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表示明白,二人一前一后警惕着离开山洞,可幸运似乎只眷顾他们一次。 二人刚走出山路,就被一群人截住。 是刚刚抓走步梨赶回山洞帮忙的黑衣人,只是他来晚一步,在半道上遇见他们,随机应变就地围剿。 “没想到你们速度还挺快,知道了我的秘密,想全身而退可没那么容易。” 程彻这才知道黑衣人与山洞的关系,知道在劫难逃,唯有一战。 黑衣人还不知道山洞发生的事情,悠然自得的说道:“真可怜,不但无功而返不说,还要把命交代了,不如你们跟我吧,我保证你们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跟着皇帝自由?” 程彻两人的态度也十分明显,他在想屁吃。 黑衣人不想羞辱不成反被辱,顿时恼羞成怒,挥手让手下蜂拥而上。 程彻二人游刃有余,不把这些虾兵蟹将看在眼里。 黑衣人皱眉,抓毫无防备的步梨让他大喜,导致现在的轻敌,好在他还有一手准备。 这几个废物手下不中用,他却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不是用来对付特指的谁,只是给自己留条路,现在是时候用到了。 “天真!你们不服从我,注定会失败!” 他话音一落,将特定的暗器丢向自己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程彻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本领的做出警觉姿态。 无数烟雾从黑衣人属下的衣服里钻出来,争先恐后飞入空气中。 程彻几乎在一瞬间运气,并且捂住口鼻,但奈何离得太近,必不可免中招了。 就算二人有很强的意志力,在这一刻也是不顶用的,被迫陷入昏迷。 另一边,步梨待在暗牢里来回踱步,因为担忧她的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咚咚!”安静的暗牢里,突然传来敲击声,她本能的询问:“谁?” “步将军,是我们!”诸葛恪与许华从暗中走出来,手里拿着武器和铁锹。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快去救人,程彻被发现了,先别管我!” 步梨先是疑惑,随后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诸葛恪与许华知道的不多,见她如此说,心也跟着沉入谷底,当下的局面对他们很不友好。 “步将军,不管怎么说先救你出来,我们两个人不成气候,人多才好办事!而且以程大人的聪慧,相信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诸葛恪的话稳住了她的情绪,不再失控,退到一旁等他们砍断锁链,跟着一起离开。 路上、许华将了他们为何会出现在暗牢的经过。 “贵人在门口时,我就已经到了,发现你进去后房门突然关上又传出打斗的声音,由此猜测你出事了,至于这里我是抱着侥幸心理过来的,因为当初我就是在这里发的疯!” 这是一段伤心的过往,他还没有勇气宣之于口,步梨也不是刨根究底的八卦狂魔,识趣不再多问。 “我们先去客栈换洗,乔装打扮避开城内的耳目,接着探寻程大人的行踪如何?”诸葛恪在一旁提议。 “太尉似乎变了许多?”步梨很意外,毕竟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会思考的人。 诸葛恪知道她的意思,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的解释:“步将军小瞧我了不是,之前之所以莽夫,是没有熟悉朝局的明争暗斗,现在接触不少,也会解一两步。” 谈话间,三人就出现在城内。 这里依旧热闹繁华,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消失了又出现,除了混入其中的眼线。 三人也知道不能久留,避着可疑人的位置,溜进一家铺子换一身装束出来。 与此同时,前去送饭的人也发现步梨不见了,他找不到黑衣人头头,只能去见县丞。 “你说什么?给跑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那么大个大活人给看没了!” 县丞本来悠哉擦拭着心爱的茶壶,听见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所有兴致都没了,甚至想杀人。 “大人赎罪!”他不敢解释其他人都在吃肉喝酒,压根没在意牢里的情况。 诸葛恪也是看他们防守如此松懈,才没有出手伤人,选择悄无声息的进去救人。 “赎罪!你可不是我的人,要赎你的罪也不该是本官,自己想好怎么跟你主子说清楚吧!” 县丞冷笑,那人的手段比他还残忍,用不着他脏手。 这句话刺激到跪着的守卫神经,大声说道:“求大人救奴才一命。对、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出去小便,好像看见许华那个疯子了!” 他当时站在草丛深处,又着急释放,看了一眼那个疯子,没放在心上。 县丞皱眉,那个疯子出现在那里,是巧合吗? “就这样这些?” “大人行行好,帮替奴才跟主子求个情吧!”守卫都快被吓尿了。 县丞不胜其烦:“行了!瞧你那不争气的样子,这些年你名义上虽然是那人的人,却一直在帮本官做事,本官会饶你一命,但你必须快些查清楚那疯子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守卫闻言、欣喜若狂。 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他找到线索了。 许华去找诸葛恪帮忙跟着救人的时候,被路过的樵夫看见了,见他正常跟人攀谈很是意外。 等人走后,樵夫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就近找了一棵树与人谈论此事。 “竟然是装疯!” 县丞得知此事恼羞成怒,同时伴随着恐惧,至于恐惧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 短暂的愤怒之后,他冷静下来:“继续搜查步梨的行踪,一旦发现三人,抓活的。” 步梨等人乔装打扮,赶去山林寻找记号,却在途中发现了打斗的痕迹,以及程彻遗留下来的东西。 “被抓了!” 得出这个结论,她再也没法镇定。 “混账!简直无法无天了!” 许华知她要冲动行事,立马拦住。 “冲动救不了人,我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得继续打探消息。” “那你说怎么办?”步梨已经没法冷静想主意了。 “县丞是很好的突破口,我们照旧继续同他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