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去往神女墓的隐秘通道了。” 江晓白思索良久,最终应了下来。 “上面那个锁着的房间里,有我为你们准备的东西,而那条通道就在这里。” 他指着甬道深处,说道。 “白鹤,你去看看。” 万盈对白鹤说道。 白鹤点点头,向着甬道深处走去,深处的大部分都隐藏在黑暗中。 “我也去看看。” 李谦想要跟着白鹤一起过去。 万盈没有出言制止,倒先被江晓白给拦住了。 “你过去干什么?去添乱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谦抬手想要将江晓白拦着他的那只手打落,江晓白先手反制住他。 “你懂机关吗?你过去只会添乱。” 李谦是研究员,他的技能在盗墓这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的用处。 “行,我不懂了。” 李谦努力压下想要反驳的嘴,在甬道中走来走去,想要压制住那颗暴躁的心。 “这边确实有一条通道,通道中有不少痕迹,有人经常从这个地方进进出出。” 白鹤回来后,带来了这个消息。 “你能确定那个地方是否通向神女墓吗?” 李谦迫切的追问道。 “这个我怎么确定,我眼睛看不到那么远的事情啊,我只能看出来甬道中的痕迹有些年头了,并不是近期造成的。” 白鹤给不了李谦这个保证。 “通道现在你们确认了,那我跟你们讲一下,我在上面给你们备下的药。” “一个房间的药,是用来对付甬道中的毒虫的,另一个房间的药,是用来对付神女墓中的长生人的。” “好了,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了,你们动手吧。” “让我来。” 这个时候一直在进入这里甬道口的田甜,突然跑过来。 “那你来吧。” 有人喜欢这个苦差事,自然是让给她了。 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干。 随后就见田甜在她自己的身上拍了拍,然后就瞧见许多小东西,从她的身上掉落出来,向着铁笼爬去。 那些小东西趴在那人的身上,开始吸血。 这个过程应该是很痛苦的,但是那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好似被田甜那些毒虫咬的人,不是他一样。 毒虫在那人身上吸了一个小时左右,才从那人身上离开。 铁笼中的那人再也没有动静了,我们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走吧,上去拿药。” 玛莎对她一个手下说道。 “不用去了,药我已经拿到了。” 田甜在我们跟那人交谈的时候,她已经将那人准备的药拿了下来。 “那还等什么,走吧。” 玛莎催促道。 甬道就在眼前,神女墓还会远吗? 我看着田甜,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 田甜笑盈盈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他留下的药,只够六个人用,而药是我先拿到的,那么这个东西就只能给我们六个人用了。” 田甜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 江晓白看向万盈,等待她的答案。 “那人是田甜弄死的,他的东西自然应该由田甜拿着,有什么问题吗?” 万盈这话,无疑是彻底同我们撕破脸皮了。 “江晓白,李谦,我们走,他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们不需要他们那东西。” 我原本就没有打算走守墓人留下的 ,只是想用一用他给的药。 守墓人给的路,不一定有留爷爷留给我的安全。 只是如今药是用不了了。 药进了田甜的背包,肯定不会拿出来的。 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事情,继续跟他们继续争论什么,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 我说罢,直接往上走。 李谦还想争论,但是被江晓白拖着跟上我。 玛莎他们看了一眼万盈他们,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跟上我们。 “走。” 万盈带着她的人,向着甬道深处而去。 等我走到出口,向身后看去的时候,万盈他们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摇摇头,不再理会他们,一路往上,很快就出了水井。 我们出水井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了。 “这个地方怎么黑这么快?” 我感觉我们在下面并没有度过多久,怎么一出来,这天都黑了。 “不对,不是天黑了,是我们眼睛出问题了。” 江晓白最先反应过来,想要闭上眼睛,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还有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亮,眼前彻底一片漆黑了。 这刚出水井,就遇上这事了,真是倒霉得很。 我按照记忆中路线,往前院而去。 “我们一直待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遮蔽,遇到什么危险,只能等死,我们现在必须找个安全的房间,等待眼睛恢复。” “可是我们这个样子,怎么找个安全地方?” “跟着我走,我记得路。” 蒙眼走路,这可是我从小练就的技能,只要我走过的路,我都能记得,就算不依靠眼睛,我也能凭借记忆,去往我记过的地方。 我边走边发出一些声响,给他们确定我所在的位置,让他们能够跟着我往前。 我穿过铁门回到前院,走进那间离我们最近的房间。 我清楚的记得,这间房间里是空的。 我安全到达这间房间后,引着其他人往这间房间来。 待所有人安全到达房间后,确认人数无误后,将房门关上后,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现在眼睛看不见了,那就在这里休息吧,看看眼睛什么时候能恢复。” 没有迷香的影响,之前那种焦躁的情绪再也没有出现,如今只觉得身体疲乏。 “眼睛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 李谦担心的问道。 “那就只能认栽了,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失去眼睛,我们便再也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了,一旦离开,我们的危险,就会增加几分。” “可是我们带的食物并不多,总有吃完的那一天,等食物吃完,眼睛还没好,我们依旧是要完蛋的。” 李谦现在是不暴躁了,可是他那张嘴,吧吧个没完没了的,还是挺烦人的。 “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我不想听到你说话。” 我感觉我的耳朵这几天受到的折磨太多了,感觉听力都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