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奇罢了。” “你那语气,好像你很有那方面的经验。” “我……”江晗嘴硬,性子本就不服输,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比你大几岁,肯定有些经验。” “是嘛。” 谢司砚垂着眼帘,将她困在身下,本就是竭力隐忍,被她这话激得眼睛都红了。 “姐,既然你经验丰富,要不……” “你教教我?” 那声音,莫名勾人。 惹得江晗呼吸都沉了几分,心跳也好似漏了半拍,不远处的芬达见两人又纠缠在一起,喵呜着叫了几声,又被谢司砚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那眼神, 有些凌厉。 好似以前的温驯从良都是假象,撕破伪装,那双茶色的瞳孔被夜色浸泡得满是暗色。 气息,遮天席地。 紧盯着他,乱人心神。 这一刻,江晗似乎才意识到,就算平时表现得再温良,他也是个男人。 一个有欲.望的男人。 江晗被他盯得浑身紧绷,喉咙里的水分被蒸干,热得难受。 他眼神晦暗,好似拉着她…… 要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潭。 “阿砚,我明早还有工作。”江晗试图推开他。 谢司砚却笑着:“你怕了?” “我怕?我怎么会……” 江晗话没说完,谢司砚已俯身,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撕开温良的假面, 野蛮, 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味道。 自己以为这是只单纯无害的小狗, 实则, 就是一只狼。 还是个没什么经验,把她弄得浑身都是印子,结果呢…… 一顿乱撩, 实操经验为零。 第一次,败兴结束。 小狗郁闷,江晗快笑疯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给他顺毛,“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咱们下次再努力。” 谢司砚神情紧绷,双手攥得紧紧的,手臂上筋络分明。 “行了,我去洗澡。”江晗拍了下他的脑袋,拾起落在沙发边的外套,裹在身上就打算往浴室走。 结果腰上一紧,又被按回了沙发上。 “谢司砚,你别闹,已经很晚了。” 刚才一折腾,此时已过十二点。 “晚吗?不晚。” 谢司砚很聪明,什么东西都一点就通。 那时是深秋。 风中已掺着初冬的寒意,扑朔在玻璃上,被一层厚重的窗帘阻隔。 室内静得好似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急.促, 紊.乱…… 直至, 彻底失控。 江晗躺在床上,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眼尾堆积着潮红,久久无法散开。 谢司砚却还偏要来招惹她。 低声喊她姐, 江晗虽然嘴硬,但耳根子软。 谢司砚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理智告诉她: 江晗,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美男计。 可,身体…… 却很诚实。 最后,大概是夜色极深的时候。 她准备睡下,却看到谢司砚穿了睡衣,“你去哪儿?” “把沙发收拾下。” “……” 江晗虽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但那些狼藉被她瞧见,自己这脸也没处搁。 翌日,她睡到中午才起来,错过了早会,在心里暗恼: 谢司砚精力怎么如此好? 真是受不住! 她腰酸软得厉害,简单洗漱到客厅时,谢司砚已经在做饭,他上午还有两节课,早已出门回来。 一脸的神清气爽,春风佛面。 反观江晗,倒像是被人吸干了元气,一整个颓废。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江晗都不愿直视那张沙发。 —— 谢司砚这人挺会使用他那张脸,露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干了坏事后, 就好似江晗才是欺负他的元凶。 不过两人折腾一阵,江晗又翻开请柬看了半天,“阿砚,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去?” “工作忙。” “行吧,那我也不去。”江晗随手把请柬塞进客厅茶几的抽屉中。 谢司砚这才放心,借口回学校时,回了趟家,那满脸得意的模样,惹得父母都没眼看。 也不知看上了谁家姑娘,家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住在别人家里。 他们说两句,他就反驳:“过程很重要吗?只要可以娶到她,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儿子聪明早慧,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 会是个恋爱脑。 “盛家的晚宴,你必须出席,就算只是露个脸也行。”父亲叮嘱。 谢司砚点头。 只要江晗不去就行。 因为是钟书宁肯定要去,江晗陪她挑选礼服,在贵宾接待室内,看着试衣模特,穿着礼服在她们面前一一走过,似乎都没合适的。 “那条裙子呢?”江晗指着挂在不远处的一条冰蓝色长裙。 “抱歉,那条已经被人定走了,腰身不合适,刚修改好。” “谁定的?” 江晗就是随口一问。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服务人员笑道,“盛家的大小姐。” 钟书宁闻言怔住。 江晗点了下头,她显然认识。 “你知道她?”钟书宁低声问。 “见过几次,不熟。” 江晗打量钟书宁,她最近忙着谢司砚的事,都忘了,盛家还有个姑姑,一直住在老宅,混商场的,自然不是一般角色。 她这女儿,因为随母姓,所以外面都说她是盛家的大小姐。 外界对她评价很不错,不过具体个性如何,江晗不熟,也不清楚。 阿宁不会被欺负吧? 她在京城熟人不多,虽然已认亲,但没公开,自己要不要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