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个屁啊!”周柏宇算是急眼了。 “周柏宇,你怎么说话的,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我们就是躺在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发生,你们钟家什么意思?勾.引贺先生没成功,就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钟明月脸色铁青。 屎盆子? 指的是她吗? “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说出去谁信啊!”刘慧安轻哼着,“反正这件事你们周家必须给个交代。” 周柏宇咬了咬牙,似乎做足了心理建树才说道: “因为我前一天那地方受了伤,原本在医院休养,出了点事才出去喝酒……” “那段时间,我根本就没办法干那种事。” “我怎么跟她发生关系啊,这些东西医院都是可以查的,还有……” 周柏宇看了眼钟书宁,还有李垲,“他们也可以作证,派出所那边也可以!” 因为,他伤在了派出所。 贺闻野离钟书宁很近,压着声音,“姐,你之前这未婚夫……他不行啊?” 说是悄悄话,偏又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钟书宁恨不能捂住他的嘴。 这时候,他就不能别拱火吗? 周柏宇都要疯了,怒气冲冲看向贺闻野。 结果他看自己那眼神,同情中又带着一丝怜悯,差点把他气得昏厥。 “你、你什么意思?你说你不行?”钟明月难以置信得看着他,她原本以为,那晚是周柏宇喝多了酒,所以没成事。 但周柏宇醉得离谱,什么都不记得,钟明月才想着栽到他头上。 “你才不行,我只是那段时间不行而已!” 被人说不行,周柏宇整个人都炸了。 这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当时你照顾了我一夜,又说接风宴是你第一次面对那么多人,很害怕,我才答应陪你。” 周柏宇那地儿用了药,根本不能行事,自然不会想到钟明月是想设计自己。 也就没有防备。 他此时一阵后怕,这如果让她得逞,自己怕是要被她纠缠一辈子。 “我以为你只是太困才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 “我哪儿知道,你是真的想睡我!” “噗嗤——”贺闻野没忍住,竟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贺闻野往自家大哥身后站了站。 站在这里,更有安全感。 钟明月根本不知道周柏宇受伤的事, 诬赖不成, 反而让大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明知周柏宇醉酒,还往上凑,这是真的不自爱,自轻自贱,不要脸。 钟肇庆夫妇对亲生女儿有滤镜,此时出了这种事,也是羞愤难当,没脸继续待下去,刘慧安却还是想求贺闻礼。 只是知道这个男人凉薄,只能把目光投向钟书宁。 “书宁啊,算妈妈求你,让贺先生放过明月吧,她有错在先,但也受到了惩罚,就别再为难她了。” 钟书宁只笑了笑:“贺先生的事,我做不了主。” “轻易要求别人原谅的人,都是没受过伤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得倒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