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内心里还是比较相信这样的声音的,因为搜一开始就是因为爷爷才做这样的事情的,所以对于苍老的声音我还是比较相信的。 但是, 现在这个声音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发出声音的,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既然不是眼前这个干巴巴的尸骸上面,其实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了。 这真的考验我的能耐啊。 胡飞鱼和江晓白,就能抚慰我这害怕而又受伤的心灵。 “哇擦,全身还是酸痛。” 我试着让自己努力平复下来心情,反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现在在这种幻觉之中我就直接了就好,反正目前看来这个声音对自己是没有什么威胁的。 我现在至少能够安心一些。 现在这里环境昏暗了一些,不过仔细看确实能够看清一些东西,只是自己要吃力一些。 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干。 “年轻人,不能总是这么悲观,不能无所事事,也不能半途而废,做什么事情都要一心一意地去做,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 “年轻人,我敢肯定你不会死的,连我这样的人都没死,只是觉得自己活着像个傀儡一样被操控,心有不甘罢了。” “不过你若是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许会放下的,每种年龄的心态不一样。但我这个年纪也是有不甘的。” “你若是做了什么让你遗憾的事儿,记得也不要放弃啊,” 这些话都说的非常语重心长,要不是自己家里面没有这样年纪大的长辈,恐怕还要是认她作长辈,不过这种东西想想就算了,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随便乱认亲戚啊,可真有点有趣的。 话音刚落没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急匆匆的窜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红色衣服的老者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话说我真的没有看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我是真的没看清楚,这里的环境这么昏暗,到底我也是没有看清。 这里也没有什么入口出口啊,就好像是一种封闭式的洞穴,不知道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反正一起的都是那么地神奇和那么地让人惊掉下巴。 我的心情真的又突然间慌张起来了,要不是自己能够平复一下心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这种我不知道长还是短的对话。 说实话,我看这个老者出来,虽然拄着拐杖,头发七零八落,稀疏的很,在这种地方出没,真的任谁看到都会吓一大跳的知道吗? 尽管麟鱼古镜和佛骨舍利都在我的手上,但是也毕竟发挥出了他们最大的价值,现在这种情况是麟鱼古镜都预测不到的未来的事情,所以我在这儿一般的结局也都是个儿未知数。 我的眼神真的从老者一出来就没离开过她身上,我真的害怕她突然对我来一个袭击,毕竟自己还是有些用处在的,自己也无法让自己和自己作斗争而忽视了外在的压力和紧急情况。 不能这样。 我心里很紧张,导致我现在一直在吞噎口水,这一动作反正是狠狠地被这位老者捕捉到了,反正自己在这个老者的面前是一点东西都藏不住的人。 心思都能被她读透,可见是养化在这里的妖灵一般的人物!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我也不敢问呐,一问一个准儿,我还能怎么办嘞。 只见自己只能是和自己的内心和能力作斗争。 只见那个红衣老者缓缓向我走来,一步一步的,步履蹒跚,但是看起来却显年轻了些,但是为什么声音这么。 红衣老者慢慢抬起头来,眼神犀利而又温柔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的感觉。 我看向她的手,手上也是看起来千疮百孔,不像别的,就像…… 像是被下了蛊。 别说, 还真是有点像那些个守墓人一样的,被蛊虫操控着。 我想询问个清楚。这样的面貌一般不会在这种地方的。 我心里有的疑问真的很多,我也怕自己不能够应付这样的场面,如果一切东西都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事态就不会随着我的意愿而去发展。 不过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了,如不如愿其实也没有关系,只要自己能够承受一般来说就可以了。 这位老者就像是家中的长辈,如果没有她那么一下想抚摸一下我的头发,而我迅速地躲开了,就看见她那种落寞的眼神,恍然失色,那种发自内心起来的失落在她的脸上,我可能以为这就是一个老妖婆,只会把她当做一个乔三娘墓里面的一件东西。 可是现在她竟然安心地坐在我的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里的不安会消减下去了几分。 反正看着她,我心里有种莫名的依赖感。 难道真的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可是她看起来其面容姣好,一点看不出来是那种五六十岁就已经我老的不成样子的那种感觉, 可是为什么呢? 我想她也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来告诉你吧小伙子,我其实非常年轻,只是你看起来比较老而已。” 岁月的痕迹,在乔三娘控制的人里也发生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面前这个红衣服的老者信誓旦旦地跟我说,我要是自己能够辨别出来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好了。 这红衣老者,喜欢偷听别人内心的一个人,是他独有的潜力和能力吗?还是别人传授的一种妙术。 “我一个个解答你的疑惑好了。” 红衣老者又开始了语重心长的一段讲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就算是自己在外面请的这种心理老师也不一定具备这样的能力, “自从我被乔三娘搞得家破人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我被毁了容,让我此生都不得再和我丈夫相见,” “若是有人来,我就要制止他们,每制止一次,我的身体里的蛊虫就会发作一次,吞噬我的喉咙,让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些反光,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反正我听到她的悲惨遭遇,我其实是有些动容的。 一家人,无缘无故被抓来当守墓人,身体还被蛊虫操控,生不如死,死又死不了,这就是最折磨人的。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