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那么多的细作,灵国应该是很想把控颜国的,可是令步梨想不到的是,自己进入灵国才发现,整个国家倒是有些自身难保的样子。 杨酒儿看着长公主和大师兄两个人互相看对方的样子,都是柔情蜜意,心中有些明了了。倒也不想是大师兄自作多情,“大师兄,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去?” “你要回去?”长公主一脸惊讶,眼眸之中含着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 大师兄忙上前拉着她的手,“不会的,我不回去,我想留下来陪你。” 听到他这么说,长公主还是有些担忧,蹙眉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看着他们二人两情相悦的样子,杨酒儿和步梨都知道这会儿大师兄是真的不会回去了。 果然,大师兄看向了杨酒儿,眼底有些愧疚,“对不起,师妹,请你代我向师父道歉,我想留下来陪伴公主,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最后的这半句话,他是看着公主说出来的,眼神之中满是温柔。 杨酒儿看着他们二人这样,又怎么忍心将他们二人给分开? “罢了,你若是想要留下我也不能勉强你什么。但是你要记住,神医谷永远都是你的家,若是你想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欢迎。”说着,杨酒儿还看向了长公主,友善地点头,“当然啦,如果你想带着公主回来,我们会更加欢迎。” 如此,一切都说清了之后,杨酒儿和步梨在长公主的掩护下连夜离开的公主府。 既然得到灵国的这些消息,步梨心中想着的是要赶紧去告诉路星禾,到时候再想着如何解决,揪出那些在背后搞鬼的灵国细作。 她们二人这才刚刚走出灵国的边境,便有一人骑马站在不远处等着她们。 步梨定睛一看,这张脸她又怎可能会忘记? “是你?”她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程彻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睛之中难掩欢喜,“我听闻你去了灵国,正要过去找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说着,他还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杨酒儿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关心步梨,忍不住开玩笑,“果然是夫妻啊,这么快相公就追了过来。我刚开始还有些不大理解我的大师兄,不过现在看见你们二人如此倒是更加理解了。” 言罢,她骑着马儿径自往前面慢悠悠地走去了。 步梨被她这么一说,有些尴尬,“你别听酒儿的话,她啊就是这样的。” “我明白。”程彻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内心却有些甜蜜忍不住在嘴角微微弯起。 步梨道:“走吧,在边疆有些危险。”言罢,她也驾着马急忙跟上杨酒儿。 程彻则是安静地在她们身后走着,可眼睛却离不开步梨的背影。 三个人回到了大本营,可当他们才刚刚进去的时候,路星禾蹙眉出来,对他们说道:“京城来的消息,皇上中毒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程彻担忧道:“没想到我才刚走没多久,皇上就出事。” “你可得赶紧回京城去。”路星禾道。 程彻点头,杨酒儿却冷笑了下,“我就说这个皇帝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随随便便就被人给下毒了。” “你说什么!”路星禾正要和她起争执,步梨忙将人给拦下,“好了,你们二人都少说一句。” 言罢,她拉着杨酒儿,道:“反正你大师兄已经找到了,你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不如跟我们回京城吧?你的医术我们都信得过。” 杨酒儿瞥了一样程彻和路星禾,道:“也就只有你信得过我吧,他们可什么都没说。” 路星禾知道这会儿是要自己表态了,“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医术厉害?若是你能去京城,想来皇上中毒都是小事了。” 这话说得杨酒儿爱听,立即露出笑容,“行啊,那我就跟着你们回京城去吧,帮帮那个皇帝。” 于是,这三人连休息都没有,立即上马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颜悯之中毒,下毒之人自然早就调查清楚,京城里没有皇帝所信任的人这才敢如此猖狂。 而如今闻讯知晓程彻等人要回京,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于是,路上碰见几个杀手这对于他们来说可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例如现在,三个人被一群杀手给围着。 “没想到我杨酒儿有一天会被一堆黑衣人给包围。”手臂早已经受伤的她此刻正背对着程彻和步梨,三个人被圈在里面,已经奋战许久却还是没有脱离。 程彻低声道:“我将这些人都引开,你们二人立即上马撤离这里。” “那你怎么办?”步梨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放心吧,我有办法将他们甩开,很快我也会赶上你们。”程彻留下这么一句,果然冲了过去,掩护她们二人离开。 三个人虽然死里逃生,幸亏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厉害,皇帝还真的惹了不少仇家。”到了安全的地方,杨酒儿无奈地感叹一句。 步梨帮助杨酒儿清理了下伤口,说道:“有些人并不是皇帝想要招惹的仇家,只不过那个位置太多人想要了。” 杨酒儿叹了口气,道:“整日里关在皇宫有什么好的,就是不大懂的这些男人的想法。” 程彻的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他坐在一边休息,心中越发地担忧皇宫内的情形。 步梨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担忧,便说道:“其实那些人当中有一些我是认识的。” “你认识?”程彻和杨酒儿都有些惊讶。 步梨点头,“是啊,那些人曾经都是郭晓的手下,所以见过面的。现在郭晓已经死了,想必这些人现在是被柳飞云给控制了,应该就是他派过来想要杀我们的。” “若是如此,皇宫只怕已经被左相给控制了,我们也无法贸贸然进去。”程彻说道,他内心的担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