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不好,面对像贼人这样的很辣者,不能有迟疑,不然死的就是他们。 随着战士们士气大涨,禁卫军军心溃败,战局很快出现大面积的反转。 将士们将他们逐渐朝角落逼去,留下身后的康众大道,那是他们已经解放了的区域。 “听你们的声音好像是减弱了,战局是得到了控制吗?”蹲守在外面的药王谷弟子询问。 步梨现在也不清楚,因为他们进去了许久。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在等了,以我毒蛊虫的了解,再过一个时辰无法解,就算没有人为控制,它也会自主攻击宿主,然后同归于尽!” 药童站了出来,他望着深宫里的火海,眉头紧锁,似乎下了决心,不管里面什么样子,他都要冲进去了。 步梨拦住了他,语气严肃不可质疑:“我进去看看、正因为蛊虫将要发作,你们的命才无比重要!” 她走了出去,看着更加寂静的街道,明白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对着后面的人最后说一句:“你们救人,那就应该先保护好自己,不然怎么谈救人?等我信号!”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步态坚决,似乎早已看淡生死,但真的是这样吗?无人可以得知,怕还是不怕只有她自己明白。 “这样可以吗?要是步梨姑娘出事了,我们怎么跟杨师姐交代!” 有药王谷的弟子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他想站出去,但又被拉了回来。 “别去添麻烦,我们先将需要的东西一次罗列好,这才对得起步梨姑娘的牺牲!” 药童提醒他们,只是看着处在黑暗里的城门,心里叹息、叫他们救人先保护好自己,她自己又何尝保护自己了! 药王谷弟子不敢多言,听话照做。 这是在理智下最好的行为,但还有对药童的敬畏,他虽是药童,但入门时间比他们都早,理论上是他们师兄,可他却一直以药童自居。 “你怎么来了!” 步梨才刚刚进入城门,就被程彻眼尖发现,几个闪身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她护住。 “药王谷的人说蛊毒必须解决,不能再等,所以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 “你让他们进来,我派人保护你们进去,我猜测校场还有部分看守蛮皇的人,你们小心些偷袭,他们知道大臣已经中毒,不会想着杀人,你们出去他们会害怕逃跑,那就是最佳的救人时机!” 程彻将观察的一切告诉她,但始终是放心不下。 “算了,我同你们一块儿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也好处理!” 步梨没阻止他的决定,这样也好,她们几个武力值都不行,有他应该能顺利进去。 她回去在城门口挥挥手,药王谷的弟子见状松了口气的同时,拿着药箱匆忙前往。 战争还在继续,他们速度必须快,慢一步的话谁也不会保证下一秒将要面临什么。 “看样子大祭司的号召力很强啊!”药童一边往里走,一边侧头看那边的战况。 他发现禁卫军很为大祭司卖命,他们仗着功夫好,几乎与回归气势的士兵们打成平手。 步梨不知道这些禁卫军为何会被策反,也无暇再顾及,拉着他们快速通过战区。 “先不管这些,我们先去救被蛊毒缠身的陛下以及各位大臣!” 药童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微微困惑后急忙跟着朝校场去。 南椿瑾也看着前面的情况,眉头始终不得纾解,她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明明看见禁卫军动摇了,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帮助大祭司呢! “站住!”就在她侧身躲过一个禁卫军的砍杀时,余光扫到了一位关键人物。 “你身为禁卫军首领,为何助纣为虐?本宫自认为父皇对你不簿!” 混乱的人群中,他们两个仿佛静止了一样。 禁卫军统领没有像钟楚河这样的高手保护,还要应对时不时出现的士兵,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公主还是快走吧,您不是臣的对手,哪怕您有将军帮忙,最终的结果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南椿瑾没听见他的正面回答有些失落,但又听他语气中的恭敬,更是不解。 “既然你还称呼本宫公主,也自称臣,为何还要与本宫对战?” 他语气中包含着无奈,这或许是一个契机,将他们从悬崖的边沿拉回来。 “公主!大祭司乃是臣义父,他待臣更是不簿,为了他,只能得罪您了!” 禁卫军统领说完之后,直接拿起长剑朝她劈来,还好钟楚河眼疾手快,一下子挡了回去。 “公主您没事吧!”他将南椿瑾护在身后,言语担忧但不敢回头看,目光死死盯着统领。 统领目光如同野兽,拿起长剑,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朝他冲过去。 “本宫没事,你要小心!”南椿瑾看着冲过来的统领,心沉入谷底。 明明有大好前程,却黑白不分,这样的人不知是好还是坏。 “是,公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剩下的交给臣来做吧!”他拿起长剑迎上去,刀刃碰撞,瞬间火花四射。 南椿瑾自然不会听话躲起来,她虽然没有他们的武力,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你何苦?”钟楚河与统领对战几次后,见识了他高超的武力,有惜才之意。 统领也佩服他的能力,身为禁卫军统领,他的武力不是常人能比,甚至可以越级杀人。 钟楚河能和他打成平手,是一个难得的对手,亦是知己。 他说他惜才,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只可惜各为其主,半点不由我。 “别废话,动手吧!”他捏紧长剑,准备与他最后一搏。 步梨因为有钟楚河他们拖延时间,很快来到校场。 进去之后,她们发现守卫人心溃散,看来外面的情况多少影响了这里。 “我们先动手解决他们再去救人,你们可以吗?”程彻询问。 “放心,杀一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这里的守卫不算多,应该是跑了不少,放眼望去只有数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