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姐夫3点就走了……对对,我也没敢问啊……” 宋理听到电话里,谢兰骂了句后挂断电话,他看了眼手里的手机:“姐夫,你可别怪我,我这不是要出卖你,只是实话实说。” “小宋啊,嘀咕什么呢?” 于主任从外面走了进来,将几张纸放到他面前:“把这个打一遍……哦哦,在复印出四份。” 宋理应了句,跟着看了眼时间:“于主任……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点啊?” “这……哈哈,再说再说。” 于主任笑着在宋理的肩头拍了下,跟着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住的地方我给你安排好了,让咱们保洁给你收拾了下,有被褥你今天就可以住下,当然了……要是嫌弃也可以自己准备。” 这今晚能住下,宋理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于主任的用意。人家安排的如此“贴心”,宋理站起身:“于主任……我家里也没什么人,晚上不回去了,陪主任你好好喝点。” 这于主任善饮是公认的,宋理当然是早就打听到了,投其所好自然是新人必不可少的功课。 要是原来的宋理,可能真的不屑如此,但眼下的宋大记者,却没了原来的那份傲骨。 只要能留下,让他宋理去干什么都行。猫着腰将于主任送出办公室,他才慢慢地直起腰板,同屋的两个同事,相互看了眼,对于这新来的打字员却也有些不屑。 不过,宋理似乎也没把他们当回事,两个小科员可入不了他的法眼。巴结,那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 效率对于“溜须拍马”那也是个成本。孙宁不知何时坐到了苏梅的身旁,他的手自然地落到了苏梅的身后。 咧着嘴,孙宁现在是恨不能大嘴一张,亲到眼前这个小师妹的那樱桃小口上。 咽了口唾沫,孙宁凑上前,一只手的手指在苏梅的手背上轻轻地滑过:“苏梅……你还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你那时候大一,新生,我记得去迎新的时候,你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呢……” “是吗?” 苏梅很自然地看了眼他,心知肚明,这个孙宁此刻是一肚子“男盗女娼”。不过,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底线。欲擒故纵,这是她今天的策略。 本以为一切顺理成章,苏梅还想给这个“师哥”一点点的甜头,让他对自己更欲罢不能时。 孙宁的电话响起,眉头皱了下,嘴里嘀咕着:“谁啊?” 拿起来,他的脸色却顿时从不耐烦,变的大惊失措。看出他不对,苏梅笑着问:“怎么了?” “啊?哈哈哈……” 孙宁当然不会表现的太“惧内”,虽然这是他老婆谢兰的电话,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将电话挂断:“我媳妇……一天天的,真的太烦人了!” “嫂子的……你怎么不接,这好吗?你不怕她生气?” “我怕她?” 孙宁冷笑,一副“老子是谁”的样子,晃着脑袋:“在我们家,我要是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半天不敢跟我说话。” 这话不假,确实如此,只不过角色互换而已。 苏梅还真的被她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只不过,心知肚明的苏梅有意配合。孙宁这种“妻管严”的男人,只要听到老婆二字,他们的脸上都会写着“害怕”二字。 也许这就是宿命。 果然,第二通打来的电话,让孙宁眉头紧皱,苏梅还是抿嘴一笑:“师哥,还是接一下,要不嫂子真的生气了。” “那……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 孙宁不忘装叉地在苏梅的鼻尖处,笑着点了下,他当然是站起身,指了指外面,便一路小跑地出了咖啡厅。 走出屋外的孙宁就像是换了个人,语气顿时如耗子遇到猫,大声都不敢出。 坐在屋内,隔着窗看向孙宁在自己老婆面前,撒着谎,苏梅冷笑一声,跟着摇了摇头,她目光中满是鄙夷,显然,不是有着目的她绝不会让孙宁这种男人靠近自己。 几分钟后,孙宁耷拉着脸走了进来,他来到桌前:“苏梅……真的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媳妇太废物……刚刚哭着跟我说让我回去……没办法,有了家庭男人啊,总是要负起责任,这也许就是担当吧!” 一副大丈夫的伟岸形象,孙宁竟然给自己加起了戏码,明知他在装的苏梅并未当着面笑场。 但看着孙宁着急忙慌地离开,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 直到笑着笑着,她的眼泪竟然从眼角涌出,她用小手指在眼角擦拭了下,跟着扭头看向窗外,不知何时,竟然下了雨。 这算是最后一场冬雨,毕竟,春天已经不远了。苏梅淡淡道:“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我不会让青峰乡那些曾伤害过你的人,还有那个姓赵的好过的,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 仇恨就像是种子,一旦你播种在心田,那他就会在适合的环境下疯狂滋生。郑泽林坐在桌前,袁丹给他把酒倒上:“别,别喝了。” “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啊?” 不等袁丹说话,郑泽林却直接抬手就是一巴掌,被打的捂着脸,蹲在地上的袁丹,却没说什么,站起身:“我,我是怕你喝多才……” “闭嘴!” 郑泽林指着她,吼着:“要不是你,我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别以为你救我,这是老子的主意,懂吗!?” “是,我知道。” 袁丹低着头,她的表情竟然没有愤怒,只是满脸的愧疚。 “哼!” 郑泽林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然后放下酒杯时,冷声道:“我郑泽林说了,干倒孙一龙,成为江峰县最牛逼的人,我就一定会做到……你,你给老子等着……孙一龙,你对我做的,我会让你十倍偿还的!” 又喝了一杯,郑泽林一把将站在身旁的袁丹拉到了怀中,他像是一只野兽,肆意地蹂躏着怀中的女人,可袁丹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闭着眼,任由这个她曾对不起的男人虐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