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听不懂的语言,让我联想到在大殿上的那些竖棺上看到的陌生文字。 他们应该就是守墓人口中神女的成功品。 单看他们的外表,确实要比外面那个守墓人要像人些,但也是像,仅此而已。 其实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不知道是不是长期试药的原因,他们的牙齿都不见了,一说话,嘴巴里的情况就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却没有牙齿,怎么看怎么诡异。 “大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们也不是为了神女墓的秘藏来的,我们只是想要用灵泉解一下毒。” 这一些守墓人会说人话,应该能理解我们吧。 但是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能听得懂人话的,不一定能理解我们,而且他们是守墓人,更加不会听我们这些盗墓贼的话。 虽然我严格意义上,还不算盗墓贼,但是我们这种闯进墓里的情况,同盗墓贼应该没有什么分别。 我以为他们至少要回应一下我们,可是这些人自顾自的说话,根本不理会我。 “你们是聋了吗?跟你们说话,你们听不到吗?” 胡飞鱼暴脾气,见这些人不理会我们,直接开吼。 可是她吼了之后,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人就是不会理会我们,只跟守墓人说话。 “这些人有些毛病吧?他们为什么不回应我们?” 我觉得这些守墓人有些奇怪,怎么看怎么奇怪,反正不觉得像人 只是稍微比之前在外面见到的那个守墓人要正常一些,再加上他们自顾自的交流,根本不理会我。 他们上岸后,尸潮向我们涌过来,直接将我们给围住了。 江晓白和安平尝试着攻出一个突破口来,可是对方根本就不给那个机会,尸潮像是没有穷尽一样,不管杀多少,立马就会被补上,我们根本就突破不出去。 挣扎只是徒劳,只会延缓我们被抓的时间,却不会改变结局。 目前看到破局的机会,只能先保存体力,随后再寻破局之法。 倒也不是我们主动放弃,是我们已经没有挣扎的空间了,我们是被迫放弃挣扎的。 我们被他们绑住,往另一个空间带去,原本我们所在的空间,像是一个在一个岩洞这种,这下又回到一个与之前玉石门后相似的空间。 只是没了门口的二十口竖棺了,大殿最上面的王座,变成了三口棺材,中间那口棺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泛淡淡的金光,颜色确实暗金属的颜色,实际上却一旁的金棺还要耀眼。 中间这口特殊材质的棺材应该就是神女的,只是她左右两侧的金棺银棺是谁的呢? “这神女挺会享受的。” 安平调笑道。 “这个时候,你就少说几句吧。” 也不是这些守墓人究竟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呢,还是假装听不懂我们说话呢,安平这么冒犯他们的神女,我们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我现在都这样了,能不能活着离开神女墓都是个问题呢,这话现在不说,那要等到我见到阎王爷再说吗?” 安平现在就是个炮仗,跟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人已经炸了。 然后他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碎碎念。 或许也是守墓人见他太过聒噪了,直接将他抬上一个圆台。 那圆台之上,有不少的符文,应该是祭祀所用的祭祀台。 这种符文从圆台上蔓延而下,一直延伸到中间那口棺材。 “你们想干什么?” 安平剧烈的挣扎着,嘶吼着,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安平更加的崩溃。 安平更加卖力的喊叫,希望得到一丝回应,我瞧他这样也挺可怜的,准备安抚他几句,却被一帮的胡飞鱼踢了一脚。 我看向她,她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开腔。 虽然不知道胡飞鱼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这么做应该不是想害我,我便没有开口,任由安平嘶吼。 实在不是我冷血啊,主要是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安平如今遭遇的,我们怕是迟早要遭遇一遍,今天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我们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尸群将我们围住,确保我们没有空间能逃离。 那二十个守墓人向着大殿上的三口棺材而去。 他们先将左右两边的金棺和阴棺打开,棺材一打开,棺材中的尸体,竟然自己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 初看的时候,还以为是棺材中的尸体诈尸了,但是仔细看下来,发现那尸体从坐起来之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显然不可能是诈尸,那么就是机关将她推坐起来的。 金棺中的尸体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纵使死了这么多年,他的容貌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保存的很好。 让安平给说中了。 只不过银棺中的尸体不是男子了,而是一个容貌艳丽的美人,纵使美人闭只眼,你也能猜想到当年她的风华绝代。 一男一女守护在神女棺左右,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应该是她信任的手下,只是这两个人都这么年轻,不会是寿终正寝,那么只能是殉葬了。 但是瞧他们面前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或许他们是自愿殉葬的。 他们能同神女并棺而放,自然是受神女重视的人,地位应该不低,那么生活质量自然也是不差的,他们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想不开要给神女下葬呢? 将神女这些事迹拼凑拼凑,也能得知个大概,这个神女就像是个邪教头子,或许是真的有一身好医术,但是总爱鼓吹自己是神女。 当人的好日子过腻了,就要开始追求不一样的人生了,而神女给他们描绘的仙境,就成了他们向往的地方,他们可能是被她忽悠的,不只是他,还有这些守墓人,应该都是,他们都相信神女给他们许下的诺言,至于什么诺言,没人知道。 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不会告诉我们。 他们根本没有将我们当人,直接将我们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