。 想不出解决眼前困难的办法,那我们就要一直被困在这里。 偏偏到了这里后,是后退不能,前进又没法子,两头为难。 所有人都头疼不已,明明手中拿着地图,偏偏找不到正确的路。 那守墓人身体中的蛊虫,果然能操控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祸端。 给我们的地图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并没有办法达到主墓室。 到不到主墓室,手中的地图跟废纸,没有任何的用处。 找不到路,我们只能找地方休息,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 一路上虽没有遇上什么凶险的,但是也是提心吊胆的紧绷着,此时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已。 我吃了点东西,就有些犯困,原本以为是累到了,可当我想尽办法,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我用尽办法,也没有办法让我清醒过来,越掐越困。 这不太对劲,我就算困,也不至于困成这样,我都快将自己的大腿掐紫了,却一点痛感都感知不到。 腿都掐紫了,怎么可能感知不到痛感? 肯定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我下意识就去看周围人的情况,他们的情况跟我们差不多,相比之下,还清醒的人,只有三个人。 白淼、江晓白和林浩。 在我们这里武力值最高的蓝生,早就睡过去了。 我瞥了一眼,躺的四仰八叉的蓝生,翻了一个白眼后,也失去了意识。 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已经是我做出最大的努力了,身体的疲惫,终究还是战胜了困意。 再睁眼,我们已经换了位置。 周围一片漆黑,我一睁眼就能确定,这并不是我们刚才所待的地方。 我尝试着张嘴,下意识呼喊江晓白的名字,可我嘴巴是张开了,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我不止发不出声音,还动不了。 现在的我,除了脑子是清醒的,其余部件都处于沉睡状态,而且完全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 如此异常的状态,我就算再傻,也能觉察出不寻常了。 这种诡异的状态,要持续多久? 明明已经清醒过来了,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力感,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恐惧这种无力感,却无可奈何。 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这种状态过去。 可我心中也没底,不确定这种状态能不能过去。 如果不能过去的话,那我就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体出现异样,原本只感觉浑身木麻一片,而如今只感觉浑身酥软,感觉像是被点到了某个穴道一样。 起初只是觉酥软,而后又觉得浑身麻痒一片。 这些古怪的感受,我也是生平头一次遭遇,只觉得浑身难受得紧。 “啊……” 我尝试发出声音,声音有些嘶哑,发出了声音,不似人声。 嗓子怎么嘶哑成这样了? 要不是这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出声,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江晓白,林浩。” 确认自己能说话了,立马呼喊最熟悉的人。 等待了很久,无人应答。 他们不在这里? 我伸出像是刚长出来的手脚,在空间中活动起来,良久后,我终于决定我如今实在哪里了。 我这是在棺材里,而且这口棺材还是竖着的,之前身体无力,压根没有意识到,我竟然是站立着的。 在那种状态下,我竟然能够站立着,太不可思议了。 我尝试推着面前的棺盖,原本以为不会轻易被打开,可棺盖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推就推开了。 没有棺盖的阻挡,漆黑的空间,里面被昏黄的烛火照亮了。 我往前探头,又立马缩了回来,这棺材是悬挂在空中的,只探头看了一眼,却清楚的看 ,悬棺之下是深坑,一眼望不到底。 若是掉下去,立马就成了肉饼。 怪不得那棺盖被推开后,也没有发出声响,原来是这样。 棺材掉下去都发不出什么声响,更别说是人了。 我可不想刚出棺材,就掉深渊。 除了我这口悬棺,周围还有很多。 我如今身处的空间,就是一片悬棺群,一眼望去,压根看不到边际。 “江晓白,林浩。” 我没有死心,继续呼喊他们的名字,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