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步梨他们这不争不抢的,心里很是激动。把他给医治好了,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指不定有多高兴,而她确实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们,为了朕的病,费了不少心思,等晚宴上一定要多吃点。”皇上看着他们说道。 只是皇上在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南椿瑾的身影。看向了步梨,“蛮国公主去哪里了?” 步梨听到皇上提到南椿瑾,心里有些意外。“她去忙别的事情了,最近这几日,她可是瘦了不少,这整日也吃不下饭,每天就想着要怎么样让您的身体好起来。” 听到步梨的话,皇上有些不相信,对于这个蛮国公主的性子,他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她竟然肯为了自己受这么些苦,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步梨看着皇上的反应,知道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皇上,我刚才说的话,您可千万不要不信。这话说出来,我也没有必要骗您,这公主做了就是做了,如果说没做的话又不止我一个人看到。” 这下皇上倒是有些相信了,但是他心里也很是震惊。 “其实公主做的远比我说的要多的多,在您生病的这段期间,她可是做了很多您想象不到的事情,她还时刻守着您,怕的就是有写歹人会做出别的事情。这不为了您需要的药材,她又自己亲自去找了。”步梨看着皇上说道,其实这里面她多多少少的夸张了一下。 她也不是在一直夸奖南椿瑾,而是为了膈应大祭司。谁让他这些日子一直动手脚,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在身边。他可倒好,什么也不怕,每次抓到他的把病也总是能强硬的给自己硬塞过去。 这就算是死的也都能被他给说成活的,要不是看在这里是皇宫,她早就一刀下去,让他一命呜呼了。 “那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虽然步梨说的那些话让他心里很是感动,可他现在还是想要知道南椿瑾的安危。 “公主没事,她的身边还有侍卫在,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您尽管放心。”步梨知道皇上在担心南椿瑾。 这下皇上心里放心了,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是并不在乎这件事情,而他刚才说出来也不过是随口一提。 大祭司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却也在认真听他们之间的话,这其中他多少听出来有在说自己的话。而他一时也不能插嘴。 这会他们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这才开了口。“皇上,您刚醒过来还是要多休息。我们还是先离开,就不打扰您了。” 步梨他们没有想到大祭司会这么说,“皇上现在需要休息不假,只要你不说话就可以了。太聒噪了。” 这话一说出来,大祭司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步梨姑娘,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过于难听了。”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默默的又在心里加了一句,“我是有意的” 杨酒儿听到步梨的话,一下子没有忍住便笑了出来。 听到杨酒儿的笑声,大祭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步梨离杨酒儿近,自然也是听到了她的笑声,扭过头去看向她,两人对视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大祭司,我不是笑您,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笑的事,所以才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您不要见怪。”杨酒儿胡乱找了一个借口。 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大祭司自然也不会再说些什么。 “好了,都是一些小事,就不要再吵来吵去了。”皇上的声音响在他们耳边。 看着皇上的反应,步梨心里疑惑。自己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为何他的反应这么冷淡?难道说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好像也不应该,那为什么皇上会是这个反应呢! 别人在听到自己的孩子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哪个做父母的脸上不是自豪和心疼,而皇上却与旁人相反。 “皇上,晚宴准备好了。”太监进来禀报。 步梨听到太监的声音,心里一惊。忙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她还真是没有注意到。 她还觉着刚才明明天是亮的,这怎么一转眼天就黑了。而这晚宴也准备的太快了,也不过没有多长时间。 “既然晚宴准备好了,那大家就一块出席吧!此次晚宴朕也要邀请了大将军等人,大家一起来热闹热闹。”皇上看着他们说道。 步梨倒是就这没有什么,不过一顿饭而已。“皇上,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这晚宴要不然您还是不要参加了。” “这晚宴本就是皇上准备的,若是不参加,大家会觉着又有什么事。”大祭司说道。 听到大祭司的话,步梨毫不遮掩的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我这是为了皇上好,皇上的病情不过才刚刚恢复,您就要让皇上出席,这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这晚宴朕就露个面,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皇上适时打断了他们。 众人也都没有异议,一行人出席晚宴。虽说只是一个晚宴,不过还是很隆重。这饭菜也很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要流口水。 这期间步梨一直在吃东西,没有理会那些虚伪的阿谀奉承。那些话还不如让她多吃点东西来的妥。 丫鬟悄悄去见了林萧,“我刚才同你说的那些话带给你家小姐,切忌不可遗漏。” 步梨正在吃着东西,丫鬟悄悄走进了她,“小姐,林公子让我告诉您一些事。” “有什么事你说就可以了,这里没有外人。”步梨知道她没有把话说完是在顾忌什么。 丫鬟本想悄悄告诉她,可谁知她这么说,尽管这样,可她还是弯下腰来,在步梨的耳边把话说了出来。 听到丫鬟的话,步梨有些震惊。她没有想到这个大祭司这么狠,竟然把宫外知道皇帝病重的人全都杀死了。 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所为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