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黎心甜在酒店住了一宿后,联络母亲的朋友。 母亲的朋友是一个很知性的姐姐。 她名叫宋轻诗。 黎心甜现在住在宋轻诗给她安排的房子里,生活得还算惬意。 有时宋轻诗会邀请她去她家玩。 她家的布局一看就很放松,各种萌物的抱枕和装饰。 黎心甜搅了一下杯中的冰块,忽然听到声音,是一个年轻的女生。 “轻诗姐,我手链落你这了,我找一下哈。” “?”黎心甜不由得看去,心里头开始紧张。 “诶?轻诗姐有客人?” “你好。” 杨潇一笑:“你好。” 真是阳光的女孩。 “我是来找手链的。” 黎心甜从沙发上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翻了翻沙发,看到一串冷调金属感的手链,问道:“是这个吗?” “啊对!谢谢你啊。” “不用谢。” 杨潇自然问道:“你是轻诗姐什么人呐?朋友吗?” “不是,我的母亲,是她的朋友。” “真巧!我也是。” “啊?” “对啊,我妈妈也是她的朋友。” 好家伙。 戴上了手链,杨潇想起最近在家里独酌,缺少一个人做伴,于是邀请她。 “你要来我家吗?” “啊?为什么?” “你帮我找到手链,怎么着我也得请你吃一顿饭吧?” “不用吧。” 杨潇颇为自来熟地问道:“怎么?你怕我是坏人?” “不是。” 都是轻诗姐的朋友了,怎么着也不是坏人吧。 黎心甜脸色尬住。 根本难以拒绝:“好吧。” ——— 杨潇家这个长桌感觉跟她家的很像,上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杨潇边给她端碗筷边说道:“待会儿你可要多吃点。” 黎心甜微露一丝难色:“好。” 吃完饭后,黎心甜想着按常理来说,坐一会儿时间,也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她还拿来了酒杯。 黎心甜满脸问号。 “别害怕,我自己喝。不强迫你。” “哦…” 喝了一会儿,杨潇开始眼泛泪光,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掉了下来。 端酒杯端得有些累了,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轻叹的声音被黎心甜听到,内心不安和纠结,化作了一股勇气:“要不…我也喝一点?” “好呀—” 就等你这句话呢。 酒下肚后,一股灼热蔓延全身,一点都不舒服。 转头看向杨潇,脸染上了绯红。 “潇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对!我就是故意的。”杨潇邪肆一笑,有种调戏的感觉。 “心甜,你不知道,独自饮酒的孤寂感,真的比酒还要难受。” “那为什么要喝?” 她不说。 等到两人都酩酊大醉,就啥也说了。 杨潇想和现任的男友结婚,但是男友没有这个打算,她很苦恼,心里越发郁闷,所以晚上借酒浇愁。 黎心甜倒是犟种,即使喝醉了,也死咬着牙不说。 只说自己也不高兴。 “潇姐—”叫了一声,人没反应。黎心甜撑着桌子,从冰箱拿了饮品,缓解了一下醉意。 “潇姐?潇姐?你可不能睡在桌子上啊!” 杨潇声音霸气:“扶我去卧室!” “好!” 黎心甜皱着眉,扶着她去了卧室的床上,她随便翻了个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