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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找到了一份地图

极限风水秘录 云灵 6146 2024-12-06 15:39
   在一片混乱中,我们像勇敢的战士一样,面对着一群巨大的蜘蛛。子弹如雨点般落下,那些怪物纷纷倒下,它们的体液四溅,仿佛是某种恶心的脑浆。尽管心中有些许不适,我们还是勇敢地靠近了它们。黄可莹,她毫无畏惧,蹲下身去,用试剂瓶小心翼翼地收集了一些液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看来这些家伙,他们的研究可不止于此!”    我们一边走一边议论着,刘雨宁和高明强用力推开了一扇门,眼前豁然开朗,我们终于来到了长廊的尽头。    他们俩似乎越来越默契,我不禁暗自思忖,高明强是不是一直在追求刘雨宁呢?不过现在,我与黄可莹并肩作战,这些念头也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我们紧随其后,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室。这里,四周布满了冰柜和冰块,机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墙壁上挂着一排排冰柜,头顶上是骨骼制成的锁链,悬挂着更多的冰柜。工作台上散乱地摆放着各种试剂管和烧瓶,地上洒满了不知名的药液,还有那些被随意丢弃的断肢和内脏,仿佛垃圾一般。    我们终于找到了第一个实验室,这应该是研究所内部的某个重要场所。    我们迅速拍照记录,这里空无一人,但根据我们的警力,任何藏匿的研究员都将无处遁形。在搜查过程中,痕检员发现了大量的痕迹,足以让这些隐藏的罪行暴露于世。刘雨宁在观察机器时,不禁感叹:“这些机器看起来非常先进,市面上应该买不到吧?”    我回答道:“没错,或许是他们自己制造的。他们在这方面的天赋确实令人佩服,但可惜,他们用错了地方。如果他们能做些有益的事情,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催促大家继续前进,不要浪费时间。高明强在实验室中又找到了另一扇门,而特警们也发现了其他的入口。看来,我们只能继续分散行动了。    之前我们一直在分散,到了最后,我身边只剩下黄可莹和刘雨宁。虽然有些困惑,但时间紧迫,我们只能继续前进。我们三人都紧握着武器,戒备着,深入到了另一个实验室。而这里,又是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无数的棺材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嵌入了地板,天花板上也悬挂着许多,墙壁上同样布满了这些神秘的容器。我们刚刚踏进这个空间,那些棺材就开始缓缓地打开,里面爬出了一些没有头颅、身体破碎的怪异生物。它们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仿佛要裂开一般。面对这些怪物,我们只能拔枪射击。    枪声如雨点般密集,我们找到了掩体躲藏起来。我和两位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趁那些怪物还没完全苏醒,冲出这个恐怖的包围圈。就在我们准备行动的时候,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不定,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细节了。我们迅速踢开了一扇门,冲了出去。    门外,一群研究人员向我们冲来,他们看起来已经无路可逃。虽然我们只有三个人,但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研究员,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我们将所有人逮捕并带出水屋的入口时,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在这些被捕的人中,有一个名叫邓博延的家伙,他的技术非常厉害,那些变异的人都是他的作品。    在审讯邓博延时,我严厉地问他:“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是不是想在研究所里把我们全部消灭?你们那些小伎俩,我们可不怕。”    邓博延却狂笑起来:“我拥有如此强大的技术,怎么可能和你们分享?我要让你们求我,如果不想死,就得向我低头,这种感觉难道不令人兴奋吗?”    我怒斥他:“你这样的实验,如果继续下去,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是生物学的专家吗?为什么不为社会做贡献,而是搞这些害人的勾当!”    邓博延的笑容更加猖狂:“我就是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黄可莹一脸轻蔑,她对面前的生物学家邓博延不屑一顾,仿佛在说:“你以为自己很伟大?用恐吓的手段让人害怕,但这种恐惧不是真心的屈服,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反抗。你听说过‘收身容易,收心难’吗?”    邓博延则自信满满,他对自己的生物技术充满信心,认为黄可莹的质疑微不足道。但黄可莹不以为然,她提到了心理学和催眠,暗示邓博延的自信可能只是无知的表现。    邓博延显然对催眠持怀疑态度,他质疑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催眠。黄可莹没有多说,只是打了个响指,李志良便带着一种神秘的流沙走进了房间。邓博延看到这一幕,显得有些紧张,他问李志良要做什么。    李志良没有回答,只是开始在邓博延面前转动流沙。邓博延的焦虑显而易见,但他很快就被催眠了。在催眠的影响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让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然而,黄可莹和她的团队并没有在催眠状态下逼迫邓博延认罪,他们知道这样做是不符合规定的。等到邓博延从催眠中醒来,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自大,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    在黄可莹的追问下,邓博延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和独山凡都是赵博士的学生,赵博士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正在研究一种能够控制人思想的药剂。邓博延和独山凡从赵博士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但赵博士后来失踪了,他们便接管了研究所,继续研究。    邓博延坦白,他们用这种药剂进行了人体实验,但他坚称自己与那些受试的女性没有关系,那些仇恨的说法都是巧合。黄可莹告诉他,独山凡其实对女性也有好感,因为她是个双性恋。邓博延这才恍然大悟,他之前只注意到了独山凡对男性的兴趣,却忽略了她对女性的感情。    在一片寂静的夜晚,月光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打破了夜的宁静。邓博延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研究,”邓博延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而她,她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情感的驱使。”    黄可莹站在他的对面,眉头紧锁,她看着邓博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这是在侮辱女性。”    邓博延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没有那个意思,黄警官,你和其他女性不同,你勇敢,有担当。”    黄可莹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留下邓博延一个人在路灯下。    不久之后,邓博延被送到了检察院,而那些曾经与他合作的研究员们也都陆续被带走,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在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黄可莹并没有选择庆祝,而是选择了休息。她让刘雨宁准备好结案陈词,然后打算让她早点回家休息。    然而,就在这时,刘雨宁接到了谢楚楚的电话,她的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我们必须去她家看看。”    黄可莹没有多问,立刻跟着刘雨宁出发。虽然她从未去过谢楚楚的家,但刘雨宁似乎对那里很熟悉,很快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条街道上。    他们来到了一栋民房前,刘雨宁带着黄可莹走进了楼道,楼梯间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他们脸上,显得有些阴森。他们的脚步声在楼道中回响,直到他们来到了谢楚楚的家门口。    门缓缓打开,谢楚楚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安。黄可莹和刘雨宁对视一眼,知道这次,他们可能又将面对一个棘手的问题。    谢楚楚的家,一座不起眼的两层小楼,装饰简单,没有一点奢华感。我们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刘雨宁急得不行,掏出手机就给谢楚楚打电话,楼上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但就是没人接。    我们两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退后一步,然后一鼓作气,把门撞开了。    一进门,我们直奔楼上。可就在快要到二楼的时候,我们竟然在楼梯上看到了谢楚楚。她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色泡泡,好像随时都会炸开一样,皮肤也在撕裂,头低垂着,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她看到我们上楼,突然抬起头,惊恐地喊:“别过来!别过来!”    我急忙大喊:“楚楚,别怕,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谢楚楚似乎被药物侵蚀了,她自己也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原本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    “我们去找邓博延他们,看看有没有解药。”我说道。    “没用的,他们很快就要被判死刑了。”谢楚楚绝望地说。    刘雨宁安慰她:“先别急,我们去问问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    谢楚楚静静地看着我们,然后慢慢退回到房间。我们赶紧跑上去,把她扶到床上。谢楚楚的情况比之前还要糟糕,看来我们低估了那种药剂的威力,如果这样下去,她的生命真的会有危险。    我让刘雨宁留下来照顾她,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我才离开她家,立刻开车去了检察院。    法警很快就安排我见了邓博延。他看到我,显得有些好奇:“陈天师,你怎么又来了?见我这个死刑犯有什么事?”    我激动地站起来,指着他质问:“谢楚楚出事了!她的身体和你的那些实验品一样!”    邓博延露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谢楚楚?你的那个阴术解剖师?她怎么了?”    “她的皮肤都撕裂了,身上还长出了好多血泡!”我气愤地说。    在一次意外中,邓博延的实验似乎取得了某种令人震惊的成果。他兴奋地拍着桌子,放声大笑:“哈哈!真的吗?看来我的目标终于实现了,我就是要创造一种人,即使变成了这样,也不会死去。之前的尝试都失败了,参与者都不幸丧生。”    我被邓博延的反应惊呆了,几乎想冲过去给他一拳。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安慰我:“别担心,谢楚楚不会死的,只是她今后的生活会有些不同。她可能再也无法从事她所热爱的阴术解剖工作了,这对她来说可能比死还难受。”    我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冲向邓博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按在墙上:“邓博延!你一定知道怎么救她,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或者我们怎样才能制造出解药!”    邓博延冷笑一声,回答道:“解药?我从没想过要救人,所以当然没有解药。”    我愤怒地质问他:“没有解药?那谢楚楚以后会怎样?”    他耸了耸肩,继续嘲讽:“还能怎样?那些血泡会越来越多,她会越来越痛苦,毒液会侵蚀她的大脑,让她逐渐失去理智。至于最后会怎样,我也不清楚。”    我愤怒至极,正要挥拳相向,但法警们冲了进来,将我拉开,把邓博延带走了。他的嘲笑声仍在耳边回荡,尽管有法警拉着我,我仍然想要挣脱他们,冲过去给他几个耳光。    冷静下来后,我意识到冲动无济于事,我必须找到帮助谢楚楚的方法。她是我的学妹,也是驱邪小组的重要成员,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    我急忙离开现场,回到阴术客栈的路上,刘雨宁打来电话:“谢楚楚现在昏迷了,但她身上的血泡似乎在增多,而且还在变大,我们该怎么办?”    我心跳加速,意识到必须立即采取行动。我告诉刘雨宁,我们只能先将谢楚楚送往医院。我们把她扶起,叫来救护车,然后焦急地等待医院的诊断结果。    在一段漫长而沉重的等待后,医生们无奈地宣布,谢楚楚所患的疾病,是罕见且难以治愈的。我虽早有预感,但面对现实,也只能选择接受。我安排刘雨宁负责照顾她,而心中却有另一个计划正在酝酿。    我决定寻求独山凡的帮助,于是踏上了前往检察院的路。不料,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独山凡正在法庭上接受审判。为了尽快见到她,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法庭,成为了一名旁听者。    法庭内,独山凡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呆滞地坐在被告席上。她的这种状态让在场的法官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公诉律师已经列举了她的种种罪行,但在法官询问她是否认罪时,独山凡却像机械般地开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法官和陪审团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场下的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法官愤怒地敲击着锤子,斥责道:“独山凡,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没有装疯,我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邓博延。我虽然是所长,但只是个名义上的,所以我不应该受到死刑的惩罚!”独山凡突然翻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邓博延。    法官质问她:“难道你不知道,领导者的责任比技术员更重吗?”独山凡却辩解道:“不,那些技术都是邓博延的杰作,我只是名义上的所长,我承认我也有参与,但如果邓博延没有发明那些技术,我怎么可能使用呢?我不应该受到同等的惩罚。”    法官播放了独山凡之前的口供录音,试图让她认罪。然而,她只是摇头否认:“那时我是被阴术师逼迫的,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一切都是邓博延做的。”    法官怒斥她故意抵赖,但独山凡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面对这种情况,法院也无法立即作出判决。虽然对于死刑犯来说,这可能只是拖延时间的策略,但独山凡似乎真的陷入了迷茫。    或许,面对死亡的恐惧,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开始试图逃避责任。这种转变,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当法庭上出现了意外的转折,独山凡突然改变了口供,法庭不得不暂时休庭。法警将她带走后,我立刻请求与她见面,她没有拒绝。当我见到她时,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她:“独山凡,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之前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她坚定地回应:“我从未认罪,那都是你们逼的。我为什么要认罪?”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惩罚?别做梦了!”    她反驳道:“我确实没有做过,我只是在实验室里帮忙。如果你们想找麻烦,去找邓博延。”    我决定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提到了谢楚楚的情况,情绪激动地问她:“告诉我,怎样才能帮助她?”    她显得有些意外:“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看来我们的药物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异。”    我急切地问:“变异?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束手无策?”    她无奈地点头:“科研总是充满不确定性,就像制造核弹一样,需要多年的研究。谢阴术解剖师的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愤怒地抓住她的衣服:“你们这些疯狂的科学家!如果谢楚楚有什么不测,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平静地说:“你不是说我死定了吗?那到时候法律会解决一切,再见了。”    我愤怒地转身要走,她却突然说:“要救谢楚楚,其实还有办法……”    我立刻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30分钟后,我离开了法院,不顾一切地驾车前往水屋研究所。独山凡告诉我,研究所深处有一瓶可能对谢楚楚有用的后备血清。虽然只是后备,但我愿意一试。我在心中默念:“楚楚,你一定要等我。”    到达水屋后,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研究所。当我在实验室中寻找时,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异常。之前留下的尸体本应无动于衷,但现在却开始缓缓移动。我拿起武器,一边射击一边前进,最终找到了一份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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