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你动一下啊!” 秦姝虚坐在男人梆硬堪比石凳的腰腹,声音又娇又软地催促。 可惜,眼神炙热的谢澜之,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的注意力被秦姝修长的脖颈吸引,白皙诱人的肤色,让人很想亲一亲。 谢澜之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 想到就要去做。 他肌肉紧绷的右臂,从秦姝的手中挣脱开,紧紧箍着身上人的细腰揽入怀中。 盈盈一握的细腰,落入谢澜之的掌中,让他感叹手感真好。 他盯着眼前白皙肤色,指尖情不自禁地摩挲几下,手感细腻。 猝不及防被搂住的秦姝,腿不受控地弯曲,被迫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她隔着一层布料,清晰感受到男人纹理清晰的肌理,热度顷刻间袭卷她全身。 秦姝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双手按在男人有力的心跳位置。 “谢澜之,你要做什么?” 话刚问出口,一阵湿濡触感,落在她敏感的脖子上。 秦姝睁大双眼,背脊不由紧绷,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澜之。 男人瞳孔里涌动着,类似凶兽的吞噬光芒,仿佛要把触手可及的一切都撕碎。 秦姝脑海中警铃大作,屏住呼吸,悄悄从上衣摸出一枚银针。 她声音不稳,紧张地问:“谢澜之,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解决吧?”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打算亲身上阵。 只是在帮谢澜之把体内的大补药性,以推拿的手法,转移到他的丹田部位。 再由男人自己自食其力,把积压已久的药效排出来。 哪成想,谢澜之竟然不讲武德! 这才刚开始,男人就想着要把她扑倒。 谢澜之薄唇中的牙齿,叼着秦姝脖颈上的皮肉,含在嘴中时不时撩拨一下。 他情不自禁地低语感叹:“你身上好香。” 然后,他就察觉到坐在身上的秦姝,纤细身形不住在颤,像是怕极了。 谢澜之喉结滚动了两下,微垂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凶残欲念。 他下颌紧紧绷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缓缓张嘴,放开口中被嘬红的皮肉。 谢澜之深沉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娇媚无双的秦姝。 “抱歉——” 暗哑撩人的性感嗓音,又低又沉,带有一丝怜惜。 男人嘴上说着抱歉,食髓知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歉意。 谢澜之盯着秦姝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所有物。 强势霸道的目光,带有一丝野兽的攻击性。 秦姝见谢澜之的情绪稳定下来,捏在她腰肢的大手,力度也放轻了力度。 她深呼一口气,捏着银针的手背到身后,动作熟练地把针藏进衣服里。 “你再坚持几分钟,很快就好。” 秦姝柔声哄人,下手推拿的动作比之前粗暴不少。 “嗯——” 不痛不痒的谢澜之,在秦姝倾身凑近的时候,嗅到阵阵诱人的清幽体香。 他视线偏移,微扬的脖子,能清楚看到凸起的喉结,一下下滚动着。 谢澜之在转移视线的时候,不经意看到桌上的胶皮手套。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心知肚明。 如果秦姝不是在推拿的途中,告诉他今晚要做什么。 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差点把敢坐在他身上,小手四处撩拨的女人给生吞了。 谢澜之赤裸的结实腹部,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秦姝的身体有多软。 丰腴柔润的绝佳身段,全身都像是水做的。 如果能尽情把玩,软绵绵的手感,一定让人爱不释手。 谢澜之在胡思乱想时,秦姝出其不意地在他肋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按下去。 “嘶——!” 措手不及的谢澜之,没忍住发出隐忍的痛呼声。 秦姝顺着掌下的脉络,把蕴含在谢澜之体内的药性,往他的下丹田位置推去。 她翘臀微抬,从谢澜之结实的腹部,移到男人肌肉紧绷的腿上。 关键时刻,秦姝手上动作一顿。 谢澜之的身体似乎……不药而愈,在向她挑衅。 秦姝知道药性积于体内,不及时处理,反噬后果会很大。 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凶残到如此境地。 秦姝虚眯着桃花眸,按在脉络上的两只手,一鼓作气,将其用力推入丹田。 谢澜之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因极致的疼痛,有瞬间的僵硬扭曲。 随之,他丹田内仿佛燃起一团火,热气顷刻间从小腹升腾。 谢澜之全身都陷入燥热难耐的尴尬,暗暗吸气调整。 秦姝满身香汗,气息不稳地翻身下地。 她拿起桌上的东西,扔给同样沁出一身细密汗迹的男人。 “一会开始的时候,记得用盒子里的东西,有助于你的恢复。” 谢澜之自制力还是很强的,哪怕濒临迸发之时,依旧咬紧牙关忍着。 他拿起丢在身上的东西,白色胶皮手套,还有一个有点分量的圆盒。 圆形药盒被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白色药膏。 谢澜之盯着药看了片刻,才领会到其中深意。 他隐忍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抬,弥漫着汹涌欲念的沉色黑眸,紧紧盯着秦姝。 秦姝拎起桌上的手提布兜,看都不看病床上的男人,掀开隔离帘快步离去。 “我走了,你记好时间跟次数,我明天做个笔录。” “嘭!” 房门被逃离的人用力关上。 随着秦姝的离开,病房内的暧昧撩人气息,瞬间陷入凝滞的冰冷。 谢澜之用力攥紧手中的药盒,被秦姝公事公办的态度气到了。 他们已经领了证,结为正式夫妻。 在这种时刻,他把人睡了,都天经地义。 娶了媳妇,却不能碰,他还得自己自食其力? 谢澜之躺在病床上,盯着屋内的天花板,开始怀疑人生。 “啪——!” 他把手中的药膏跟胶皮手套,反手都扔到地上。 谢澜之也不穿病服,用被子蒙在脑袋上,倒头就睡。 磨牙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莫名有点瘆人。 离去的秦姝不知道,谢澜之满心抗拒,拒绝履行她的提议。 她更不知道,今天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往后夜夜悔恨不已。 狼狗饿极了,会变成贪欢的狼,永远都喂不饱。 * 转天,早上。 秦姝煎好药,做好饭,天色刚亮就前往卫生院。 在路上,她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年轻女人。 对面的孙玉珍远远地就看到,秦姝丰腴迷人眼的姣好身段。 不需要看脸,她就知道那人是谁。 孙玉珍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用衣袖抹了抹哭红的双眼。 眼见秦姝近了,她拐进一旁的小道,避免跟人撞到一起。 秦姝只觉得孙玉珍有点眼熟,形迹也有点可疑,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到达卫生院,在前往病房的走廊,看到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谢澜之单手拄着医用拐杖,一手抱着搪瓷洗脸盆,里面放着拧干的白色床单,正吃力地往病房走来。 “你怎么下地了?腿不想要了?!” 秦姝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冲到谢澜之的面前。 被抓包的谢澜之,棱角分明的苍白脸庞紧绷,端着搪瓷脸盆的那只手想往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