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泽林走进了电梯,刘刚还不忘笑着摆手:“郑总慢走啊……” 不得不说,刘刚在他们这个小团伙里,扮演着军师的角色同时,也有时像是一个“大哥哥”的样子。 毕竟,除了张老三,他刘刚就是最大的一个,如今,张老师基本上不怎么在金鹏总公司这边。 前段时间,郑泽林收购了江峰县原来的电机厂,张老师因为是技术工人出身,让他派去负责管理。 所以整个金鹏,他刘刚就是个大管家的形象,大小事情几乎都要刘刚来拍板。 至于他以前的那个小超市,早就被他出兑,现在的刘刚,已经在江峰县的最高档的小区买了房。 他的邻居都是江峰县人社局的副局长,刘刚的眼界和地位,现在可以说都提高了几个层次。 从办公室走出,刘刚经过财会室时,听到高老七在里面跟单盈盈说笑,他冷笑了下,等走出办公楼,保安跑上前给他打开车门:“慢走,刘副总!” 坐进自己新买的白色q7,刘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只觉得这一切,太快了,来的太突然似的。 虽然他也会时常因,跟着郑泽林干的那些“事”,而从梦里惊醒,可现在摸着质感十足的方向盘,刘刚嘴角微微上扬了下,他摸出手机:“是我……晚上有空吗?我想你了……嗯,那我们老地方。” q7很快朝江峰县的城中闹区驶去,将999朵玫瑰装上了后备箱,刘刚这个中年男人,在众多行人的诧异和羡慕的目光下,开车离开。此时此刻,刘刚才感受到作为有钱人的快乐。 他做梦都没想到,短短的一年时间,他就从一个小超市的老板,变成了开着豪车,住着楼房,花钱如流水的有钱人。 城东市场。 高玉兰走到路旁的q7前,车门打开,她朝里面的刘刚一笑,跟着坐到了副驾上。 “什么这么香?” “看后面。” 高玉兰这个高老七的二姐,同时,也是城东肉摊的老板,扭头看到整整装了半车的玫瑰,她“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你干什么啊?这要花多少钱啊?” “钱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吗?” 高玉兰瞧了眼他,跟着笑着点头:“不过,我怪心疼的,以后可别……” 就在高玉兰想说什么,刘刚却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制止,然后打开手机,按下发送,跟着高玉兰就看到自己手机的一个到款提示:“二十万?!这,这么多钱?你这是……发财了吗?!” “别管了……钱是我凭本事赚来的,你也知道,现在跟着郑总,我也干了一些工程,这点钱不算什么。” 高玉兰点了点头:“郑总这人是个干大事的,你啊,跟着他好好干,对了,我家老七这段时间怎么不回家了,你有空可要帮我盯着他,我最担心的是他。” 刘刚今天可不是为了研究这小舅子问题,他笑着搂住高玉兰,上去就亲了一口,吓得高玉兰忙推开:“这是大街上,你,你干什么啊?” “我等不及了……你都想死我了……” 刘刚一脸的猴急,可高玉兰却白了眼他:“看你这样子!” “我……哈哈,我真的是太想你了。” “想我还不开车?” “啊?!啊啊……对对!” 刘刚发动车子,恨不能把油箱踩漏,车子飞快地驶向了他们之前约会的那家酒店。 q7刚刚离开,一辆暗红色的小轿车,也缓缓地跟了上来,车内,一个剃着平头,脸的左上角额头,有一道清晰可见,好像是蚯蚓形状的疤痕,男人和高玉兰的年纪相仿。 “骚货!我就知道,我不在家,你一定没消停……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跟的谁?” 小轿车随之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李秀也低着头走出了派出所,车子停在对面的陈成和,见她出来,正要把车窗落下,派出所里面,柳星辰走了出来:“李秀……” “柳副所长。” “你啊,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电话……记住了,别再干这种傻事了,懂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想。” “是是……谢谢柳副所长!” 李秀九十度地躬身,接过了写着柳星辰电话的纸条,她看着柳星辰转身进去,她身后也跟着响起陈成和的声音:“干啥呢?人都进去了,上车啊你!” 有些没好气地回身瞧了他一眼,李秀转身朝前面走去,见她如此,陈成和也是一愣,跟着开车追了上去,等他把车子横在李秀面前:“你干什么?生我气?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我他妈哪得罪你了吗?” 李秀见他这么说,想了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你听着……我,我们从今天开始,都结束了!” 看着车前面,李秀却一字一句地,很是认真地说:“你现在把我送回去,就算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别来找我,懂吗?” 卡了卡眼睛的陈成和,“哈”地冷笑一声,跟着挂挡道:“行,那就再送你这一次!” 车子很快驶离了青峰乡,可并未真的开去小洞庭陈家庄,而是被开进了路上的一个小树林。 “你干什么?” 李秀见状,看向他,可陈成和却像是一头饿狼,直接扑到了她身上,然后就是一通兽性大发。 直到李秀被彻底的征服,陈成和才坐回了驾驶位,他将裤子提上,摸出烟,叼在嘴角:“哎哎,给我点上。” 躺在一旁的李秀,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跟着将被他撕开的衬衫,在胸前扣了下,拿起一旁的打火机:“你,你不是人!你,你知道我,我这次差点就被你害的坐牢,你知道吗?要是我进去,我女儿怎么办?” “我管啊!” “你?” 李秀将打火机扔到一旁,指着他:“把她给你这个色鬼,我还不放心呢!” “哈哈……” 陈成和却坏笑了两声,跟着吧嗒了一口烟,他扭头道:“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