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我的。”郝院长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份罪。 捂着脸,气急败坏。 “确实没登记在你名下,两处给你女儿了,剩下五处全都记在你儿子名下,你该不会全都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 “那你激动什么。” 钟书宁甩手,将手中的文件甩在她脸上,“你自己看看,除了房子,还有其他东西,需要我一一念出来给你听吗?” “这些,足够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郝院长听到坐牢,脸上才闪过一丝慌乱。 “宁宁,你当真要这么对我?” 钟书宁紧咬着唇,眼底充满了震惊与失望。 “从医院出来后,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珍惜,因为我不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我希望你亲口跟我解释,但你没有。” “即使到门口,你都还在狡辩!” “你到底是有多无耻。” “我无耻?”郝院长冷笑,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火辣辣地疼,“我大半辈子都耗在孤儿院,甚至没时间陪伴自己的孩子。” “每个月拿几千的工资,还要忍受社会的监督,应付没完没了的检查,到最后,连孩子结婚都拿不出钱。” “孤儿院快支撑不下去时,也是我到处找捐款,没有我,孤儿院早就完了。” “我只是挪用了一小部分捐款而已。” “简直荒谬!”钟书宁冷笑着。 一小部分,单说他们此时待的别墅,就值大几百万。 坏人, 总会美化自己的一切恶行。 “在他们那些有钱人眼里,几百万、几千万,都不算什么,捐赠不过是他们作秀,赚钱的另一种手段,你以为他们是真心想帮你们这些孤儿吗?” 钟书宁嘴角泛着冷意,“我们又何尝不是你敛财的工具?” “那不一样,至少我照顾你了!” “你真的……”钟书宁手指攥紧,“让我觉得恶心。” “虚伪、自私,又无耻!” 事已至此,郝院长也不再伪装,反而委屈可怜地看着她。 “宁宁,你可是一直喊我妈妈啊,我知道你是个本性善良的好孩子,所以你即使发现我的事,也没当众拆穿,甚至为了我跟贺闻礼反目。” 钟肇庆一听这话,急眼了。 他还指着贺闻礼救命呢。 “所以你根本不想揭穿我对不对?”郝院长看着钟书宁,“宁宁,这里一共就我们几人,我求你放我一次。” 钟书宁点头,“我能答应,也可以保证我的人不说出去。” 我的人? 李垲轻咳一声。 这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但郝院长,钟总的嘴,该怎么堵呢?” 一声郝院长,已经预示着他们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 “这……”郝院长随即看向钟肇庆。 “他现在就缺钱,要不你把这些年吞进去的都吐出来,或许他能放过你。”钟书宁眉头紧锁,似乎在帮她出谋划策。 “我那点钱,钟总看不上。”郝院长听到这话,肉眼可见的慌张。 “我粗略估算了下你和你家人名下的所有资产,没有一千万,大几百万总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