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偏僻的留守村里,发生了一起惨案。院子的主人被发现时,一半身体已被大火吞噬,而另一半则留有致命伤痕。这说明凶手先杀人后纵火,企图掩盖罪行。 由于村子地处偏远,又无目击者,加上多条逃跑路线,案件多年来悬而未决。 十年前未能破解的谜团,如今想要解开只会更加困难。有人问我:“这次会不会让赵玉云参与?”我答道:“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上,但我觉得很有可能。” 赵玉云是我在这个地方唯一能深入交谈的朋友。他性格孤僻,少有朋友。尽管我们相识不久,但他已经把我视为知己。 几天后,赵玉云告诉我他将外出一趟——去往留守村的旧址调查那桩悬案。这一次,他没有对我隐瞒。 赵玉云坦诚地分享了这一切,这意味着以后我们的交流会变得更加直接。他说:“小六,如果你今天有空,我想请你吃饭。你之前请过我两次,轮到我回请了。” 我本想拒绝,担心他的经济状况,但随即意识到这样的婉拒可能让他感到不被重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说道,立刻感受到电话那头赵玉云的情绪好转起来。“好极了,我们就去经纬渔港吧!”他兴奋地说。 赵玉云邀请我去他家吃饭,说是要增进友谊。其实,我更想趁机多了解他一些。傍晚时分,我如约而至,发现他已经站在路口等我了。 他的家位于一栋老旧的棉纺厂家属楼里,楼房历经岁月洗礼,显得有些沧桑。赵玉云似乎对自家环境感到些许尴尬,毕竟这栋只有四层的老建筑,外墙斑驳,周围堆放着杂乱无章的物品。 走进赵家,可以看到屋内虽然狭小却充满生活气息。尽管如今只剩下赵玉云一人居住,但他依然保留着与家人共度时光的记忆——从那些摆满房间的生活用品便可见一斑。 书架上的一张旧全家福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时年轻的赵玉云略显羞涩地低着头,和家人站在一起。 晚餐时,赵玉云准备了几瓶冰镇啤酒招待我。几杯下肚后,他开始敞开心扉讲述自己的故事,比如他曾三次获得协助调查奖金的经历。 “为了给母亲治病,不得不如此。”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我的收入根本不够支付医疗费用。” 我对他的孝心表示赞赏,并且这段时间以来,通过频繁交流,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默契。这次,赵玉云透露自己正参与一起案件调查,希望能借此机会改善经济状况。 正当我们要深入探讨案情之际,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午夜论坛认识的朋友的消息。这位女士曾生活在乡村,亲身经历过不少神秘事件,因此对超自然现象特别感兴趣。 几年前,她丈夫遭遇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多方求助无果后找到了我。虽然最终问题得以解决,但她始终认为我拥有某种特殊能力,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她的看法。 潘玲的生活本已不易,自从丈夫在一场车祸中不幸离世后,她便独自承担起了抚养儿子的重任。尽管经济上无忧,但心灵的创伤和生活的压力让她倍感艰辛。我们偶尔会在微信上聊几句,我总是尽量抽空回复,因为我知道一个失去伴侣的母亲独自拉扯孩子有多么艰难。 一天,潘玲突然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这与以往不同寻常。接通后,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焦急不安。 她告诉我,她的十四岁儿子已经失踪三天了,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虽然她已经报警,但至今没有孩子的下落。这种异常的消失令她感到非常不对劲。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内心很是纠结。毕竟,找寻失踪人员应当是警方的专业领域,而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无特别技能。 然而,考虑到潘玲孤身一人,失去了生命中的支柱,此刻正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力相助。 “今天有点急事,咱们先不喝了。”我对朋友赵玉云说。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遇到了点麻烦。”我简短解释了一下情况。赵玉云生活也不容易,但他心地善良,一听闻此事便立刻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帮助。 当我们赶到时,见到的是满脸泪痕、眼眶红肿的潘玲。对于她来说,儿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看着她那绝望的样子,我不禁深感同情,试图用言语给予安慰的同时,也开始询问有关她儿子失踪的具体细节,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三天前的清晨,潘玲的儿子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学。然而,中午时分,学校老师打来电话,告知孩子并未到校。 潘玲顿时心生不安,她儿子平日里都会带着手机,但这次却意外地将手机留在了家中。这意味着无法通过手机联系上他。 焦急万分的潘玲四处寻找,去了儿子平时爱去的地方,也问了他的好朋友,但都没有任何线索。夜幕降临,儿子依然没有回家,而警方则需要等待24小时才能受理失踪案。 这一夜,潘玲几乎未曾合眼,在城市中奔波寻觅,并查看了小区的安全录像。监控画面显示,儿子是正常离开小区的,没有异常。 阁天一早,潘玲立即报了警。通过沿途监控,发现儿子在上午9点进入一家网吧。进一步调查后,孩子可能利用网吧后门远离监控范围,后边是一片拆迁后的空地,监控网点都覆盖不了。 从这精心策划的行为来看,儿子的失踪似乎不是一时冲动。如今的孩子心思缜密,难以捉摸。家庭本应是避风港,除非真的感到绝望,否则不会轻易离家出走。 我转向赵玉云,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可能是厌学?或者成绩不好,不敢面对家长?”赵玉云猜测道。 我对他的见解并不完全认同。考虑到潘玲对儿子寄予厚望,这种期望或许超乎寻常。自从丈夫去世后,潘玲的世界就围绕着儿子转,她可能对孩子有着格外严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