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何组长你出马可以。” 我们聊着已经来到了整容医院楼上,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全部都是医院的范围,只有不远处一个小单间写着那么几个字,我心里顿时就骂街了,就找一个小小的房子就说是医院? 来到那黑心医院的门前,我敲了一下门,屋内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整男还是整女?” “男!”我回答了一个字,当时真有点想笑,本来屋内的人说的话就有点搞笑了。 很快那陈旧的木门就被打开了,发现外面站着两个男的,屋中的女人就说道:“哦?你们长得不错啊,还要整吗?” 我故意说道:“我这个人要求有点高啊,这不是鼻子还有点塌吗,想来完善一下。” “哦?是吗?那这位先生呢?” 发现在询问自己,那警员马上回答道:“我、我是耳朵有点歪了!” 这家伙显然没有想过对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差点就露馅了,尽管他回答的有些拙劣,但女人似乎没有怀疑,打开铁闸把我们带了进去。 “我这里地方小,但价格绝对实惠,而且技术也不错!”女人自吹自擂了一下后,我这才透过屋内的灯光看清楚了她的容颜,这女的看起来大概有40岁左右,身穿一件职业的白马褂,戴着银框眼镜,手里拿着几份样本递给我们说:“你们在上面挑选五官的形状,选好了告诉我!” “这个啊。。。。。。”我装模作样地选着,但眼睛却在黑心医院周围到处看了起来,这地方大概只有2个房间,一个是问诊室,一个就是手术室了,接着就是接客大厅,真是简陋的不行。 看的出,这里的护士和医生什么院长都是眼前的女人,发现我的视线不对劲,那女人似乎有所察觉,顿时紧张地站起来道:“你们干什么?” 此刻我旁边的那名警员这才拿出了阴术师证道:“阴术师,我们来调查一些事情的!” “阴术师!别,我这里都是正规经营了啊!”女人显然以为我们是来调查她医院的,当时害怕的差点踢倒了几个药瓶。 我却冷静道:“莫慌,我们不是为了你医院的事情来的,我们在找一个人,她似乎来过你们这里整容了。” 我拿出了赵小花的照片递给女人看,她紧张地瞧了几眼,很快就激动道:“这个,我记得,之前她来过,而且不止一次了!” “哦?她为什么经常来?”我问。 提起这个人,女人还有点不耐烦地跟我说:“她好像对自己的样子很讲究,说要整的完全不和从前一样,她应该是很讨厌从前的那张脸吧,其实我觉得她从前长的也不错啊,但客户要求要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反正有钱赚就行,于是我就跟她整了几次,直到她的脸庞跟从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这家伙才没有来了,哎,都怪我的技术有限啊,不然根本用不着经常这样的!” “那她最后一次来这里有多久了?” “就在几个月前吧,你们不是来找她的话,我都渐渐遗忘了,不过这家伙倒是有点钱,在那张脸上啊,都耗费了大概十几万去了。” “那你最后整出来的模样是怎么样的?” 女人开始给我们描述那具体的轮廓,要知道这是出自她的“作品”她当然比谁都了解,我拿出纸笔,按照她的说法作出了一张完整的素描图,递给女人看的一刻,她激动地说道:“没错,这个人就是长这个样的,厉害啊,阴术师同志,你不会从前还是学美术的吧!” 我没有多说,站起来说了一声感谢,但回头我就让警员联系了相关部门来对此进行查处了。 回到阴术客栈,我们就赵小花最新的模样再次排查天眼和大数据库等等,果然,这一次就找到她的行踪了,两个案发现场附近公路都出现了她的身影。 而且根据行车记录仪和天眼,我们最终锁定了一个住宅区,王明小区,这个地方看起来一般般,赵小花或许是这些年工作赚了点钱,才买到这里的。 现在她的名字却是宦以珊,这是她在身份黑市买的假身份,就这个方面,我让夏侯和刘雨宁过去把这地方也一窝端了。 没想到赵小花的案子会涉及到那么多情况,不过也顺路帮助相关执法部门,把这些社会毒瘤给铲了。 大概在一天后,赵小花就被我们巡逻的民警给发现了,当场制服,她当时还在公交站候车,那样子看起来完全不知道我们警方已经锁定她了。 回到审讯室,她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但当我拿出她去过德光整容医院的记录,还有她去身份黑市买身份的信息时,她就如同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没有脾气了。 “赵小花,你这一招狸猫换太子,金蝉脱壳,还挺精彩的,以为假死然后再去弄个整容,我们就找不到你的身份了吗?有种你把自己的指纹都全部溶了啊,这样我们还可以用DNA来确定你!” 当时坐在我旁边的刘雨宁一看到她那萎缩的样子,就直接开骂。 “我这不是为了逃、脱罪名吗?呜呜,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的!” “自从知道你是假死整容后,你的计划就不攻自破了,之前我们之所以没有查出来,只是出了点意外,算了,这个和你没有关系,你说说,为什么要挖走别人的心脏吧?” “其实我第一次行凶,完全是一次意外,我本来不想丢掉那心脏的,只是我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骑着摩托车撞到了一个人,当时我那塑料袋里的东西掉出来了,我没有发现! 那地方就在河滩附近,后来我回去到处找竟然都没发现,幸亏当时是黑夜,周围的探头分辨率不高,我在那地方很小心地找了一下都没有找到,只好放弃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心脏竟然被一些孩子用泥土覆盖了,那些孩子当时肯定不知道那是什么。 第一个案子后,我就想办法去找第二个心脏,于是才找到了那学校,不过你可能会疑惑,我为什么要针对那两个人,其实我利用了人害怕的心理,在我家里布置了一些恐怖的现象,导致那些人更加相信鬼屋的事情了,于是我再利用这种压力给薛寻雪制造压力,使用我丈夫的遗照,给她发奇怪的语音等等,直到她也坚信自己被那鬼屋的邪祟盯上之后,我就好办了。” 赵小花说到这里,我却打断她道:“可是,问题来了,你拿心脏做什么?” “我要,呜呜,我要让换掉他那有问题的心脏,然后让他入土为安!” “什么?你丈夫的尸体还在吗?”我好奇道。 赵小花用力地点头,“他原本的心脏彻底腐烂了,我想给他一个新的,然后把他埋了!”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都是用火葬的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想看到他被烧了的样子,我打算埋了他之后,自己也自杀然后跟他躺在一起。”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找第二个人帮忙!” “我当时没有想这些,心里只是期盼着怎么找到一个活人的心脏,让他能入土为安。” 刘雨宁被眼前的赵小花弄的有点想苦笑,“人都死了,你却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这样无稽的自我满足感,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和可笑吗?” “我不管,按照我们龙虎镇的习俗……” 接着赵小花说了许多关于她们那边的事情,但总体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们那边的人有点封建了,而且特别迷信。 有许多人甚至还在实施土葬,还必须要完整的尸体,或许这就是导致赵小花会做出这样的犯罪的根本原因吧。 习俗这种东西有好有坏,坏的如果继续流传,那就只能带来负面的影响。 这种情况一直都是无法解决的,因为那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想改也无法改变。 赵小花这样的人,其实是带着可悲的,我不想说那句话。 就这样吧,我站起来和刘雨宁走出了审讯室。 本来我们都以为她伏法后,就不会有什么心脏被挖的案子了,然而这天我在四合院无聊的发疯想出去走走的时候,门外却突然有个快递员来到我的身边:“你是何先生吗?” “恩,是的怎么了?” “这里是你的一个包裹,请签收!” “包裹?”我印象中自己最近应该没有买东西啊,但我还是把东西收了,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我把它放在石头桌子上,心想难道这是我的读者寄来的礼物? 虽然最近我的作品是有点小火了,但也不至于吧? 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所以我也毫无顾虑的渐渐把那包裹的绳子拉开了。 30分钟后,我已经回到了阴术客栈,因为我这边出了一点情况。 一个血红的心脏此刻正被冷藏着,放在了一个玻璃皿中,谢楚楚和黄可莹都在我的一边跟我一起研究这个心脏。 没错,这个心脏之前就在那包裹之中,而且还被一个小型冷藏器冻结着。 经过分析,谢楚楚跟我们说,这个人起码已经死了48小时,奇怪的是,竟然有人把心脏寄到我家里了,这是在干什么? 莫非是为了告诉我,陈天师,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啊哈哈!你看这个是什么? 除了挑衅,我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对方的做法了。 但这个到底又是谁的心脏呢?莫非还有第三个受害者? 我跟两人说道:“刘雨宁她们已经在忙碌了,希望能在人口失踪调查科那边收到信息!” “恩,这个案子还真有趣,到了后来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凶手还给把物证寄过来,也太猖狂了!”黄可莹说。 谢楚楚却有点淡然:“其实我听闻曾经我们的同事也有人收到割断的耳朵或者鼻子什么的,当时我们调查的是一个人体分尸案,我们不是在到处寻找受害者的其他部位吗?凶手竟然敢主动把那些东西寄过来!” “那后来呢?” “在一次行动中把凶手抓捕了,当时那家伙还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查到他身上的,其实我们经过快递公司就摸排出来了,真是个自作聪明的混蛋。” “哎,不过怎么看都好,这次的凶手绝对不是这种傻瓜吧!” 两者聊着,我已经来到了技侦科,我找了一名同事帮忙,对那包裹的包装进行了复查,那同事一段时间跟我说:“这是很普通的黑色塑料,上面有不少灰尘和指纹,但估指纹计都是快递员触碰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痕迹都没有任何作用了。”我说着,只能暂时放弃这个了,我来到了何馨的身边,让帮忙调取我家附近的监控,其实她早就知道我要看这些的,因此现在已经把这些画面都呈现在大屏幕上了。 我和高明强、刘雨宁还有何馨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分开的画面,就在看到一个快递员把东西放进递给我的画面,那快递员,其实我还有点印象,对方当时根本就没有要掩饰自己模样的意思,在监控中、出现了好几次正面,按照那种角度和距离,分辨率很高,我们很快就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我让高明强去该快递公司走访调查,我们继续看监控,追踪那家伙的行踪,但这个快递员的行踪很正常,他也没有藏匿起来的意思,但在中途,大概位于洪福公路的时候,他突然跟一个人撞在一起了,那家伙趁着对方不注意,好像做了什么动作。 “这几帧回放一下!”何馨按照我的说法,不断回放,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跟快递员相撞的画面,我突然就叫道:“停!” “这只手臂在干什么?”我询问众人。 刘雨宁回答:“放了一个包裹到快递员的车背后,原来是这样的啊!” 何馨几只手指在下巴上来回蹭着,做思考状:“怪不得,当时快递员也不会考虑那是怎么来的快递,他也记不清楚自己有收过这个快递吧,因此就按照地址直接送出去了。” “那么可疑的人物应该是那个故意扔包裹的人,何馨你锁定他的行踪!”夏侯道。 何馨说:“我早就已经在干了啊,等一下,我联系一下交管所!” 一会儿后,我们终于追踪到那个男人,他当时的衣着却很奇怪,这天气竟然穿的那么清凉,但脸上却仿佛木乃伊一样被捆绑了不少绷带,身高大概有一米七,这是我跟夏侯做比对的时候得出的结论,体重方面应该是一百斤左右。 看着他那尊容,何馨有点无力地吐槽道:“这个人走在路上,别人不会以为他是疯子吗?” “就这个造型,我觉得他是戏棚里出来的,或者是那个年轻人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额,爸爸,你这个想象力还真是当作家的料啊!”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产生怀疑的了,我记得当初有人穿着古装,拿着佩剑上路,穿着草鞋,人家都以为他是在玩COSPLAY而已。” “哎,所以,现在一个人想伪装真的不难。” 按照我们的追踪,我们发现那男人最终消失在了安康街道附近,这里可是我们富明市出了名的美食街,之后他就混入人群之中了,但途中我们发现他把一辆共享单车停靠在了某个地方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