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我们却依旧在等待着,等待着她再次开口,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我当时也是一头雾水,”宿安松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后来我哥哥帮我打听了,原来那个女人,不止找了我,还有其他几个女人。你说这可笑吗?燕安翔原来不止我们两个,而是有一大堆。那些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据说都被他老婆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我哥哥说了,钟梦寒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夏侯忍不住插嘴:“那你不是应该很痛恨她吗?” 宿安松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复杂:“我痛恨她有什么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气吞声,离开公司,然后找了新的工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关于他们的事情,我再也不想掺和。要知道那女人当时恶狠狠的模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此刻才意识到,当个狐狸精真的会把自己给毁掉的!不管那个臭男人怎么对你好,那都是肥皂泡,我们女人就应该要独立,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宿安松背对着我们,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她的内心也在这一刻被拉长,充满了无尽的思考和感慨。 她攥紧了拳头,双眼凝视着远处的城市,那座城市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宁静和美丽。宿安松的身影与这座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内心显然并不像这座城市一样宁静。 “既然你都离开他那么久了,但最近我们在监控中发现你还有找他的痕迹,这你怎么解释?”我打破了沉默,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宿安松转过身,她的表情有些无奈:“我能不去找他吗?这家伙竟然让我怀孕了,这还是我后来才发现的。那个时候我只是想找他拿回一点医疗费,然而他竟然连那么一点点钱也不想在我身上花了,还说不认识我。当时我很激动,所以才会拿出匕首。”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想要观察宿安松的反应:“那你知道吗?燕安翔其实已经……” 宿安松打断了我的话,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屑:“他还能怎么样,不是继续跟那些别的女人鬼混吧,他那个母老虎又得害多少其他女人。” 我紧紧地盯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是么?难道你不知道燕安翔已经死了吗?” 宿安松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她惊讶地转过头,不解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燕安翔死了?” 她的表情告诉我,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宿安松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仿佛这个消息真的把她的重心给挪走了,然后她就这样无力地倒了下去,倒在了这片夕阳下的余晖之中。 在那个不经意的瞬间,我伸出了手臂,稳稳地托住了她即将倒下的身体。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仿佛随时都会随风飘走。我轻轻地说:“看来,你对燕安翔还是挺上心的嘛。”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辩解:“我关心他?不,不,不!如果他不在了,我找谁要钱去?我和我的孩子将来怎么办?”宿安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袖。 我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绝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仿佛是在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我无言以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我本想就此离开,但她紧紧地拉住我,眼神中满是期待:“他到底是怎么走的?你能详细告诉我吗?” 我示意高明强过来,他轻轻地扶住宿安松,用一种温和而礼貌的语气说:“宿女士,请听我说……” 高明强详细地叙述了燕安翔坠楼的经过,宿安松听完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自杀?这怎么可能?他过得那么潇洒,换了我,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啊,对吧?” “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显示,这更像是一起谋杀案。我们正在寻找凶手。由于你最近和他有过一些争执……”我补充道。 宿安松急忙辩解:“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找到我,没错,我确实因为孩子的事情找过他,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吓唬了他一下而已!” “我们会核实你的说法。今天就这样吧。”夏侯简洁地结束了这次对话。 我们走出公司,夏侯轻声问我:“何组长,你怎么看这个女人?” 我示意大家在外面不要叫我局长,这样太过张扬。于是,大家都默契地称呼我为何组长。 “我觉得她只是因为孩子的问题和受害者有些矛盾,不像是凶手。不过,你们还是得仔细查看监控,走访一下,确保万无一失。”我吩咐道。 “明白。”夏侯点头。 我回到阴术客栈,感到有些疲惫,一杯咖啡下肚,精神立刻为之一振。在高明强和夏侯忙碌的同时,我也没闲着,让何馨继续调查燕安翔的人际关系。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新发现,但何馨却给了我一个惊喜——她又找到了几个与燕安翔有关联的人。 燕安翔的社交圈真是宽广,他的风流韵事比西门庆还要多。我没有兴趣一一调查,便让刘雨宁等人去处理,因为我认为这些所谓的情人,不太可能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内,我正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一位警员匆匆走进来,神色紧张地报告:“何局,有人声称知道杀害燕安翔的凶手,想要提供线索。” 我心中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吩咐道:“快,带他去询问室,我要亲自见见这位知情人。” 警员点头,迅速离去。我心中暗自思忖,这突如其来的线索究竟会将案件引向何方?我快步走向询问室,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一进门,我便看到一个朴素打扮、面容略显憔悴的女人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她看起来并不年轻,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我心中一动,这人莫非就是燕安翔的妹妹? 我轻声问道:“你和燕安翔是什么关系?” 女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我是他的妹妹。我知道你们正在调查他的案子,其实我在案发前就发现了一些异常,只是当时忙于工作,没能及时告诉你们。现在,我有时间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回想起何馨之前调查到的信息,燕安翔确实有个妹妹,我本想联系她,但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我耐心地询问:“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女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我哥哥,他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即便在没有发家致富之前,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曾多次劝告他,但作为妹妹,我无法干涉太多。但最近,他的行为实在让我无法忍受。” 我紧追不舍:“他做了什么?”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竟然对一个小女孩下手,还虐待她。我本想报警,但他威胁我,因为我的工作也在他公司。如果我举报他,我的工作就没了。我的技术一般,在别的公司也找不到好职位。” 我心中一沉,这起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我迅速问道:“那女孩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那女孩,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燕安翔的第二个别墅,一座明朝风格的府邸。” 我惊讶地问:“他还有这样的地方?” 女人点了点头:“你去了就知道。我也不知道燕安翔在那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何馨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去确认这个地址。案件的真相,似乎正一步步揭开。 在一次不经意的聚会中,燕安翔的妹妹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她讲述了一个露天派对的故事,原本欢乐的氛围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变得混乱。一些男人开始失去控制,对女孩子们动手动脚,而燕安翔更是胆大妄为,竟然公然将一名新来的女同事抱进了房间。 事后,没有人知道那名女同事为何没有选择报警。在燕安翔的妹妹的叙述中,我们得知,燕安翔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行为。在一次酒吧聚会中,他甚至故意重演了那一幕,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我决定亲自调查这个事件,于是来到了明朝府邸。刘雨宁和何馨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们三人开始在府邸中搜寻,希望能找到燕安翔妹妹提到的那名女孩。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查,我们在楼顶的一个封闭房间里发现了一名瘦弱的女孩。她看起来非常虚弱,不断咳嗽,似乎已经病入膏肓。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希望能为她提供一些帮助。 在府邸中,我们还发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证据。在一个电视柜的抽屉里,我们找到了大量的录影带,记录着燕安翔与多名女孩的不雅行为。通过这些视频,我们了解到这些女孩之所以不敢站出来指控燕安翔,是因为他威胁她们,如果她们敢说出真相,这些视频就会公之于众。 最早的录影带可以追溯到两年前,这意味着燕安翔的恶行已经持续了至少两年。这些女孩,大约有十名,年龄都在20岁左右,因为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选择了沉默。 在府邸的其他地方,我们还发现了一些S、M用具,以及地上的血迹和毛发。这些痕迹让我们不难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残忍的事情。女孩们在这里遭受了燕安翔的虐待,被当作奴隶一般对待。 将录影带装袋带走后,我们将其送上了阴术车,准备进行进一步的调查。这个案件的复杂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如果凶手是这些女孩中的一个,或者是她们的亲人或朋友,那么调查的难度将会大大增加。 在一次不经意的聚会中,燕安翔的妹妹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她讲述了一个露天派对的故事,原本欢乐的氛围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变得混乱。一些男人开始失去控制,对女孩子们动手动脚,而燕安翔更是胆大妄为,竟然公然将一名新来的女同事抱进了房间。 事后,没有人知道那名女同事为何没有选择报警。在燕安翔的妹妹的叙述中,我们得知,燕安翔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行为。在一次酒吧聚会中,他甚至故意重演了那一幕,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我决定亲自调查这个事件,于是来到了明朝府邸。刘雨宁和何馨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们三人开始在府邸中搜寻,希望能找到燕安翔妹妹提到的那名女孩。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查,我们在楼顶的一个封闭房间里发现了一名瘦弱的女孩。她看起来非常虚弱,不断咳嗽,似乎已经病入膏肓。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希望能为她提供一些帮助。 在府邸中,我们还发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证据。在一个电视柜的抽屉里,我们找到了大量的录影带,记录着燕安翔与多名女孩的不雅行为。通过这些视频,我们了解到这些女孩之所以不敢站出来指控燕安翔,是因为他威胁她们,如果她们敢说出真相,这些视频就会公之于众。 最早的录影带可以追溯到两年前,这意味着燕安翔的恶行已经持续了至少两年。这些女孩,大约有十名,年龄都在20岁左右,因为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选择了沉默。 在府邸的其他地方,我们还发现了一些S、M用具,以及地上的血迹和毛发。这些痕迹让我们不难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残忍的事情。女孩们在这里遭受了燕安翔的虐待,被当作奴隶一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