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要绑票吗?金兰越来越危险了。 这破医院,金兰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豁出去也得闹个天翻地覆。 心里盘算着,这笔账先记下,秋后算。 为了找到载走金兰的车,我问了不下八个鬼魂,最后在一条路上追上了一辆救护车。 它一路鸣笛狂飙,但我也不慢,管它超速罚单不罚单,油门一踩到底。 追了大概三小时,车往日光城方向去了,刚好三天,看来那些医生让金兰住院三天,就是等这帮人来接她。 说实在的,我平时给自己添置衣裳,都只是在街边的小摊上挑便宜的,从来不敢奢侈一把。我这人就这样,倔得像头牛,认定的道儿,任凭谁也拉不回头。 在医院里头,我硬生生熬了三天,那滋味儿可真不好受,一个人孤零零的,24小时寸步不离守着金兰,她稍微动一动。 我就得跟触电似的蹦起来,先瞅瞅输液瓶,再瞄瞄监测仪,确认一切正常,这才敢喘口气儿。 好在一切平安,我心里那个乐啊,本以为这孩子保不住了,多亏了小花妈和紫烟那神奇的药丸,比啥风水转运都灵验。 正美滋滋打算办出院,一眨眼的工夫,金兰就不翼而飞了。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据说金兰被带去做啥检查。 我心里那个不痛快啊,在医院里,做啥不都得签字画押的么? 可这帮人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带走了,我连追哪儿都不知道。 大白天的,寻人符用不上,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犯了难。 活人问不出啥,我索性把注意打到了那些游荡的亡魂上。 病房外头,飘着不少没被超度的魂魄,它们就在这儿晃悠,没个尽头。 我逮住一个,打听金兰的下落。那鬼魂起初还跟我耍滑头,直到我亮出引雷符,让它尝了点厉害,这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按着它的指点,我一路追到了停车场。这不是啥好事,明摆着是要把人劫走,金兰处境危险。 这医院,要真出了啥岔子,我豁出去也得闹个天翻地覆。 心里盘算着,这笔账,咱们秋后算。 为了找到劫走金兰的车,我这一路上跟不少于八个亡魂搭上了话,最后总算在一条道上追上了一辆救护车。 那车呼啸着,速度还挺快,但我也不含糊,冒着吃罚单的风险,把油门踩到了底。 追了约莫三个钟头,车朝日光城的方向驶去,正好三天,估摸着那些个医生让金兰住院,就是在等这帮人。 真没想到,这变异人一露面,就给了我一个震撼教育,车窗上留下了个蜘蛛网似的大窟窿。 第一拳没砸准,看那架势,再来一拳,车窗铁定碎成渣,连带着我估计也得玩完。 就在那变异人手穿玻璃,眼看就要对我下狠手的时候,怀里一直呼呼大睡的小野猫,突然间成了主角。 它猛地一跃,硬生生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伴随一声凄厉的嚎叫,小野猫瞬间化作一片血雾,热乎乎的血溅到脸上,不是恶心,而是心头涌上的悲凉。 这小家伙,虽然是不请自来,却在最后一刻护了我周全。 来不及多愁善感,变异人的第二波攻势又至。我慌忙中拼命打方向盘,想借着车的惯性把他甩飞出去。 “砰!”左侧车头不知撞上了什么,树?还是山壁? 结果这家伙不仅没被甩掉,反而借力一扑,直奔我脖子而来。 危急关头,我脑袋一偏,本能地想躲,却正中下怀,变异人的爪子像僵尸一样僵硬有力,一把扣住了我的肩,眼看就要卸了我这条胳膊。 躲无可躲,我只好硬扛这一下,同时急中生智,按下座椅调节按钮,身体往后一仰,借势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再牛的变异人,也逃不过疼痛和伤害。 “咔嚓”一声,我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这家伙被我踢断了两根肋骨。剧痛让他松了爪,我也趁机挣脱,开门跳车逃生。 车内空间太小,呆里面只会变成活靶子。幸运的是,胳膊还在,也成功和他拉开了距离。 胳膊上、小腿上那俩枪眼儿还在那儿敞着,伤势没好彻底呢,又要投身火坑,逃吧逃不掉,打吧又打不过,这一下,形势对我可不妙。 可我这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绝不轻言认输。 正当我俩剑拔弩张,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一群变异人呼啦啦地围了上来,把我团团困住。 心里头把研究院那帮人骂了个遍,这下好了,成了夹心饼干,照这架势,怕是小命难保。 不甘心,真不甘心,我本无意与研究院扯上关系,如今却要栽在他们手里,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正当我琢磨着抓哪个当垫背的时候,人群里头忽然冒出一句不确定的声音: “来的可是姑爷陈小六?” 我脑子一激灵,对哦,我可是荼家的上门女婿,虽说还没过门,但也算是沾亲带故,哪能这么被动挨揍? 我连忙掏出研究院的身份牌,有点尴尬地说: “没错,我就是陈小六。” 大家伙一听,确认了我的身份,原本紧张的氛围总算缓和了些。 那些变异人纷纷收起了攻击架势,给我让出一条道来: “原来是姑爷,多有冒犯,请随意通行!” 我一听,赶紧趁热打铁: “你们的人刚抢走一个孕妇,她经不起惊吓,快把她还给我!” 那变异人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姑爷,别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外围守卫,基地的事儿不掺和,有啥事儿您直接找研究院长,她肯定能帮您解决。” 好吧,冤有头债有主,不找荼菲还能找谁? 我马上拨了荼菲的电话。 大下午的,电话那头却跟死寂一样,响了半天没反应,急得我直跳脚。 电话不通,那就只好我自己硬闯基地,无论如何,得把人找回来! 我撒开腿就往基地深处冲,腿上的枪伤一受力,血水直往外冒,鞋子都泡了血红的澡,每踏一步,地上就印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花。 这一阵子没来,基地里跟变戏法似的,多了好多稀奇玩意儿。我一闯进去,就跟进了迷宫似的,东南西北傻傻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