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小安坐不住了,他没想到肖远的家境如此优越。 “肖远大哥,你的家境如此殷实,游山玩水都来不及,咋还想着去当那鉴宝师呀?”小安挠头一问。 肖远苦笑了一声,给出了一个无奈的回答:“还不是因为我那个许久都不曾见过一次面的肖利叔叔,他从火国回来后见我无所事事,便推荐我成为鉴宝部的学员,这事儿之前我也有向墨殇提到过。” 墨殇点头附和了几句,随后又问起肖利现在的情况:“肖远兄,肖利大哥他如今在山奇国分会哪个部门任职?” 提到肖利,肖远立即露出幽怨的小眼神: “别提我这个叔叔了,不知怎么的,前些天他突然回到家里对我父亲说了一句他要到七层金沙国去,短期内不会回来,便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结果害得我被父亲训斥了一顿,让我不要向肖利叔叔学习,为了自己的事情,连家都不顾。” 墨殇也没想到肖利返回到山奇国后还要前往其他层世界去,不过这也许是公会内部的安排,肖利也是身不由己。 “说来也巧,我们也准备前往七层金沙国,说不定以后还会见面,到时若有时间了再坐下来与他畅饮一番。”墨殇随口说道。 听到墨殇也要前往七层世界,肖远的心立马一沉,变得惆怅起来。 “你们真也打算要前往七层世界去?” 随着肖远的问题一出,场面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墨殇正要解释一番,肖远却举起酒杯道:“我知道大家都有各自的道路要走,但今后不管你们遇到什么难事,只要你们一句话,哪怕是十八层地狱,我也陪你们走一遭!来,我们大家碰一杯,一祝你们凯旋归来,二祝我们四人前途如日方升,干霄凌云!” 墨殇三人立即举起酒杯异口同声:“祝我们四人前途如日方升,干霄凌云!” 四人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 经过这杯酒下肚,四人都放开了手脚,一边吃着佳肴一边畅聊人生,好生快活。 “墨殇,还记得我与你第一次相识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么?”肖远举起酒杯聊起了往事。 “当然记得,在人海山城附近的秀水山庄,那时候你带着你小姑和霖霏姑娘与我拼桌,之后还被霖霏揍成了猪头。”墨殇也举起杯酒,笑意浓浓地回答道。 接着,两人放声大笑,碰杯一饮而尽。 肖远将两人的酒杯满上,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我们相识多久了?” 墨殇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两年又七个月。” 两人再次碰杯一饮而尽。 “我再问你,在学员宅院那次,你偷看了多少个姑娘洗澡?” “还有还有,你是不是喜欢……”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虽然已经酩酊大醉,但依然在闲聊着过往,时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声。 而一旁的小安和安琪,他们一边照看着喝醉的两人,一边闲聊着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安琪又想起了不知死活的大哥哥,借着微醺的醉意开始落泪起来。 小安见状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安琪座位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那低落的情绪。 突然,安琪一下子就抱住小安的腰部,情不自禁地放声痛哭。 就在这时,墨殇醉醺醺地看到小安正在抱着安琪,于是也站起身子道:“小安~我也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话音一落,墨殇就扑了上去,趴在小安的肩背上,双手环抱着小安的双肩。 此刻的小安一个头两个大,正想要把墨殇弄开,肖远却突然站起摇晃的身子,对小安投去妩媚的眼神:“美女~我来抱你~我来抱你~” 紧接着就往小安身上扑去。 见肖远扑来,小安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料,肖远刚好扑到小安的大腿上,随后对着小安健硕的大腿又亲又舔,嘴里还嘀咕着:“美女,你的脚毛还真性感呀~” 正当小安快要招架不住之际,之前带墨殇三人进入雅间的女子打开了房门,看到这了戏剧性的一幕。 女子身子一僵,双眼瞪大如铜铃,仅仅过去半息,她就急忙低头连声致歉:“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着说着,她便神速般地关上雅间的房门,并在房门外挂起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雅间内,小安绝望地仰天大喊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 次日清晨,墨殇捂着还有些晕厥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哥,你醒了~”照顾了一夜墨殇的小安坐在桌子旁幽怨道。 墨殇转头看向小安,看到小安一脸愁容,无精打采的样子,发出疑惑:“小安,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安撇了撇嘴,心情十分不爽:“昨晚你和肖远大哥喝醉后,差点把我给折腾坏了,你都不记得了?” 墨殇立即回忆了一下昨日在酒楼里喝酒的事情,他只记得他和肖远一问一答喝了好多酒,然后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往事,再之后就忘记了。 “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墨殇轻声试问道。 小安抿了抿嘴沉默片刻,而后一咬牙,把昨日墨殇和肖远喝醉后的丑事儿说了出来。 当墨殇听到自己耍酒疯抱住小安的时候,他老脸一红,尴尬到脚趾抠地:“那个,小安,我抱着你的时候应该没对你动什么的手脚吧?” 小安摆了摆头:“大哥你还好,趴在我肩背上睡着了,就是肖远大哥他......” “他怎么了?”墨殇连忙问道。 只见小安撩起裤腿,露出那尚未完全蜕变成功的浓密黑色兽毛,腿上有一大块地方似乎被什么液体沾湿,将黑色兽毛粘在了一起,此刻已经凝固。 他委屈地指着那块黑色兽毛粘在一起的地方道:“肖远大哥他一直抱着我的腿舔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的唾液我怎么洗都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