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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于命

一刀一人一念 xiaok 3448 2024-12-03 13:36
   凡可凯在得知了那首诗和近万年排第九的事情后不禁担忧起来,而张女子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在诗中都极其不堪的凡可凯。   不管怎么说自己不是被通缉的人,而且凡可凯也可以断定,他们就是认为自己死了,所以自己即便以真面目见人也不会引起什么麻烦的。   但是自己得换个名号,总是说自己姓凡不说自己名字难免引起怀疑,凡可凯想名时,想起了郑子泯,莫不如自己以后,做好事行侠仗义便用郑子民这个谐音名,做恶事杀人放火便用自己本名凡可凯,然后再加上张四这个名字应付不同的情况。   那张女子问凡可凯本名是啥,凡可凯笑道:“其实我本名是郑子民,和排行第二的郑子泯名字同音,之前跟着师兄我来过孟正山,也认识郑子泯,但是他太过出色,我就寻思不能玷污了人家名号,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没几个人姓的凡姓,这又出了个凡可凯,哎,还是用本名算了。”   凡可凯偷摸的看着张女子,张女子显然并不相信凡可凯所说,欲言又止。   夜晚,凡可凯还在担忧,张女子的突然敲门吓到了凡可凯,凡可凯有意考验张女子,开始装睡,张女子在门外来回踱步,整整二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凡可凯布下的阵法为自己所开,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发觉凡可凯已睡,张女子静悄悄来到凡可凯耳边,静静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张女子自言自语轻轻开口道:“不管你叫凡可凯还是郑子民,还是别的张三李四,你救了我的命,我就跟着你。”   此话发自内心,回想过往,凡可凯感慨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凡可凯感觉自己左臂正被很柔软的东西包围住了,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十分顺滑,如同锦衣薄衫一般,想到这凡可凯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头望去,张女子正抱着自己的左臂嘴含笑容安然睡着,凡可凯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原来自己的手指被压在张女子肚子,凡可凯轻轻的抽出了手臂,正要离去,挡不住好奇心作祟,自己以前从未偷看过女人洗澡,也就一次碰巧远远的看到河边女子洗澡,那时自己还小。   送上门的不看白不看,凡可凯趴在床头,仔细点观察着张女子身体,时而看着自己,对比了男女身材的差距,张女子毕竟合力境二段,没少练,凡可凯还未长起来的右臂十分纤细,但即便这样也没比张女子细多少,张女子身材如同流水一般,看似柔弱而又不失韧劲的曲线,在张女子侧睡中一目了然,胸前那两团肉凡可凯本不想看,可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看多了也就没啥稀奇的了,郑子泯硕大的胸肌也不比张女子胸前两团肉小多少,下半身盖着被子,凡可凯就不打算冒昧的看了。   出了门去,凡可凯一身清爽,不知是不是压力突然小了下来,那寻运说的凡可凯虽然不当真,但是自己名号传到各地,这反而使凡可凯先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之前还总是担惊受怕,万一有人认出自己,万一自己名号暴露,自己会不会被追杀。   有时还怀有侥幸心理,此地人们是不是不知道我的本名?我是不是可以用原名加入队伍?   而现在,名字已经暴露出去了,凡可凯没有一丝侥幸心理了,该换名就换名,该隐藏就隐藏,以后就先叫张四了,自称张女子四第就好。   凡可凯出去后,张女子一个人在大床上左滚右翻,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凡可凯睡的地方靠拢,那里暖和。   张女子睡梦中皱了皱眉头,双手左摸右摸,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张女子猛然惊醒,有些心慌的左顾右盼,她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次早上醒来,就是被噩梦惊醒,每每想起父亲,就会联想到父亲死亡时的画面,虽然未曾见过,但在梦中是无比清晰,母亲也受了不少苦,挨的毒打也在你脑海中回放着,张女子已经习以为常,收拾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昨晚的事情,可能是太困了,也不知是念作祟,自己抱着凡可凯的左臂就睡去了,张女子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衣服,除了自己刚才梦中一通乱摸弄的比较凌乱,身上衣服竟然没有意思被动过的痕迹,更别说被子是老老实实的盖住自己下半身,但是张女子发现了床边被褥的凹陷,那是下巴的凹陷,张女子毕竟是画师,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推理出凡可凯醒来后的经过,张女子嗤笑一声,不可思议的想到,原来世间真有这么纯净的灵魂。   凡可凯此时没心没肺的和一个同样没心没肺的无所事事的青年争执起来,皆因这青年写了几首诗,在街上叹道:“何人能识我,何人能知我。”   凡可凯对道:“贵人不识庸,贵人不知俗。”   青年虽然一共才念了八年书,就因那教书老壁灯们的各种施压,各种辱骂以及愚蠢后,弃学玩耍,长大后自学读书,可惜没这方面天赋,从文不行就从武,从武也不行就从画,画也不行就诗,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作诗!   此时也听出凡可凯此话之意,那是骂自己庸俗呢,不过这四句刚好能作一首诗,但后半句是面前这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的娃所说,这青年又不满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凡可凯:“你为什么要说?”   凡可凯以为是此人要恼,说道:“我想说我便说,嘴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青年眼睛滴溜一转:“不行,你骂我庸俗,你得给点补偿。”   凡可凯觉得这青年有点意思,“你想要什么?”   “钱我不要太浅白,饭我不要是蹉食,人我不要是欲望,我就要你管住嘴,不许说‘贵人不识庸,贵人不知俗’这十个字是你说的。”   “那可不行,你还管着我了?”   然后二人便因此十字争执起来,凡可凯现在也是有耐心,与之争执了整整半小时,才终于说青年可以把这二十个字作为一首诗拿去用,但是必须落上自己的名字,见凡可凯主动开口,那青年也觉得自己赢了,冒出一股胜利的喜悦。   “好,我答应你,你叫什么?”   凡可凯脱口而出:“郑子民。”   青年不可思议道:“你就是那排行第二的郑子泯?”   “只是同音而已,再说了,我像吗?”   “也是啊,那你可要沾上光了。”青年拿出笔,松开袖口,继续开口道:“你把名字写在我袖口吧。”   白袖口落毛笔,这可十分考验字的功夫,凡可凯写的很好,字中不缺劲道,等凡可凯走后那青年才发现,凡可凯刻意在“子”和“民”之间,留下空隙,青年坏笑着加了三个点上去。   没几日,凡可凯还未离去,便听闻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书生遇上了本就应当遇到的伯乐,靠的便是那首随口而出的诗。   千里马叹   刘瑞与郑子泯   何人能识我,   何人能知我,   贵人不识庸,   贵人不知俗。   那伯乐点评道:“简短而不失雅韵,看似粗浅,实则深奥。”   而之前那青年所做的诗,在青年以乡间朋友的名声拿给伯乐看,伯乐批评道:“故作高深,难成大器。”一语成谶,自此之后,攀附上高官且有了钱的青年,再也发不出这样的感慨,也作不出这样的诗句了,当然,凭借郑子泯的名声和这首诗,青年过的比大部分凡人舒服多了。   凡可凯对青年的平步青云有些奇怪,这世道是怎么了,仅凭随口而出的几言几语,就能得到贵人赏识,而有些想报效国家报效百姓的书生,却含恨而终。   凡可凯也是想明白,想不通就不想,我做我事,我行我素,别人我不去管,谁要是想拦自己要走的路,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凡可凯和张女子在这三个月内,清晰都整理好了此地到北地的地图,颇有收获,凡可凯仔细的制定了路线,决定北上去北地,此路不通就要往北了,此地其实也有很多受苦受难的人,不过这里毕竟离孟正山近,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一眨眼三年过去,孟平峰洞府中传来阵阵轰鸣声,孟禄孟东二人的时候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甚至地武境师叔都亲自过来,随时准备为孟平峰护法。   但这雷声持续不断,三人又不能一直守在这,师叔繁忙,先行离去,孟禄孟东轮流来守,时刻关注着那雷劫的变化。   又过了一年有余,孟平峰终于破门而出,这并非已经是凝武了,而是要渡那道躲不过的天雷劫。   “天雷劫?”孟禄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庞大的声势,赶紧万里传音呼喊师叔,师叔得知后,将来人打发,迅速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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