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里,我坐在电脑前,额头上挂着汗珠,手指颤抖着敲打着键盘。突然,一封邮件跳入我的视线,标题是“改变你命运的机会“。我冷笑一声,心想这又是哪个骗子的把戏,随手就准备删除。 但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一条微信消息映入眼帘。我一愣,这不是刚才那封邮件的内容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到我的微信上?我不禁好奇起来,难道这真的是命中注定? 我打开微信,发现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发来的消息,内容和邮件一模一样。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下了添加好友的按钮。没过多久,对方就通过了验证。 “你好,我是卖罪者。“对方发来的消息让我心头一震。 “你怎么知道我刚赌博输了很多钱?“我试探性地问。 “这你不用管,我这里有一份工作,能让你翻身。“卖罪者回复得很快。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真的是我翻身的机会?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继续问:“是什么工作?“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不用你操心。“卖罪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 我犹豫了,这听起来太不真实了,但转念一想,我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 “好,我答应你。“我回复道。 卖罪者很快就发来了地址,让我去那里找他。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偏僻的会所,那里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久,但当我走进去,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欢迎来到你的新工作地点。“卖罪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 我愣住了,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转折点?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经理了。“卖罪者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静静地听着王友爱讲述她的故事,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深埋已久的秘密。她告诉我,一开始她并不知道如何将那些女孩带回那个华丽而阴暗的会所,但似乎有人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困惑,安排了一群键盘手在网络上引诱女孩们,而结果,总是令人心寒。 随着故事的深入,王友爱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每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我的心头。她说,他们甚至在现实中寻找目标,从酒吧到网吧,甚至是公园,他们无所不在,只要能骗到人,就无所不用其极。我能感受到她的内疚和恐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当我从她手中接过手机时,我知道这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我必须找到那个幕后黑手,那个所谓的“卖罪者“。王友爱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她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但她的小聪明,或许正是卖罪者看中她的原因。 我走出房间,刘雨宁立刻迎上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陈天明,接下来是不是只能依靠技术科了?“他问。我点了点头,“对方不会那么容易留下痕迹,但我们还是得试试。“ 何馨接过手机,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很快就连接了数据线,开始恢复王友爱微信的聊天记录。她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她的手机内存不大,有时候会删除一些东西,这让我得花些时间才能恢复。“何馨边说边打开了一些文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微信上那个网名叫卖罪者的人最后一次聊天就是在她被抓捕之前,我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王友爱被抓了,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何馨用王友爱的账号发了几条信息,但对方始终没有回复。我看着她不甘心的样子,轻声劝道:“算了吧,这样发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或许应该换一种思路继续调查。“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意志,“只要对方不拉黑,我就不会放弃!“我知道,何馨的锲而不舍,是我无法动摇的。 我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心中充满了决心。是时候去找那些在会所中受害的女孩们了,她们的经历或许能为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我来到了医院,观察着黄可莹的情况,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这让我感到一丝安慰。 在刘雨宁、高明强、道志勇等人的不懈努力下,我们终于揭开了会所深处的黑暗面纱。在那些被囚禁的可怜女孩中,我找到了一个名叫夫雁萱的少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聪慧,尽管身处困境,但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 当我走进病房,她的父母紧张地守护在她的床边,一见到我,他们便知我是来解救他们的宝贝女儿的。我轻声向他们解释了来意,他们这才放心地让开了道路。 我坐在夫雁萱的床边,轻声安慰她,告诉她不必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愧的红晕,我知道那是她心中的痛苦在作祟,而非羞涩。 “夫雁萱,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的配合,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到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我认真地说。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们不是已经抓了王经理吗?“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她听后,眼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经常看到王经理和一个神秘男人通话,而且用的是座机,这太奇怪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紧追不舍地问:“那座机在哪里?“ 她指向了王经理背后的房间,声音低沉:“就在那里,你们可能还没找到。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曾被她信任过一段时间。“ 我心中一紧,这可能是突破口。但当我追问她为何不早些说出这些信息时,她显得有些愧疚:“我当时没想起来,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幕后的黑手吧?“ 我安慰她,让她不必自责,告诉她我们会处理好一切。我告诉她,她和其他人都是关键证人,需要她们的帮助。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期待:“我懂,我们都会站出来的,这次我们有这么多人,一定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站起身,向她保证,一旦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当我踏入会所的那一刻,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办公室背后的房间,原本神秘莫测,此刻却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心形床铺错落有致地铺陈在地面上,窗户紧闭,暖风如春,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气息。墙壁上挂着的SM道具,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地上和垃圾桶里,粘稠的液体早已干涸,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我迈步向前,想要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刘雨宁和高明强正专注地检查着一张床铺。我好奇地凑了过去,问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刘雨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专业的光芒:“看这床板的裂缝,显然是被重物猛烈撞击过,很可能是钝器所致。” 我靠近了床铺,拿出勘验工具,轻轻一转,床铺的裂缝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立刻下令:“快,把床铺翻过来!” 床铺之下,一具阴森的骷髅赫然呈现在我们面前,颅骨中间的巨大缺口让人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开始仔细检查。根据颞骨和牙齿的分析,这应该是一位30岁左右的成年人,但性别尚不明确。除了骷髅,床底下还散落着不少骨块,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而且已经过去多年。 我们继续深入挖掘,将骨骼一一取出。看来,这里不仅有脊椎骨、手足骨骼,几乎一个人的全身骨骼都在这里。我回头对谢楚楚说:“我们需要你帮忙,一起重组这些骨骼,确定死者的身份。” 这个案件,除了最初死亡的馆长之外,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死者。这个人的死亡时间显然比谢承业要早,或许这次的案件与之前的并无关联。无论如何,深入调查是必要的。痕检员将现场的物证一一带走,接下来,案件的进一步分析将交给法医解剖师。 至于骨骼的拼合工作,我打算和谢楚楚一起完成。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我凝视着散落一地的白骨,它们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通过碳14放射性检测,我得知这具遗骸的主人在生命终结时,正值32岁的壮年。我轻声对助手说:“死亡年龄是32岁,让我们继续探索这背后的秘密。” 接着,我施展了蒸骨术,小心翼翼地提取了骨髓。虽然过程复杂,但我已驾轻就熟,不再赘述。检查结果令人惊讶,骨髓中既无麻醉成分,也无毒药痕迹,这排除了某些可能性。 我轻叹一声,对助手说:“谢楚楚,用福尔马林检测一下骨头的浸入程度,我们需要判断骨头被浸泡的时间。”她点头,迅速行动。通过摸骨术和福尔马林的检测,我最终确定这具遗骸已经离世四年。 我转向何馨,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她认真地点头,开始仔细检查。 然后,我开始了拼合骨骼的工作。尽管骨盆部分受损,让我们失去了直接判断性别的线索,但我并没有放弃。我仔细观察其他骨骼,男性和女性的骨骼有着明显的差异,尤其是骨盆、颅骨和四肢骨。 我一边拼合,一边向助手解释:“男性的骨盆狭小而高,骨质较重;女性的则宽大且矮,骨质较轻。”最终,通过髋臼的测量,我们确定了这具遗骸属于一位女性。 但这位女性是谁?我们一无所知。在桌灯的照耀下,我继续忙碌着,突然注意到小董显得有些疲惫。我轻声对她说:“你看起来累了,去休息一下吧。”她感激地点头,另一个阴术解剖师接替了她的位置。 在桌灯的微光中,我们继续拼合骨骼,从脖颈到胸腔、腹腔,骨骼逐渐变得完整。最后,是四肢的整合工作。肱骨、桡骨和尺骨的拼合尤为复杂,尤其是尺骨,它位于前臂内侧,有着独特的形状特征。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组合起来,最终成功还原了死者的右手骨骼。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紧张。每一块骨骼的拼合,都让我们离真相更近一步。我深吸一口气,对团队说:“我们正在揭开一个沉睡已久的谜团,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我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希望,期待着最终能够还原这位女性生前的面貌。 在昏暗的实验室里,我与谢楚楚并肩作战,我们的双手如同艺术家般细腻地拼凑着一具古老的骨骼。每一块骨头,就像是遗失的拼图碎片,等待着我们赋予它新的生命。尽管桡骨的拼合过程异常棘手,我们却未曾放弃。谢楚楚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每一次调整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这角度不对,你看,这里曾经骨折过。“ 她轻声说道,手指轻触着桡骨颈的内侧,那里有着不寻常的凸起。 我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洞察力。我们如同侦探一般,通过每一个微小的线索,还原着这具骨骼的过往。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调整,我们终于将左手的骨骼完美地拼合起来。 接下来是双腿,这个过程相对简单,我们的动作也变得流畅起来。当整个人体结构复原后,我用尺子仔细测量了颅骨和颌骨的尺寸,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只要找到合适的牙套,我们就能确定这具骨骼的身份。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人意。尽管我们努力寻找线索,但四年前失踪的人实在太多,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难以寻觅。无奈之下,我再次走进审讯室,面对着王友爱。 “那神秘房间是你的私人空间,对吧?“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王友爱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没错,是我的私人地方,怎么了?“ “我们在那房间床底下发现了一具尸骨,已经至少四年了。“ 我的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情感。 王友爱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什么?尸骨?你在开玩笑吧!四年前我都不在那里工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