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舟运气不错,他不需要另外想辙。 次日一早醒来时,他脸颊便已是又痒又痛,用手一摸,两侧脸颊已各长出了一层硬硬的壳,半个巴掌大小,触碰时牵扯到肌肉,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痛感。 他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七七八八,但戚然诀却不再对这脏石发起进攻,感觉就像这脏石已然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不会再被识别为外来物。 “这脏石症果然有点厉害。” 傅青舟目光微顿:“这就是它除之不尽的原因?与癌症一样,扎根之后便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也除不干净……” 吱呀一声,他房间的门被推开。 他们这晚是临时寄宿在村民家的,原本这村子不会有这么多空房间,但一场疫病下来,不少原本身体就不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