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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赌的恶习

出黑:九命先生 奇一 2395 2024-12-06 15:44
   “嘁,跟你说这些纯属浪费口水,像你这种等级的人,只适合过低劣的生活,雪儿若是因为你而倒霉,真是命途多舛。”    “劝你做人还是低调点,认清自我位置,别在这里瞎掺和,搞得像个讨厌的苍蝇似的。”    尽管对方的鄙视没能触及我灵魂深处,只要李雪站在我这边,他不过是个狂吠不止的犬类罢了。然而,当老魏带着满脸惋惜走到我跟前,示意我离开这座宅子时,我仍旧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要我离开也可以,除非雪儿亲自出来跟我说明。”我不甘心地对老魏说。    就在我义愤填膺之际,李雪站在那扇厚重的大门前,平静地对我说道:“谢谢你这一路的保护,陈小六,我们终究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你还是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吧,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了。”    “雪儿,你什么意思?你是真心的吗?你要为了这个家伙,狠心赶我走?”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她虽近在眼前,却似乎遥不可及,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糟糕至极。    然而,对方连多余的话语都不屑与我分享,无情地催促着我离开:“你走吧,作为答谢,我会让老魏给你一亿元,以后别再来打扰我,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短短一小时内,我仿佛体验了一场从云端坠入地狱的心路历程。恨?倒也谈不上,毕竟对方的实力确实碾压我。释怀?那基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恐怕都难以释怀。    “记住你今天的决定,日后别后悔。”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座别墅,对于老魏递过来的一亿元,我看都没看就随手抛向身后。我虽缺钱,但有所坚守,有所不为,她实在是低估了我。    就算是再次回归平凡,沦为徒弟任人呼来唤去,反正也不至于缺胳膊短腿。尽管心里早有预感缘分浅薄,但真正面对这份冷漠的现实,依旧让我难以接受。    哎呀,人活一世真心不容易,此刻我忽然想起了大柱子。他虽生命短暂,却与小凤恩爱有加,彼此深爱,最终相守,也算是一个圆满的故事。    为了避免自己在日光城压抑不住怒火,冲动到做出丧失理智的举动,我急需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于是,我驱车返回陈家村,来到了那个收养小勺药的家庭。    大柱子的姐姐,年仅三十岁左右,却已有了斑驳的白发,看着叫人心疼。想当年,她也曾青春靓丽,笑容灿烂,却因夫家贫穷,又因未能生育,加上抚养小勺药,生活愈发艰辛。    “小六,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小勺药要下午5点放学呢,你来早啦!”她一边整理着凌乱的院子,一边给我找了个木凳坐下,却没有邀请我进屋。    那破败的屋子里,即便大白天也昏暗无比,点亮一盏灯仿佛都是种奢侈。    “柱子姐,没关系,我在这等就行,不急。”我把事先准备的吃食和用品搬进院子,只听她略显尴尬地说:    “你每次来都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破费了,这不太合适吧。”    “哪儿不合适了,你们照顾孩子这么辛苦,这些都是应该的。”然而,我不禁纳闷,明明给他们留了些钱应急,为何他们的生活仍然过得如此艰苦?    几万块钱虽不算多,但在乡下,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家庭并不多见。    眼下的这个家庭显然陷入了困境,定是有大事发生了。面对我的探询,柱子姐神情忧郁地诉说着:“唉,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见笑了,可真是命中注定的坎坷啊!”    她含糊其辞地描述了一下家中的困境,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们家的生活是多么凄苦。    原来,她的丈夫体质欠佳,干不了重活,经常只能在家歇着,如同一个闲置的摆设。更糟糕的是,这个“摆设”在无所事事之余染上了赌的恶习。    赌就像个黑洞,一旦陷进去,离家破人亡就不远了。此刻,他已经在外赌了一夜未归,十有八九又输了个精光,只是不清楚具体数额,让他羞于回家面对现实。    这个家庭中,除了这个沉迷赌挥霍无度的男人,两位老人也并非省油的灯。公公常年卧病在床,婆婆则是神志不清,时常跑到街上胡作非为,为了安全,只能把她关在柴房里。    当初我还以为柱子姐嫁了个不错的归宿,据说男方对她宠爱有加,不惜重金迎娶进门。起初的两年,夫妻和睦,勤劳度日。然而,自从她长期未能生育,这个家就开始出现了裂痕。    听着柱子姐的叙述,我不禁感慨万分。当初我之所以放心让小勺药来到这个家,正是因为信任柱子姐的善良,认为她必定会对小勺药好。    事实证明,即便是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她仍坚持让小勺药去上学。    只是这居住条件太过简陋,主要还是归咎于当家男人的不懂珍惜。就在我和柱子姐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闯了进来,模样骇人:瘀青的脸颊、嘴角渗血、脚步蹒跚,显然是刚刚被人狠揍了一顿。    柱子姐见状心慌意乱,立即扑上去心疼地询问:“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你看你被打成什么样了……”然而,那男人满脸厌恶地将她推开。    男子恶语相向,唾沫横飞地奔回了自己的卧室,全程不屑于瞥我一眼。    他的冷漠无情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转向柱子姐,满腔愤慨地道出:“如此无情无义的人渣,你怎么能容忍他这般欺凌?值得吗?”    柱子姐淡然回应:“谈何值不值得?在这乡下,哪个女人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尽管强忍泪水,但那晶莹的泪珠还是忍不住滑落脸颊。恰在此刻,小勺药背负着破旧书包,艰难地跨进了门槛。    他瘦弱的肩膀被硕大的书包压得低垂,本应活泼的眼神此刻却显得木讷呆滞,片刻后才认出了我,立刻扔下书包紧紧抱住我,虽然沉默不语,但泪水如泉涌般滚烫,直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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