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我叫苏长安,是个皇后,你画我的时候把我当成男的吧
啪! 看着那在雨中手持红伞女子,白气神色蓦然清醒,想要爬起身,但是脚下一滑,却是摔倒了。 而且摔的不轻,让这位画甲疼的揉了好几下腿。 但看着走近的那手持红伞女子,连忙再次站起身,一边风静棠看不下去,伸手扶了下,否则又要摔一跤了。 站稳后,看着苏长安,白气脸上有些无措。 没看错,是那位姑娘,云暮阁中的她,西湖之上的她,当下雨中的她。 苏长安看着白气,作揖道:“见过白先生。” 白气有些惶恐,连忙回礼,拱手作揖回礼。 与读书人作揖,与江湖人抱拳,苏长安一向如此。 不过一边风静棠看着苏长安,倒是没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已经有些明白,一路走来,听到那些行走在官道之上读书人连连称赞的云暮阁序】,看来就出自李夫人之手。 白气直起身子,看着眼前这走上玄廊,就在眼前的女子。 连日来朝思暮想,不断回忆起身姿面容,而当下这就突然到自己眼前了. 有些虚幻,白气袖子里的手掐了掐自己,有点儿疼,是真的! 但. 近在咫尺这般看着眼前女子,那种感觉越发浓郁,说不上来的感觉。 文采之绝,一篇云暮阁序】注定了这女子奇才名号,更注定流芳千古! 武学之高,一人斩杀两名止境,更有刀仙】之名。 其容貌更不弱白气所看任何一人,便是空想而画那绝美女子,也不及一分一厘。 文武全才,貌若天仙,让白气不知如何去画。 而最重要的是 那种莫名感觉,总感觉不止如此,这女子不止如此才对,还有什么东西隐藏着。 因为与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的那种感觉。 非是风华绝代,在白气心中依然超脱存在。 而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但白气说不出来,反正感觉哪里不对。 一边风静棠看着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这位李夫人的白气,无奈摇摇头。 景语看着白气模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白师叔,这位是李星河李夫人。我们是在扬刀大会认识的,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位刀仙,听说了师叔你因为她生病了,所以跟着我跟师父一起来看看的。” 风静棠瞪了眼景语。 而景语却是不在意一样,嘿嘿一笑后,退到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大人的世界他是不懂的,但两三句话挑明了能说开的事儿,在他看来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不敢说,顺势而为,何必名理,反正早晚要说开。 苏长安看向白气,他来这儿,有个原因是因为这个的,但主要原因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弄一张画,毕竟苏子沐也好,老爷子也好,都很喜欢白气的画,姚老夫子也很喜欢。 但还不等苏长安开口。 白气向后退了一步,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此事,是白某唐突了,两次见夫人,皆惊为天人,想擅自画出夫人风华,却是不知如何下笔,落了心魔在心里边,是我自己的问题,总归是学艺不精。所以这才有了酒醉春风,空对一庭霡霂,若是惊扰了夫人,还请见谅。” 苏长安听到这话,想起那日在云暮阁,白气像是在画自己,但是一张张到最后什么也没了来着。 但是想了想,感觉不大对,白气成现在这样好像是跟自己没关系,但 怎么说呢 又好像跟自己有直接关系。 这么想着,苏长安看着白气问道:“是因为我太好看了,而且又太优秀了,所以让先生画不出我的?” 听到这话 在场众人有些错愕。 连危跟李锦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知道娘娘您各方面都厉害的,可是可是也不能完全不谦虚一下问出这样的话啊,哪儿有人这样子的。 小书童一直不敢开口躲在柱子后边,当下听到这位好看极了的姑娘这样说话,有些讶然。 风静棠无奈苦笑,毕竟这样的事儿,在扬刀大会时他就经历了。 倒是景语看着苏长安,眼中闪着钦佩神色,果真与扬刀大会之时一模一样,要是她的话,能回答我的问题? 白气有些错愕看着苏长安。 不过还没等白气开口,苏长安一脸为难,然后满脸歉意的再次朝着白气作揖:“先生,都怪我太优秀太好看了,才让先生如此,这事儿怨我,我刚刚说跟我无关什么的话,我也收回。” 白气闻言,看着苏长安莫名又多了种新的感觉。 而苏长安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我会因为太好看太优秀,让别人画不出我,弄得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连危跟李锦绣恨不得出门等着了,因为娘娘真的是,怎么越说越这样啊。 白气看着苏长安这幅模样,愣了一下,那日云暮阁,那日西湖,今日这里这模样又是如此亲近可人,完全不一样. 三种样子 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故事,了解后,说不定能画出来。 但. 不好开口。 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开口。 冒然开口失了礼节。 一边风静棠看着苏长安样子,回想起在柳月庄这位夫人那一句句,就随便练啊,唰一下实力就提升了啊之类的话。 但无论如何,看着苏长安样子,风静棠终究是站了出来,看着苏长安抱拳:“夫人,那把剑.” 苏长安看向风静棠。 倒是也不墨迹什么,轻轻将那把百里】剑摘下。 来的时候,风静棠就跟苏长安如实相告了,此行他找白气一来是好久未见,再来也是因为见到了这把百里】剑的缘故,所以才来找白气的。 没想到遇到了苏长安,所以想着若是苏长安也要去白气那里,可以的话能再次借这把剑用一下。 虽然没说具体原因,但风静棠以诚相待,苏长安自然不会吝啬什么。 毕竟谁让这是太奶的情债呢。 风静棠接过那把百里剑,递给白气道:“我师父的剑。” 种秀秀是风静棠师父。 而白气叫种秀秀奶奶。 但其实两人各算各的,若是白气依旧是剑山弟子,倒是要叫一声风静棠师叔,但毕竟白气弃剑不练,便已经脱离了剑山,所以也就各算各的了。 而听到风静棠的话,原本有自己心思的白气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这把绿色长剑。 当即就看到了那小小的‘行百里,永不忘’六个字。 而后抬眼看向风静棠。 风静棠点头:“确认过了,是师父的剑。” 白气伸手接过剑,一脸讶然看向苏长安,“那位剑仙前辈给夫人的?” 苏长安马上说道:“不是。” 听到这话,白气欲言又止,然后低头看向手上的剑。 种秀秀虽然是止境,但却没有剑,这一直是剑山上许多小辈们讨论的话题。 但是知道真相的白气却是清楚,种奶奶不是没有剑,而是有自己的剑,只是剑在她等着的人那里。 “夫人,我们二人”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 风静棠看着白气,又看向苏长安,将种秀秀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他们二人心中所愿全部说了出来。 苏长安听到这话,沉默了,太奶造孽啊!这祸害了别人一辈子啊这是,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难怪老人家不让说出认识她之类的. 情债这么多!? 但是想到那位种前辈,苏长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起了那句‘我不是在等你喜欢我来找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喜欢伱忘了你’。 但. 那位种前辈应该不是这样. 毕竟一直坐在那儿等。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但白气听到这话,一脸错愕的捏紧拳头,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上那六个字。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听到这话,风静棠感激的看着苏长安,因为他一直想开口要,但却是不好开口,没成想当下李夫人竟然主动要赠予。 啪! 风静棠当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风静棠记下了,今后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个口信到剑山,刀山火海,静棠,义不容辞!” 不矫情,也不多推辞。 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他问他师父,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 师父笑着说‘师父的剑,在替师父陪着她。’ 风静棠不明所以,但却记下了,以后要替师父要回来,哪儿有剑客没有剑的!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懂自己师父的风静棠,其实已经放弃找回剑的打算,因为那样,对师父最好,只是想找到那位女子剑仙,问问她,是否还记得一位女子叫种秀秀。 只是没想到那位女子剑仙逝世了。 若是这样,带着剑回去,便是对师父最好的。 至少,等到了一些东西。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白先生,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为什么不换个思路,也许,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 “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因为天没塌下来。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所以才会说‘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在等,因为她还是喜欢她,一直喜欢,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重要的是回忆。”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所以必须说出来。 而听到这话,白气摇摇头:“不瞒夫人,我不是没想到,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不是自己在种奶奶临终前几日画的那幅画。 而是想起种奶奶一直都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永远是那些话,但种奶奶像是不腻一样,就一直在说. “不是自言自语”白气低头看着手上百里剑,神色恍然,喃喃道:“原来是在重复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挨顿打也要骂!什么人啊这是!不骂不姓苏!拉着媳妇儿一起去,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 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明明一直陪着,结果却是没发现,我还自诩最善观人。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回礼:“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这样说完,苏长安看着白气,想到这位种秀秀与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妇儿如履薄冰的这条路。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终究见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许多事儿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过去中缅怀。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苏长安愣了一下,因为不是很懂画画,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但还是问道:“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也不行吗?”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虽然自己是有一丢丢好看,但也不至于画不出来吧。 白气闻言,愣了一下,看着苏长安:“夫人,是想让白某画你?” 苏长安点头。 白气怔了怔,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想了解眼前这位夫人的事情,也是突然想起刚刚这位夫人说出那番话时,脸上的柔和。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虽然人十分亲和,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所以这才开口。 但才开口。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看向苏长安,有些愕然。 那边的连危与李锦绣更是看着苏长安,不明白苏长安意思。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苏长安也没阻拦,虽说过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毕竟那榜单上总不能一直挂着刀仙这个称号,但是当下的话,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走,风静棠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连危跟李锦绣被苏长安示意了一下后,也走出了房间。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