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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楚诗语的房间

极限风水秘录 云灵 6445 2024-12-06 15:39
   “可是何馨,你难道没注意到这种笔迹似乎也不一样吗?”她的声音在厚重的阴影中显得疑惑。    “瞧,这楚诗寒写‘宝盖头’时笔力总是沉几分,像鬼魅的手指在纸面留下凝重的痕迹,每一笔都刻着她莫名的执着。‘安徽’的‘安’字,每一处都多了几分冗长的哀愁。”    “这难道是她名字中‘寒’与之相连的宝盖头,成了习惯中不可磨灭的印记?”我忍不住抛出了我的怀疑。    “没错,看来何组长,你的头脑也是相当敏锐。”    未置可否,道志勇却随即深探道:“然而,更深的秘密藏在这些词尾曲线里。看‘我在安徽,别乱跑’这句,笔势拙扭、力道凌乱,透露出慌张与无助,她写这的时候,急切至极。是的,我敢肯定,楚诗寒那时背对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怎么能依这些看出来?”刘雨宁半信半疑地问。    道志勇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正是我们的绝技,伪装、模仿、犹豫,一切皆无法逃离这纸上的审判!”    “你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但愿你这次不是走眼。”黄可莹半信半疑地回应。    荒漠中寻路般,道志勇未有回言,继续低头探查,而后,他突然发现墙上的血迹与这些笔迹产生了异样的共鸣,他细致断言:“写这字的人,必有隐情,他的手臂在下方字迹时颤抖不定,这角度不正,我只需一览众人的书写便可寻出更多蛛丝马迹。”    苏雅馨似乎突然领会他的用意:“你意图让我们全都当场示范写字?”    “当然,除非真凶不是我们之一。”    他竟连我们都疑有嫌疑,合情合理,毕竟在此山庄,无一不是疑云重重。道志勇的行径不过是让外人信服,终究那掌门和住客们,还有这岛上的奇异员工们,无一能出言拒绝此试炼。    道志勇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我立即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急促的声音挤出我的喉咙:“林千琴,快叫大家来,是时候验证真相了!”    “可是,我们真的该听道志勇的吗?他可能就是幕后黑手。他的每个字每句话我们能信吗?如果这一切只是他的诡计,我们岂不是都上当受骗了?”林千琴的声音中带着疑虑和不安。    跟着,道志勇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虽说是懂些阴术,你怎可这样猜疑我?”    “哼,懂阴术又怎样?阴术师就不能犯罪了吗?”林千琴冷笑着回击。    “行,那我也参与测试,苏雅馨你也一样。”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测试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苏雅馨淡定地说。    但林千琴却讽刺一笑:“测试又怎样,最后的结果不还是你们说了算?除非有外面的专家来,否则我们不会配合!”    这话...虽然有些过分,但也不无道理。毕竟即使是懂阴术的我们,如果真有人是凶手,他定能找尽方法洗清自己。在这样可疑的环境下,一切的物证和解释都可能是假的!    “那林老板,你能带我们离开这里吗?这里是个孤岛,附近应该有船吧,只要回到城里,我们就能求助其他的阴术师!”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    “我们去看看吧,可能还有船呢!”    “你都不确定吗?”此时我开始怀疑林千琴的动机。    但我们还是跟随他走出了旅馆,来到了空荡荡的滩头,只有波涛声在耳边起伏,连艘小船都没有。肖元德忍不住爆发:“林老板,你在开什么玩笑?连条船都没有,水上巴士呢?你还联系不上?”    林千琴尴尬地拿出手机,我此时更加苦笑:“希望这不是你的故意,现在看来我们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等等,你们怎么都跟出来了?没人留守尸体吗?”    我们顿时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于是急忙跑回旅馆。    重返案发现场,表面的宁静让我们稍松一口气,但警觉的本能驱使我们细致地打量每一处,只有确认毫无遗漏,才转向挥之不去的疑团。林千琴的眼神游移,我们锁定了她的视线:“这里的水上巴士,你真的无从知晓吗?”    “往常都是定时有的,今天怎么了?”她支支吾吾,“也许待会儿会有吧?我们再等等?”她回避的语气激起了我们的怀疑:难道又是上次活动区的鬼把戏?    我心底的敏锐直觉似乎被肖元德捕捉到了,他一步迈出,果断行动。不出片刻,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已背贴寒墙:“别玩花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肖元德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    “你们这些阴术师就可以这样任意怀疑人?”林千琴愤怒质问。    “滥用私权?”周围的员工也开始叫嚷起来,但他们面对我们稳重的步伐、目光中挥之不去的坚定,终究只能退为旁观。我一言不发,让肖元德继续他的动作,因为我知道在这座孤岛,与诡计作斗争,仁慈只会被践踏。    我步前数步,逼近那些员工:“别以为我们会轻易被蒙在鼓里,你们的花招我们不会上当,要玩就来个痛快吧,别再玩那些曲折的游戏了!”    “游戏?你在说些什么?”庄园的厨师好奇地看着我们,目光中带着困惑。    “不知道吗?这次的山庄之旅不过是个精心安排的圈套,你们不就是要借此机会将我们送上黄泉吗?吕鸿晖,他和你们是熟人对不对?”    他,那个贯穿传闻的不详之人,就是以前那区域臭名昭著的邪影,但奇怪的是,对于他的名吕鸿晖,这群人却无动于衷,连林千琴的眼神,也像是对一个陌生灵魂无从辨认一般漠然。    突然间,一个服务生急躁地打断了迷雾中的疑团:“什么吕鸿晖,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凭空捏造的,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你们可别将外面的阴影带到这儿来。老板她,她可是清白的,你们这样指控,是不对的!”    “呵呵,还真没想到,你这个小服务生竟敢如此大胆。”我当时不禁冷笑,不是贬低他的职业,而在这笼罩着诡异气氛的场合,连老板尚且沉默,他却敢口出狂言,那服务生面对我的斥责,气得脸色通红,似乎还想反驳,但旁边一个带着主管气质的女人拉住他说:“够了,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你们没感觉到吗?真正的凶手,就藏匿在我们之中,如果我们不小心,楚诗语的命运也许只是开始。”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都处于危险之中?”一提到这事,员工们的恐惧显得更加真实,没有一丝掩饰。难道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望向林千琴,她一直流露出委屈,与吕鸿晖截然不同的神情,或许,我真的错怪她了?    但我依旧没有释放对她的警惕,而是走向那位女主管:“你叫什么名字?”    “嘉采晴,到底怎么了?即使你们是阴术师,也难以让人完全信任,毕竟,谁又能保证阴术师本身不会成为凶手的幌子呢?”嘉采晴,一个看似妩媚的女性,她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用一种探寻真相的目光锁定着我们,对阴术师的不信任溢于言表。    她提出的疑问并非无道理,即使是阴术师,在这样的局势下也难免成为嫌疑对象。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与变数,身为阴术师的我们,同样无法完全摆脱被诬陷的可能。    “好吧,嘉小姐,那么按照你的逻辑,我们亦有可能是凶手了,对吧?如今楚诗语已经遇害,我们还握有楚诗寒的遗书,这点道志勇亦有证实……”    “什么道志勇,他又是你们的人,以你们的理论,我们怎能轻易信任他?”那位厨师未等我说完便打断。    那一刻,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茫然,这样的僵局,若连字迹的真伪都无法确认,该如何继续这场调查?我的怒火因此更甚:“你们一再强调寻找真相,但若连基本的信任都无,即便我们找到证据,你们也会认定其为伪造。难道,在你们心中,揭开真凶的意愿,其实从未真正存在?”    “那专家的言辞可信至极,但之后的调查又当如何展开?”厨师的声音中透着不安的颤抖。    我沉吟着道:“首先得钻研一个精准的死亡时间,再追寻那些瞧见过情景的证人,你们这堆破旧墙壁里,难道不藏着监控的眼睛吗?”    “房间里是空无一物,但走廊上,尔等的一举一动,无所遁形。”    此刻,林千琴终于吐露着话语,虽身受困缚,她的神情竟是诡异地泰然自若。    “林小姐,向我们揭晓,监控的秘室在何方?”夏侯追问,她飞快地指引一番,夏侯迫不及待地就往那边迈开步子。然而,我心海深处的浪涛却暗涌不息,若那监控美满如常,纵使死亡时间如谜,单凭找寻昨夜入室之人即可指控,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远不如此简单。    夏侯归来,面露惊慌,震动着空气说:“监控沉沦于黑暗,自昨日破晓直至此刻,分明有人的黑手操控,林老板,莫非这局棋,你自称局外人?”    众人的目光犀利如刀,几欲将她切割,我却似乎料到了此情此景,背后的那位真正的操弄者何其精明,逗我们入局,又岂能无视监控之网?若不是经手毁掉,我们只需一瞥录像,他岂不是立即现形?林千琴却是一脸茫然地反驳:“这事我哪知道?嘉主管,此事岂不是应由尔等打点的?”    “老板,昨晚咱们的系统就已陷入瘫痪,我也是一头雾水,技术员自是尽力修复,但昨夜无功而返,本以为今日能复原,现状如此,他们可就来不了了。”    “如此巧合?”连林千琴本人都抑制不住地曝露出惊疑。我细细察看她俩的反应,此刻多半旁观者会怀疑二人是蓄谋已久,然而我并未察觉他们有丝毫拙劣的掩饰。    这究竟是出于无知,还是伪装得极为高明?我当时也不愿贸然定论,只是故意转移了话题,走向林千琴:“监控多久一次检点?坏了你们竟然不知情?”    “一月一检一次,实则这几日并非巡查期,平素里,此物少有出错之时。”林千琴眼神逡巡,似是在向嘉采晴投以求助的眼光,她比我,更知晓其中隐秘。    我瞥向嘉采晴,示意她解释其中奥妙。她却含混道:“我真的毫不知情,技术员本可于今日来进行修理,然而现在……我们只能设法,联络外界才是。”    “那水上巴士,你们能否叫来救援?”    “不,这不可能,电话线仿佛被无形之手斩断……” 我的心在剧烈跳动,陷入隔绝的孤岛上,摄像头成了瞎眼的守卫,手机信号彻底消失,连网络的蜘蛛丝也挂断了。这全都恍如那封闭的活动区,只不过这次,阴影似乎诞生自18年前无解的谜案。我和道志勇,我们的目光再次被墙上那几行血腥的字吸引。    血字依旧,静默不变,道志勇追寻线索,皱眉紧锁,放大镜下却一无所获。他无奈换成紫外线灯,试图透视其中秘密,却发现镜片无用武之地。点亮灯光,他示意我们拉上窗帘,营造一片黑暗无光的密室。    我们困惑,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遵命行事,身体堵住那丝丝入扣的光线。在紫光灯的孤灯下,那墙上字迹之下,竟悄然浮现出难以捕捉的阴影——是的,真正的阴影!这是怎么回事?    你见过阴影装饰着文字下的那种艺术效果吗?就像我们在PS中调节的背景与圆滑感。如今的字迹,宛若经过艺术家之手重新创作。正当我们的惊愕挂在脸上,道志勇却突然露出一丝可知的笑容,口中嚼着槟榔或许是那甜腻的巧克力:“原来如此,我就知道这还有没挖掘的秘密,问题全都藏在这文字里。现在,让我揭开这一切吧!”    “快说,快说嘛,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馨焦急地迫不及待。    “别着急嘛,我来一点点揭晓吧。这阴影呀,不过是下藏的文字,意味着,这血迹背后,已有其他信息。究其因,我猜,这些字迹肯定是昨夜留下的。它们较那鲜血层显陈旧,上层血迹还未干,一切都指向昨晚。无从查起监控,看不清当时谁最后离去,但依死者时间,应是昨夜了,谢楚楚啊……”    “我再次仔细勘查,确信那决断的瞬间,死亡的钟声应是在昨夜凌晨5点左右敲响。”    “正中下怀,我心中早有这个时刻的预感,上层的字迹属于那个时段,而下层,仿佛是刚刻下的密语。”    “但为何杀手不在那一刻完成所有字迹?难道他后来再次潜入,不怕被人发现?”黄可莹低声问道。    “我早已从凶手的视角深思熟虑,为何?如果说,最初的字迹非凶手所书,而是楚诗语亲手所写,他又如何促使她呢?可能是通过某种方式迫使她先行书写,然后凶手才在其上追迹,达到与楚诗语笔迹无异的效果。但他为何需要隔上数小时,才回此地补上那血色的字迹,这才是真正的谜团。”    道志勇的推理似乎毫无漏洞,其他疑点或许还能辩解,但事情谈到这里时,逻辑上的缺陷再次浮现。在场的每个人都陷入深思,甚至连嘉采晴和林千琴也未曾放弃共同探索,所有人都发挥着他们与生俱来的推理才能。    然而最终,是我率先指出了可能的线索:“或许,是他在执行计划中突然遇到了什么紧急状况,不得不暂时离开?或许房间外有所动静?昨夜,是否有人曾探访楚诗语的房间?”    我的话音刚落,四处扫视,立即发现不远处的厨师竟然避开我的目光,眼神游离不定。不只我,场上的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个人似乎隐藏着什么。    刘雨宁第一时间质问道:“喂,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昨夜曾造访楚诗语?”    “啊,没有的事!大家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厨师急忙辩解,神态极度焦虑,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这样的表现,就算他想隐藏些什么,也已无所遁形。    “你真的没有去过吗?你这样的反应,真让人怀疑。何不让我们比对一下脚印?”我提议道。    厨师却急忙后退,抗拒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看?”    “若你无事,为何畏惧展示?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拒不配合,你知道后果。”我威胁道,但他看似全然不愿合作。这时,旁边的刘雨宁动作迅速,道志勇、夏侯和肖元德紧随其后,他们动作迅猛,厨师还未来得及逃跑,便被我们紧紧围住,他在此刻惊恐万状,声嘶力竭:“我真的没做,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冤枉好人吗?”    “是不是好人,哪需你来定义?我们来裁决。名字,年龄……拿出你的身份证!”我一步逼近,声音低沉地命令着他。    “哼,你们这群自诩阴术师的狗腿子,在岛上纵横,真当自己无所不能了?”那厨师狂妄地叫嚣,周围却是一片无声的鬼魅响应,仿佛连空气都在冷眼旁观,嘉采晴倒是抛给他一个冷漠的白眼,林千琴也没多少同情。    “没良心的东西,我们曾是同事!”他怒骂,声音被四壁吞噬殆尽。    “少废话,名字,年龄!”我猛地施压。    终于,他气败地吐露,“藩国兴,32岁。”    我心想,幸亏携带了警务通,然而网络不畅,身份难以查证。但直觉告诉我,这些基本信息,他恐怕不敢撒谎。    我沉下声,审讯似的盘问:“藩国兴,昨夜你去了楚诗语的房间对吗?若再隐瞒,别怪我们不留情。你知道的,你这一沉默,只会让你显得更邪异,明白吗?”    他招了,声线颤抖。“我去了,但她的死,我不背这个锅!我离开时她好好的!”    “深夜闯女人的房间,你想干嘛?”我逼问。    “还能做啥?是她让我去的!”他辩称,“她发信息给我,感觉有邪祟盯上她,叫我去护她平安。”    “后来呢?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继续追问。    “时间?记不清了,那种醉人的余味,你懂的,那是第一次。”他迷茫前言,却也露出一丝哀痛,“她这么惨,我也有点寒心了。”    听他这么一说,你不禁浑身一个激灵,脑海里无法不幻想,昨晚那个温柔的女人,如今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我目不转睛地打量藩国兴,却没发现他有谎言的迹象,难道,这厨师不过是楚诗语欲擒故纵的猎物?    无监控,走廊上亦无目击者。当藩国兴嘴闭合后,我左右张望,提高声音:“有人看见他离开楚诗语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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