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颜青妤还是抱着警惕之心,毕竟面前的乃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眼眸之中还带着几分警惕,看着令人觉得害怕。 那人却哈哈笑着,“公主不必惊慌,我是谁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我能够帮助你。” “你能帮我?”颜青妤一听到这话,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她上前去,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你真的能帮助我再一次回到皇宫?我可是皇上的亲妹妹,我不甘心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被赶出皇宫!” 那人依然面带笑容,“那是自然,公主乃是万金之躯,又怎么可以在流落民间?皇帝啊实在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样才能回到皇宫,回到皇兄的身边?”颜青妤已经放下了刚刚端起来的架子,就连语气也都是哀求的样子。 男子还是面带着淡定的笑容,“公主莫要着急,若是公主肯乖乖地听我的话,想要回到皇宫去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听你的话?”颜青妤有片刻的犹豫,她站在原地好似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男子自然看出来了,给了她一个轻松的笑,“公主莫要太紧张了,其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需要公主帮忙而已。说到底就是浪费了公主些许时间,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也不知道是听了他的教唆,亦或者是想要回宫的心太过急切,颜青妤郑重地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会去做。” 看着她一脸坚定的样子,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公主,我们合作愉快!” 命人将颜青妤送走之后,男子坐在位子上,眼眸之中多了几分算计,身边的人问道:“七皇子,这位颜国被丢弃的公主真的能够帮上忙吗?” 不错,颜青妤被带过来见的便是灵国的七皇子,他瞧着远去的背影,道:“说到底她都是颜悯之在之前十几年唯一的亲妹妹,虽然最终知晓了她的身世,可听闻颜悯之还是为此难过伤身,在那皇帝心中,这位公主还是有分量了,况且她这般单纯,最好利用了。” 且说颜国,再过五天便是右相的寿辰了。虽然说程彻和步梨对于这个父亲一向没有什么好感,而且经常不来往,可到底也是担着这么一个名头,若是不好好准备也有些过意不去。 “要我说啊,随便去铺子里买些金银珠宝过来就可以了。”对于这件事,步梨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瞎指挥。 程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父亲也不是个女子,要些金银珠宝的并没有任何用处。” “可以赏赐给你那个庶母啊。” 齐予听了想上前去捂住步梨的嘴巴可又不敢,只能干着急,“少夫人可别如此说,夫人早已经是正室,若是被传了出去,又该上面来教训您了。” 步梨满不在乎,“我倒是不怕,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齐予着急地看向程彻,程彻也是淡定,毕竟他也清楚步梨和这位右相夫人之间的“仇怨”。 程彻说道:“如今在府上,我们也算得上是弱势群体,还是要上点心的。” 既然他都如此说了,步梨一边嘟囔着,“若非是你的父亲,我可懒得理会。”一边起身跟在程彻的身后打算出去买些贺礼。 可尽管如此,两个人依然显得有些应付,随意便挑选了两幅名画回府了。 到了右相生辰的这一日,若非是齐予坚持要给步梨打扮一番,她都懒得动了。 程彻在一边等着,“待会儿若是见到我父亲还有那位夫人,你可别乱来。” 步梨满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放心吧,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他们。我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程彻对于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只不过就算步梨不想去找茬,可总归有人上门来为难,比如程颢。此刻正大摇大摆地叉着腰站在大厅之上,显示出他身为“嫡子”的优越感。 步梨根本就懒得理会他,看都不看他一眼。 “请三公子贺寿。” 程彻拉了拉步梨的衣袖,二人齐上前跪在右相面前,“祝贺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今日好歹是自己的生辰,右相满脸红光,乐不可支,捋着自己的胡子,“好,乖孩子。” 程彻亲自递上了两幅画,“这是儿子为父亲准备的贺礼。” 右相命人展开画作,满意地点头,“大家的手笔果然不一样,难为彻儿还记得为父最喜欢的便是这人的画作,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的。” “父亲喜欢,儿子就放心了。”说着,他又回头示意身后的人。那人送上了一坛酒,程彻说道:“此酒乃是东风楼的头牌酒,需得一个月前就预定,否则可就没货。儿子想着父亲的寿宴,若是又此酒助兴想必更好。” 身边的人瞧着那坛酒都显得有些激动,毕竟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东风楼的酒可不是说买就能买的,而且一人还限购一坛,异常珍贵。 “不愧是彻儿,最是明白为父。”右相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可旁边的右相夫人和程颢的脸色已经变了,程颢尤其显出非常不屑的样子。 既然有了一坛价值不菲的酒,在宴席之上自然是要打开请所有的人一同品尝的。 此刻,右相端着手中的酒杯,兴奋地看着,“这东风楼的酒啊,老夫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品尝过了,今日得亏彻儿。”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他将酒杯放下的时候依然回味无穷,只觉得甘醇之香萦绕在喉中。 可忽然,他觉得心中有一股气一直要往外面涌出来,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已经大变。 “相爷!”身边的右相夫人是第一个发现他如此的,忙过来搀扶着他,“相爷,您怎么了?” 在场的所有人看见他那个样子都吓了一大跳,纷纷担忧地看过来! “大胆程彻,你给相爷喝的到底是什么酒!”右相夫人愤怒地瞪着在一边不知所措的程彻喝步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