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浔说着,看了眼贺闻礼,“这个点,你怎么还不睡?” “刚忙完,睡不着,正好找你聊会儿天。” “……” 贺浔脸一冷。 这浑蛋,变相炫耀什么呢? 有媳妇儿了不起啊! 最近父母总时不时跟他提起找女友一事,但这种事,又不是在大街上随意拉个人就能结婚,总要遇到合适的…… 贺浔脑海中掠过一个人影。 脸色微变,手指忍不住收紧。 “小叔?”贺闻礼察觉他有些异常,“你在想谁?” “长辈的事,少管,我去睡觉!” 说完,扔下图纸,转身就走。 贺闻礼低笑出声,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垂眼,看了下盛家老宅的图纸,今日见岳父岳母,两人说起,过些日子准备举办个宴会,算是正式对外宣告他们回京,届时会邀请京城许多名流。 虽没公开关系,但贺闻礼肯定会带着钟书宁出席。 也正因此,喻鸿生才推迟出国时间。 很快,盛家准备宴会的消息就传遍京圈,他们家对宾客进行了筛选,并非所有人都能参加,一张精心设计的烫金请柬,似乎成了身份地位的认可。 江晗的邀请函在钟书宁那里。 钟书宁去她家撸猫时,就把邀请函递出去。 谢司砚今日也在家,给两人泡了果茶。 “你有空就来玩。”钟书宁笑道。 “好。” 江晗笑着,无意露出脖颈间的咬痕。 钟书宁低头喝茶,用余光打量又进厨房忙活的谢司砚。 真是贤惠! 这小谢老师看起来,就像一只乖巧温驯的大狗狗…… 私底下, 这么野吗? “姐,你跟小谢老师现在是什么关系啊?”钟书宁好奇太久。 “男女朋友。”江晗认真看向她,“这件事,你先别跟闻礼说,我上学时,但凡有喜欢的男生,都被他吓跑了,阿砚胆子小。” 钟书宁咋舌: 胆子小? 可他做的事都挺大胆的。 表姐是不是对胆小有什么误解。 钟书宁还得去康复医院,没在他家久留,她走后,谢司砚瞥了眼请帖,甚至没打听事什么事,只问道: “你要去吗?” “不一定有空,最近公司的事实在太忙,我们家的公司,被我那混账爹弄得一团乱,前段时间开除了一堆蛀虫,刚招了许多新人,工作交接上难免有问题,搞得我也头大。” 江晗说着,伸手揉了揉眉心。 谢司砚目光锁死在那张请帖上。 因为, 这个请帖,他家也有一张,盛家已经近三十年没举行过宴会,但凡收到邀请的,几乎都会去。 父母甚至要求: 他也去! 只要江晗不去就可以…… 江晗注意到他的视线,低笑着,“你在看什么?对这个晚宴有兴趣?我带你去玩?” “……” 带他去玩? 疯了吗? 这要是被爸妈撞见、或是遇到熟人就完了! “我学校事情忙,没空。”谢司砚悻悻笑着。 “真的?”江晗蹙眉,拿着请帖,“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江晗的第六感很准。 谢司砚俯身靠近,“姐,我只对你有兴趣。” 他说着,不紧不慢吻.上她的唇。 “大白天的,你别闹。”江晗伸手推他,腰被他按着,有点痒。 她笑时,眼底尽是妩媚,她是不想的,谢司砚身子压上来,身体陷入松软的沙发中…… 不断, 往下沉沦。 恍惚,把江晗拉回了两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