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一觉醒来,窗前站着位大止境高手
第72章 一觉醒来,窗前站着位大止境高手 吃过饭,所有的一切收拾干净后... 苏长安提着今日份木刀走向了木桩。 今天无论发生了什么,练刀这事儿,苏长安还是要坚持下去的。 虽然他也想过,自己练刀这事儿会不会跟练字儿一样,不管怎么弄还是那么的丑! 但... 总归要试试。 人生在世,很多人很多事儿,做不做的看自己,努力不努力也看自己。不过苏长安却是不相信那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种话的。毕竟最后还是要看老天爷答不答应。 就如学诗词背诗词什么的,前世的他,看一眼就觉得简单,同学们看多少眼都觉得跟天书一样。 可是自己对练字儿就是个不行,怎么努力都不行。 但是,苏长安却相信,有些事儿若是不去做,老天爷想给你,你都接不到手上。 一瞬间,荀旷突然想起了那日燕大统领说起让自己注意分寸的事儿来... 苏子峰点点头。 说罢,看着苏子峰有些歉意道:“实在不是你那侄儿不聪慧,而是嘴太毒,与荀旷一样,我听着就头疼。” 荀旷闻言,叹了口气:“哎,我原以为能见到一位天仙般的女剑客,却不想要成为刀客了...可惜可惜,也就我没这个练剑天资,现在学已经来不及了,不然我也去江湖上闯闯。” 苏子峰听闻,又无奈了,自己家那个臭小子为什么嚎哭这事儿...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跟平常一样。 绫绮阁那最大的一间房,便是苏长安的寝室了。 荀旷马上骂道:“你听懂个屁,我都没听懂,罚酒罚酒。” 可是检查着每一把木刀每一个木桩时,却是注意到有个木桩被劈砍的地方,有一小半地方劈下的地方有些平整,但之后又是如以前那般直接炸开。 不过,遗憾总是短暂的,想到自己那张大床,苏长安微微一笑,看着燕如玉说道:“我先去滚来滚去了,晚安。” 想着明天要不去找母亲说一下。 当时也把他吓着了,后边听了陛下派来人说的,他才知道自己家这臭小子不仅做那书斋生意,甚至还联系大丫头一起做胭脂了! 当下苏长安的事儿,可谓在许多人口中交谈的事情。 脑中不由想象中苏长安手中一把长剑,剑招舞动的场面。 荀旷重新躺在长椅之上,想着元汝溪这话。 荀旷倒是说道:“不过...子峰你儿子那一哭,实在是震撼人心,所有人皆是没想到,长安小姐对手足如此之好,令人更加感慨万分。尤其如今那些个茶楼说书里,还有唱曲瓦舍内,许多人都要将长安小姐这段故事编成书说了。” 苏子峰看着元汝溪,想到一件事儿,于是开口问道:“听说江湖之上,有个说法是读书人用剑,用得好的叫剑客,若是长相好看些,剑招漂亮些,才会叫剑仙? 但是这才打开。 ps:这一章四千多字,所以慢了一点儿,多写了一点儿剧情,道个歉 元汝溪看着荀旷问道:“你教唆的?” 当下荀旷看着敞开窗户,瞧着外面的黑夜,却是毫无往日喝酒时那般喜悦敞开,反倒有些愁容:“长街结彩,民安岁月荣。只可惜,长安小姐回宫去了,哎...如此奇人怎么就被疾病缠身呢。” ‘阿嚏!’ 无一例外的,很多人脸上满满全是惋惜,只觉得天道不公。 满城坊市之内皆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画卷,吸引大夏周遭各国慕名而来。 苏子峰笑着,这次倒是赞同,虽说他那个大侄女儿其实没病,但是论孝道与待人,却是值得许多人学上一学。 猛然一个喷嚏打出,苏长安揉了揉鼻子,然后接着睡。 荀旷马上骂道:“好你个徒水剑!看教不了长安小姐,打上我那个师妹的主意了是吧,我告诉你,我那个师妹如今水云先生天天惦记着呢,说不得哪天就拿上自己的丹青墨画找苏老太师了,你还想教人学剑!怎地,真的想教出个女子剑仙不成!?” 尤其街上,文人墨客,勾栏舞女,豪情侠客多不胜数。 荀旷接着说道:“而且,今日许多读书人在知晓了长安小姐之事后,更是感慨万分,许多前些时日跑去苏府打扰之人,追悔莫及,纷纷扬言要去城外玉清观为长安小姐祈福。” 荀旷闻言,当做坐起身子,看向被强行拉来买单的苏子峰:“苏子峰,伱这人不厚道啊。我若是知晓长安小姐拖着病,我还能几次来找求诗词?还敢邀请她过去参加初冬诗会?这些事情,你当早些告诉我才是!!” 对苏长安这‘晚安’之类的话语,燕如玉已经习惯,甚至还会也对着苏长安说‘晚安’了。 不过... 所以练刀... 尤其店里那鸡肉,卖的更叫一个好了。 清雅饭庄之内,更是人满为患,老百姓愿意花钱,也敢于花钱。 苏长安叹了口气,默默将全部收拾起来扔进了竹筐中。 不过... 正如荀旷所言的一样... 苏子峰无奈一笑,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拿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可是... …… 苏长安走了后,燕如玉默默上去看着木刀,又看看那些断了的木桩。 一边荀旷见状,想了想后问道:“要不,连我那个师弟一并教了?” 元汝溪自然知道荀旷说的师弟是苏兆新,当即苦笑摇头:“教不了教不了。” 荀旷跟着喝了一口,而后说道:“不过,长安小姐孝道感人,与人更是交善至极,今日姚老夫子听闻了此事,也是说出要让国子监内众学子,当效仿长安小姐这般孝道。” 洛安城外面各坊内,便是入了夜,万家灯火璀璨夺目,繁忙喧嚣比之白日有过之无不及。 那般娇嫩的可人儿,怎么就疾病缠身了呢,尤其这位可人儿还有如此行孝之心,更有那般惊艳文采,以及月中嫦娥一般的容颜。 苏子峰与荀旷一听,纷纷怔了怔。 木刀一把把的断。 如荀旷这般在酒肆夜不归宿之人,更是比比皆是。 元汝溪大喜,拿起酒杯,朝着苏子峰敬一杯酒。 不能拉下一天。 当下的苏长安毫无睡相的就躺在那大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 可惜! 说罢,荀旷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元汝溪:“不过,徒水剑元先生,你怕是教不了长安小姐剑法喽。” 荀旷侧躺在长椅之上,手上拿着酒壶,依旧那般白衣拖地,头发凌乱垂下,洒脱至极。 一刀刀的砍下。 周千红看到,仔细看了看后有些喜悦露出,而后说道:“我去送到大统领那里。” 可惜啊... 不过荀旷也知道分寸,不再追问,只是心里更加好奇。 却是吓了一跳。 毕竟长安小姐是来宫里养病的,可是这力量,真是生病的人会有的? 可是这才想到那绝美画面... 清雅饭庄二楼窗口雅间。 荀旷马上说道:“没劲儿啊。” 元汝溪笑了笑说道:“总归,我也还在我这一道摸索中,所以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有时候甚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过听说燕大统领要亲自教长安小姐用刀,想着燕大统领应该能说得明白。” 燕如玉点点头,而后看向走回卧室的苏长安所在。 最后还是苏老太师来了给劝住了,这才住了手。 看着被劈砍的位置,燕如玉有些诧异,但又觉得好似正常。 荀旷闻言,不乐意了:“元汝溪,你说我师弟可以,但你说我嘴毒,我可不乐意啊。”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快成为加强版本‘黛玉妹妹’的事儿。 但是才想着替苏长安高兴一下,却又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低头看向其他木桩。 遗憾今天老天爷没开眼,没答应自己学会用刀。 不过荀旷自饮自酌了一杯,然后摇头道:“可惜了,以后再想听到长安小姐诗词,难上加难了。” 因为窗前站着一个人! 而与之相比... 于是一下子又重新坐起来,看着苏子峰问道:“子峰啊,有个事儿想问问,那一日我与长安小姐同桌吃古董羹,但是燕大统领让我注意分寸,是为啥?” …… 燕如玉微微一笑,将这木桩单独拿开,递给周千红。 苏子峰摇头说道:“婉儿的事情,老爷子说了算,若是你当真愿意教,我明日与老爷子说说,然后再帮你问问婉儿,若是他们都同意了,我觉得挺好,若是有一人不愿,那可别怪我。” 元汝溪看着荀旷,摇摇头:“长安小姐需要养病,子峰也说了,能养好,你这般模样,仿佛是长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这一幕燕如玉,周千红她们看得习惯了,只是纁夏等人却是看惊了。 木刀全碎... 毕竟这大夏朝数百年基业,为老百姓们打造了一个安慰盛世,至于庙堂之上那些事情,算不到老百姓头上。 “拖着病体,不告知家人,实则每日偷偷服药装作常人行大孝,更与家中下人和善,与吾等外人友善,再加上我那大侄子这一哭,真情实录表明长安小姐与家中妹妹弟弟情感,这注定了是一段佳话啊。” 尤其自从初冬诗会之后,这里的管事掌柜将苏长安与诗会之上的大作挂在大堂正中间后... 元汝溪嘿嘿一笑,看向苏子峰。 整个大夏皇宫,静得吓人。 元汝溪摇摇头,倒是很坦然:“原本她就不适合我的剑法,我看了她临摹我的字帖,力气大小不同,虽然刻意控制,很努力去临摹了,但有形无意,缺了些什么,但要我具体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觉得不适合。” ps:大家伙多余的月票上一上,具体多少会加更,我也在犹豫,但差不多了,肯定会加更,冲鸭啊!哗哗哗哗哗!! 气得他白天一顿暴打! 毕竟胭脂行业是能碰的? 荀旷倒也不隐瞒,点头道:“嗯,前段日子为了那文章之上完整诗词,那些人非要我去求长安小姐。如今知晓了长安小姐病重的事儿,心里愧疚的很,想着做点儿什么,于是索性让那些逼了我的学生们去给长安小姐求福。” 元汝溪白了眼荀旷,懒得理睬。 荀旷眯眼看着元汝溪,而后看向苏子峰:“听懂了?” 每日慕名而来的书生才女络绎不绝! 没了苏长安那一下子用木刀劈砍木桩的声音。 明月依旧隐去,太阳照常升起。 苏子峰笑了笑,不再言语。 但是想到苏长安就这样入了宫,又是叹口气,有些担忧自己这个大侄女的处境。 说完,元汝溪小酌了一口后,补充道:“若是真用剑,当是一舞剑器动四方的那种。” 元汝溪点点头:“以前是有这个说法,不过真被叫剑仙的也就那位罢了,我曾经见过那位,只一眼...便觉得我算白练剑了,但也那一眼,我觉得这个江湖没白走一遭。不过...若是认真细想一下,长安小姐若是用剑,倒是真有可能成为一位女子剑仙,只是那长相,就已经盖过了许多江湖女侠。” 而元汝溪却是看着苏子峰,想了又想后最后问道:“子峰,你家苏婉儿,可愿学剑...” 还是个止境大高手! 碰了那是要招祸端的! ………… 又是新的一天。 看着那些断刀,还有木桩,燕如玉犹豫了一下。 下了床,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后,然后打开了窗户。 她是真的不知道用木刀劈砍木桩有什么难得,正如她觉得记住那些刀法才是最难的一样。 大丫头走了,那就是因为财神爷走了才哭的! 苏长安睡得很舒服,醒来后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大床,想着这床以后再去别点儿也要带着。 元汝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荀旷什么好。 苏子峰看着荀旷无奈摇头,看向窗外,提到苏婉儿,想到那孩子主动要求去以梅院住,又想到那孩子一整天忍着哭,无奈叹了口气。 看着苏长安今日断开的木桩,还有弄断了的木刀。 苏子峰闻言,咳嗽了两声,忙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