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世界一:打她两巴掌算轻的
脸颊火辣辣的疼,沈心凝瞬间红了眼:“姐,姐姐?” “啪——”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沈暮摇抬手又是一巴掌朝着白莲花妹妹扇去。 “住手!” “你做什么!” 齐婉跟沈淮义同时出声制止,伴随而来的还有沈淮义的无影腿。 沈暮摇早有防备,把失魂的沈心凝往前一拽,让她生生受了沈淮义一脚。 沈心凝跌到地上,痛得五官乱飞。 发觉自己错伤最疼爱的妹妹,沈淮义立即飞奔过去查看沈心凝的伤势,“凝儿,你怎么样了?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 沈暮摇刚才下了死手,沈淮义那一脚也没留情,此刻沈心凝直接疼到说不出话。 “疯了,真是疯了。”齐婉捏着绣帕直发抖,“还不快去叫大夫!” 冬雪连滚带爬跑出去找人。 “逆女!你竟敢当众打你妹妹!”齐婉刚生出的恻隐之心,直接被这两巴掌扇没了。 沈暮摇冷着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刚才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她都敢将妖孽送到我身边,我打她两巴掌算轻的。” 既然沈家“相信”有妖孽作祟,那她便将这个事坐实。 “咳咳。”沈心凝靠在沈淮义怀里,双眼蓄满泪水,“姐姐,妖孽的话如何能信?” “母亲,哥哥,请你们相信凝儿。”沈心凝虚弱地为自己辩解,“凝儿的确向秋叶询问过姐姐的情况,不过是因为担心姐姐刚回家不适应,我,我只是想更了解姐姐的喜好。” “沈暮摇你听听,凝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沈淮义揽着善良的假妹妹,对亲妹妹充满仇视,“你心肠歹毒,便认为旁人跟你一样心思不正。” “母亲,依我看沈暮摇跟妖孽相处太久,心智已受影响,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齐婉亦是心疼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可她想到大师临走前那番话,心里乱糟糟的,难以做出决断。 见状,沈心凝继续煽风点火:“母亲,大哥,别因为我生姐姐的气,咳咳……姐姐心里有怨,凝儿受着便是。” 听见沈心凝这番委曲求全的话,沈淮义彻底怒了。 沈心凝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妹妹,受尽万千宠爱,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凝儿你别劝,大哥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知晓母亲容易心软,沈淮义直接把事情捅到沈尚书那里。 沈尚书正因为太子盘问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刚查到一点眉目,就被冲进来的沈淮义打断思绪。 “父亲,求您为凝儿做主,今日定要严惩沈暮摇,保家宅安宁!”沈淮义跪在他面前,一副他不发话就绝不起身的态度。 听说沈暮摇打了沈心凝两巴掌,沈尚书十分意外。 沈暮摇近日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难道说,沈暮摇先前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是装的,现在才是真正的她? 这般雷厉风行的做派,倒有几分老太爷的风骨。 沈尚书不禁想起太子今日盘问之事。 论其根本,沈暮摇才是他沈家嫡亲的血脉,若是栽培起来…… 片刻功夫,沈尚书心里已经浮现新的主意:“把你妹妹带进来。” 沈淮义一根筋:“凝儿伤重,已经回房让医师诊治。” 沈尚书无语,随手将桌上的书砸出去:“我说的是你亲妹妹!” 父亲这是打算拿沈暮摇问罪了? 沈淮义大喜,连忙把沈暮摇带进来,试图摁住她下跪。 谁知这骨瘦如柴的沈暮摇竟稳如泰山站在那儿,他一个习武之人都无法撼动分毫。 沈淮义瞬间羞愧:“父亲面前,还不跪下认错。” 沈暮摇白他一眼:“滚。” “父亲……”沈淮义扭头就要告状,岂料沈尚书摆手,“你先出去。” 书房只剩下父女二人。 沈尚书上前,仔细端详她的模样:“像,真是像。” 撇开肤色和痘印不谈,沈暮摇的眉眼骨相跟沈家人如出一辙,若是她跟沈心凝一样肤白胜雪,那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沈尚书最终并未罚她,只是意味深长地安排:“从明日起,我会派人教你识文断字,琴棋书画。” 后院。 沈心凝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等来沈暮摇受罚的消息,反而听说,父亲特意请了京城名师入府给沈暮摇授课。 沈心凝气得差点喷血。 沈淮义那一脚也是狠,踹得她到现在都下不来地。 沈暮摇当初不仅被踢,还被石头划伤,竟然两三天就恢复如初?难不成真是妖孽? “冬雪,冬雪!”沈心凝皱着五官呼喊婢女。 冬雪小跑进来:“小姐,奴婢在。” 沈心凝费力转身,呼出一口气:“那件事处理如何?” 冬雪附在她耳畔道:“杀手已经去了。” 她买通了尘大师就是为了除掉沈暮摇,如今祸害未除,还让她伤重至此,那就去地狱除妖吧! 沈心凝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城郊,一抹身手矫捷的身影攀上大树。 沈暮摇握紧特制的暗器枪。 此枪只有巴掌大,可射出毒针令人一击毙命。 上辈子祠堂没有被烧,那大师以祭祖祈福的名义被请入府中,将祸害家族的罪名冠在她身上,让沈家将她从族谱除名。 嫡女沦为丧家犬,那是莫大的羞辱。 将军府也因此更加作践她。 当然,那风水大师也没落着好处,隔天就被沈心凝杀人灭口,抱着金子死在屋里。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给她攒积分。 一道疾风无声穿透窗户,正中了尘大师的眉头。 系统音在识海响起:“恭喜宿主获得20积分,目前共计60积分。” 距离兑换“焕颜丹”还差40积分。 沈暮摇轻松从树上跃下,正要转身,一条铁链锁住她双手。 沈暮摇下意识反抗,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按住肩膀,双手被迫交叉绑在背后。 沈暮摇转头。 身着黑色燕服的男人立于身侧,剑眉星目,锐利的五官锋芒毕露:“戒律司办案,束手就擒。” 沈暮摇定住心神:“为何抓我?我只是路过。” 不等回应,跑腿的侍卫出现在了尘大师门口:“大人,屋里的人已经断气。” 男人讥讽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