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道法试炼大会,又称樱花节道法试炼大会,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能跟樱花扯上什么关系,毕竟我从学校来到这荒山野岭的场地里以及看到那些评委坐在桌子后面,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道袍,头上戴着发冠,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却从来没有见过樱花。 所以我有些许的诧异,我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提及樱花,但是既然他们说有樱花的事儿,那我就勉强算是有樱花的事儿。 我与紫菱还有楚云帆分到了一起,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分在第一阵营,但是这也不妨碍我对他有些许的警惕。 不过楚云帆但是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也一改往日的对我不喜,在如比赛前的热身期间,他一直叽叽呱呱的说着一些话,我偶尔回应一句,但更多的都是他自己在说。 他并没有被我冷场所打击到,倒是越说越来劲。 道法大会里的裁判有天麒道人,他就坐在最边上的一组看,见我们三个点头笑了笑,然后抬起手指了指我们,然后跟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旁边的人转过头来,是一个长相颇为妩媚,看上去有些许勾人,甚至有些许不待见人的女人。 然而那人转过头来的时候,看着我们愣了一下,倒是以一个小女儿家的温柔姿态对我们点点头,不,说到底是对我点头。 我根本不认识她,但我还是有礼貌地低下了头对她笑了笑,那人愣了愣,也对我展开了笑容,一副好像认识我的模样。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依然不妨碍我对长辈回以微笑。 开场前十几分钟是热身场,所有人抽完签之后各自分好队伍,裁判宣读规则。 【初级场比赛,第一轮,找到在深山老林里的一个宝盒,在此期间,你们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怪物或者是所不能承受的超自然的现象,但是你们放心,那些怪物都是低级的,有一些是纸人,有一些是木偶,但其中是否掺杂着真正的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发掘。 打一个怪获得10积分,前40的队伍获得晋级资格,后面的队伍就面临淘汰,但是所有淘汰的队伍还是会获得应得的奖励,只是没有前面的高。 不过大家放心,一定不会有伤亡人员产生,我们领导和裁判会全程监督你们,若是出现意外,我等自会保护你们安全,然后赔偿你们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生命财产安全。 当然,这道法樱花道法大会是全国举办的,上面有人盯着我们,自然不会因为对谁有仇怨就往里面掺杂一些私人情感问题,也请大家放心,我等已立下誓言,所有人都不会在其中掺杂私人情感,否则的话,天雷劈灵台,灰飞又烟灭。】 我听着他如此狠辣的发誓,抽了抽嘴角,看着站在一旁盯着看的紫菱,轻声道:“五雷劈灵台是什么意思?” 紫菱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也就是天上的雷劈到脑壳之上,会废了人的修为,然后那个人就可能死了,到时候连灵魂可能都劈成渣渣,不过往年都是这样发毒誓的,你放心好了,一般都不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毕竟这些领导可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在道法大会之上发生了些许不好的事情,那还了得,那不是抽道法学院的脸吗? 再说了,各大道观有很多都没有送去道法学院的弟子也会来参加这笔试的,还有普通的那些,道法学院大部分人只要是能力够了都会被送过来,谁也不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砸自己家的招牌,所以你放心好了,就算有意外,不还有我呢吗? 我虽然与你在初级班,但是我的能力远比你好一点儿,再说了,不还有你夫君呢吗?你怕什么?” 我笑了笑,觉得她说得也对。 然而接下来那裁判的一句话使我彻底没了希望。 他道【所有人请将脖子上的首饰,手里的法器,以及属于符咒桃木剑之外的东西全部交到台前,用一个透明袋子装好,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你们放心,再出口的时候自然会将这东西还给你们,这是防止你们在里面带一些了不得的法器,然后作弊通过考验。 这初级场本身就是考验能力的,而不是考验有多少法器以及多少小聪明的,你们若是需要使用法器,可在终极场之后。 初级场的小鬼大部分都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除非有了不得的事情,当然了,在途中你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考验,也有可能会遇见比较粘人的东西哦,若是带回来请及时找裁判去处理,否则的话,他一直缠着你,可能会很麻烦。】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那裁判说的这东西粘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总觉得他说的那话里有话,眼神也是在盯着我的。 毕竟我本身就是个命格不好的,这若是再带回来什么,那我可真的要吓死了。 我赶紧抬手抓住了紫菱,轻声道:“我怎么办?我玉佩若是交出去了,我身体内的阴气就封不住了,到时候可能会招来了不得的东西。紫” 菱想了想说道:“我保护你好了,这东西是必须要交出去的,去年我在脖子上戴了一个保平安的玉佩,都被人家拽走了,本来我想着保平安而已,又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功能,然而初级场是不允许的,我已经参加了两年道法大会了,每一年都以各种各样的花儿来编名,虽然我不知道这花跟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他们愿意,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初级场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厉害的鬼怪,所以放心好了,你把它交给他们吧,不过你夫君住在哪里?” 我撇了撇嘴,那意思,当然是住在玉佩里了,我牌位都没拿,他住玉佩里,只能住玉佩里,否则的话该怎么办呢? 紫菱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一样,看着我撇嘴撇,憋了八屈的脸,知道可能是小别胜新婚小两口,以为我舍不得。 但是其实我没那想法,我只是觉得我有点倒霉,所以我将玉佩不情不愿地交上去的时候,天麒道人身边的女人抬起头看了我两眼,眼里带着些许的同情。 我更憋屈了。 然而在我没看到的地方,楚云帆就勾了勾唇角,大有一副势在必得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