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替姐出嫁后,锦鲤农女逆袭了

第1002章 以后由她守护着弟弟

   不管是已经学习多年的任明宇几人,还是这新加入的念儿安儿等几个孩子,都逃不脱试毒的宿命。   这会儿念儿安儿已经不知不觉躲裴小西的背后,估计所有的孩子里,也只有裴小西在听到新毒物的时候会一脸的兴奋,他感觉他又能炼出新毒药而开心不已。   韩稷画下海鱼的模样,便有任府府卫出门寻找这种毒鱼,想必海边的渔民看一眼都能认出来,倒也不是难事儿。   于是小团子留在院里,由任婆子亲自照顾着。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小团子的毒伤好的七七八八,可是钱斌和小圆子却还没有回来,小团子有些担心。   也通过这一次在叶家村中毒的事,亲弟弟扮成她救下她,小团子瞬间有了感悟,像是突然打开了某种灵感,她也做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以后他们双胞胎姐弟二人再也不分你我。   打小两孩子就发现他们与别人不同,那些想着要杀他们的人也一直穷追不舍,家里长辈为此也是不得安宁。   既然如此,以后由她来守护着弟弟,双胞胎就该是一模一样的,而身为女儿身的小团子,她也同样能像弟弟一样成为男儿身,替弟弟挡灾消难。   就在这日清晨,当任婆子端着亲手做的小米粥来到小团子的房中时,就见小团子的右胳膊上出现一道血口,那带血的匕首握在小团子手中,苍白的小脸上没有半丝血色,痛却没有叫出半句。   任婆子见了,手中的小米粥都掉地上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团子,不明白她为何要自残,直到小团子一脸认真的看着任婆子说着:“弟弟的右胳膊上有一条疤痕,那是弟弟小的时候练武之时不小心伤的。”   所以弟弟身上有什么特征,做姐姐的也要这样么?   “阿奶,他们都说我们出生之时便有贵子之相,我终于明白这话的意思了,贵子之相未必是一人,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都是,而我们以后彼此都会守护着对方,永不分离。”   这话很震撼,便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任婆子也不曾想到的,小团子伤了自己的胳膊,竟然是为了弟弟。   而也就是从今日开始,天地异相,燕国国运也随之而变化。   只是这细微的变化,便是南宫阳也只能察觉到一丝丝变异之相,却也无法判断原由。   任婆子听着孙女的这番话,她的思路也被孙女打开,对呢,天子贵子为何只能是一人,双胞胎孩子自打出生时起命运就连在了一起。   这一次明宇回来,说小圆子扮成女子将姐姐救了出来便已经不可思议了,可见双胞胎孩子一旦有意的去模仿着对方,那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未必能分清楚。   任婆子就要给小团子包扎伤口,小团子却是摇了摇头,“阿奶,伤口还不够深,不像的。”m.biqupai.   任婆子心疼得不行,却也没有阻止小团子的行为,以后这两个孩子只能靠他们自己相互帮忙了,家里人没有办法处处护着他们,何况他们任家还只是庄户出身而已。   就在祖孙二人说着伤口的事时,窗台上突然落下一只信鸟,小团子最先发现,她催着奶奶去取信鸟脚上的信筒,猜测着定是京城来的信了,母亲这是又给他们写信来了呢。   想到母亲,小团子胳膊上的伤也不痛了,苍白的小脸上更是露出一抹笑来。   任婆子起身时抹了一把眼角,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心疼的眼泪,这就回身来到窗边取下了信筒。   最后在任婆子的劝说之下,小团子终于包扎了伤口,任婆子本想去厨房再做点儿小米粥给孩子吃,小团子却拉着她的手不放,她惊声念着信里头的内容,正是任婆子被皇上赐下银冠,许三品诰命淑人一事。   正要离开的任婆子整个人都僵站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小团子,颤着声问:“你再念一遍。”   “婆母之恩永不相忘,此番入京,皇上念及养育恩情,赐婆母银冠,许三品诰命淑人,回京之后,婆母便能入宫听封。”   小团子再次念了出来,任婆子仍旧像在做梦似的,她这一辈子还能有个诰命,想都不敢想。   家里三个儿子,最后还是三儿子和三儿媳妇帮她挣了个诰命,而有了这个诰命以后,她带着家里人在京城也能站稳脚跟了。   三儿媳妇对她真的没得说,当年一车粮食换来的丫头,谁又能想到今日呢。   “阿奶。”   小团子喊了几声方拉回任婆子的心神,任婆子太过高兴,以至于眼泪都来了,她接过小团子手中的信,亲自又看了一眼。   任家人得知婆母有了诰命在身,一个个的惊讶不已。   二媳妇杨冬花不爱读书的人,便小声问身边的丈夫任广江,“三品诰命淑人,是不是个大官?”   任广江哭笑不得,小声解释道:“叫你看书是半点不看的,我来为夫人解惑。”   任广江突然文绉绉起来,杨冬花下意识的在丈夫胳膊上捏了一把,任广江吃痛,不敢再拿腔拿调了,这就说道:“媳妇,我跟你说,在京城里能得诰命封号的,那也是家中丈夫或儿子也做了三品大官。”   “虽然母亲有这个诰命没有实权,但是以后咱们在京城里,有母亲这诰命在,一般人还是不敢欺负咱们的。”   杨冬花捂着嘴笑了,家里婆母当官了,杨冬花感觉无比自豪,还是三弟和三弟媳最好了,有啥好事都记着家里人。   “不知道以后我能不能也有个诰命封号?”杨冬花一欢喜就管不住嘴,只是这话一说出来,任广江沉默了。   任广江看看自己一身布衣,他是绝无可能给媳妇挣诰命了,而夫妻二人也没能生个儿子,连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都没有,就更不可能了。   杨冬花还没有意识倒自己在异想天开,任广江却是握紧媳妇的小手,说道:“咱们这诰命不挣也罢,不还有咱娘在,都一样的。”   杨冬花没再说自己要诰命的事,听了丈夫的话,点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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