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楚帝怀里的陆星晚却是已然待不住了,挣扎着便要离开大楚帝的怀抱,竟是往琼华怀里扑。 大楚帝却只当她是调皮,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只是我有一事要请教舒嫔的。”辰贵妃嘴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却是冰冷的。 舒嫔一时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开口答道:“娘娘尽管问便是。” “舒嫔既是香云是因着芳贵人的事恨毒了我,那是因为何事呢?”辰贵妃语气中满是淡漠。 “自然是因为芳贵人入冷宫一事......”舒嫔没过脑子,忙答了出来。 辰贵妃闻此言却是嗤笑一声:“依着舒嫔的意思,是我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这才害得芳贵人流产,而后又攀诬那云贵人,那该是我害了她们两人才是。” 舒嫔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话,忙磕头:“娘娘恕罪,是臣妾错了。” “舒嫔该向陛下请罪才是,此事是陛下做主的。” 舒嫔又忙向着大楚帝的方向磕头,大楚帝却并不理会她。 倒是大楚帝怀中的陆星晚瞬间老实了下来。 【哇哦,我家娘亲长脑子了,话里话外都知道给别人设陷阱了,虽是没什么用的陷阱,但是好爽啊!】 【这就是话本里的爽文吗?】 【原来娘亲才是这话本的女主角吗?】 【不是,肯定不是,若是女主角,就该得父皇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 大楚帝真真的是无语了,自己这女儿,十足的一个不孝女。 无论是什么,都能扯到自己身上,“羞辱”一番才好。我是极其喜欢你娘亲的啊,可是我是皇上啊,我能没有三宫六院吗?你个屁孩。 陆星晚自是不知道大楚帝能听到她的心声,又是如何吐槽自己的。 而此时的辰妃,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几人中间转悠着,又走到香云面前:“你。” 香云这才敢开口话。 而一旁的大楚帝倒是满眼都是柔情的看向辰贵妃,他从前便是极其欣赏青雅这个妹豁达的性子的,如今看她在几人之间逡巡,倒是像极了从前她在军中指点江山的模样,想必在军中的她,该是更恣意洒脱的。 心中倒是不由得生出了些愧疚之意。 而在大楚帝怀中的陆星晚,自是看到了大楚帝的眼神。 【娘亲,你快些看看父皇吧,你瞧他这满是柔情的样子,你可要好好利用利用父皇这难得的情爱啊。】 【让父皇把那舒嫔杀了,赶出去,哼!】 大楚帝:我的女儿,我的亲女儿,你可真是会煞风景啊。你快些长大吧,父皇要把你嫁出去。 想了想又觉得不舍得,觉得这丫头这副样子也是像极了她母妃直来直去的性子,甚好。 当下便又紧了紧抱着陆星晚的手臂。 陆星晚正忙着吐槽舒嫔,自是顾不上大楚帝这忽如其来的父爱。 【她可不是第一次跟你作对了,不是,现在可不是作对了,是要害你呢!】 【我瞧着那云贵人和这舒嫔感情倒是不错的,诬陷娘亲行巫蛊之术那事,保不齐就有这舒嫔的份。】 【我当真是聪明极了,云贵人不过是个贵人,就敢陷害娘亲了,肯定有那舒嫔的份!】 辰贵妃听着陆星晚的心声也是无奈:我的女儿,可是那舒嫔,不过也只是个嫔位罢了。 自己当真是不明白,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舒嫔,她就这般恨自己? 香云自是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只低着头答话:“贵妃娘娘,奴婢不敢。” 辰贵妃听闻此话,背对着人群翻了翻白眼,给你机会话你还在这儿来劲了,这要是在军中,我非要将你拉出去打上十军棍才行。 只是大楚帝却是不管这些的:“既然不敢,孟全德,拉出去打上十杖,看她敢不敢。” “奴婢,奴婢,”香云见陛下动怒,忙磕头请罪,却被几个太监越拉越远,“娘娘救命。” 见大楚帝动怒,舒嫔以及她身后的几个丫鬟更是不敢出声。 打了半晌了,大楚帝方才记起自己怀中的陆星晚,忙去遮住她的眼睛。 陆星晚这次倒也是配合,竟没有丝毫挣扎,只是心里的吐槽却是停不下来。 【父皇,如今十杖都打了七杖了,你才记起我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算了算了,父皇能记起我已经很好了,就不同你计较了。】 大楚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太监便将那香云拖了回来。 行刑的太监极有分寸,如今那香云已是疼的站不起来,却仍是清醒的。 “敢了?”还未等辰贵妃开口,大楚帝却率先张了嘴。 倒是让辰贵妃一惊,回头看向大楚帝。 大楚帝一向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后宫中的事情的,如今竟是有了这样的兴致? 大楚帝从前的确是不过多插手后宫之事的,想来是今日不太忙,愿意陪辰贵妃和陆星晚多待一会儿。 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将本该天高海阔任其飞的宋青妍拘在了这后宫中,心中觉得愧疚。 横竖今日是没多少事的,倒不如替辰贵妃出了这次头。 香云一听是大楚帝开口,当下便吓破了胆,强撑着身子也跪了起来:“陛下,舒嫔娘娘自从将奴婢要到朱华宫中,便三天两日的向奴婢打听辰贵妃的事,可是奴婢从未伺候过辰贵妃,又怎么会知道贵妃的事呢?” “今日舒嫔娘娘又盘问奴婢,奴婢自是不知的。舒嫔娘娘便觉得奴婢不忠心,要试探奴婢。” “舒嫔娘娘便命身旁的宫女准备了这一炉的香料......” “你个下贱的东西,休要在此处胡八道。”不等香云完,一旁的舒嫔开口打断。 舒嫔此话一出,大楚帝不由得蹙了蹙眉:“孟全德。” 一旁的孟全德便示意了一旁伺候的太监,那太监跟在孟全德身边久了,也是极有眼色的,忙上前一步捂住了舒嫔的嘴。 而舒嫔在大楚帝的目光扫来时,也被吓得抖若筛糠,自是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那太监倒也是轻松了不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