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人也太狠了,对付一个小辈,没必要那样挫骨扬灰吧?” “万一杨初九那小子藏拙呢?” “他可是杨天象的孙儿,敢上白苏台,他难道就没一点儿真本事吗?” “你们也都看到了,他只是气沉丹田而已,不管修什么的,气沉丹田能有多少之力?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有本事,自然能把握住美人棺和苏青婳,如今,他为何要交出来?” “说到底,他终究还是那个废物而已!” …… 那边。 杨明堂心中暗道。 “不可能的,杨初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苟延残喘的活着就不错了,他不可能比我儿子更加优秀,绝对不可能!” “初九我侄,你死了,大伯会帮你收尸的,到时候,我会把你的尸体,烧给老爷子看的!” …… 实际上。 这边。 白蔼山上。 我既然已经拿到了朱雀骨,而且,这朱雀骨是炼化过的,所以,我无需再炼化,直接使出引煞之法,将朱雀煞引入我的体内,有太极图,运转几个体内小周天就行了。 这朱雀煞虽然不完整,但若能够补全我那四象内阵的朱雀一方,那便是极好的。 如果能够完成这个内阵,就算我还没有凝成煞丹,但因为四象内阵的完整,我的实力也一样会得到极大的提升。 这边有山雾遮挡,距离白苏台也远。 所以,我便没有犹豫,直接走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开始引煞。 苏项到这会儿都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他盯着我,脸色依旧十分难看,见我直接提起气场引煞,他心中有些后悔,感觉不该与我来这地方。 苏项本来在算计我。 可现在,他却被我算计了个透彻。 朱雀煞都被薅了,他越想,就越是欲哭无泪。 被反噬,本命受损,但苏项还是咬着牙,扶着山岩站了起来,他心有不甘,还是想要夺回他自己的朱雀煞,毕竟,那可是他作为二长老身份的象征。 若是被家主知道,没了朱雀骨,他那二长老的位置也保不住。 我在引煞,闭上了眼睛。 苏项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他尝试着凝聚气场,虽然重伤,但毕竟是还虚之境的高手,他还是凝聚了一些气场。 从山岩的后边,朝着我那边饶了过去。 我背后方向,还有一片林子,那边林子十分茂密,苏项觉得,那里绝对是一个好的藏身之处。 从那个方向去偷袭,说不定会有奇效! 虽然他受了重伤,但是如果偷袭成功,不但能够拿回朱雀煞,而且,还能够从我身上得到,五鬼丹煞气,五行煞,以及玄武煞! 除此之外,我最后使出那一招,出现了白虎的虚影,苏项在猜想,会不会还有白虎煞? “这小子,真是个宝藏啊!” “不愧是杨天象的孙儿,还真是不凡,还真是能藏!” 他这么心中暗自说着,人已经绕到了那边的林子里,从林子里穿过,他悄悄地逼近我后方,距离我最近的地方。 瞅准了方位,他以本身还虚之境的气息,凝成了一把剑! 盯着我的后心位置,苏项想要一击毙命! 觉得时机到了,苏项气息凝成那一把利剑,如同离弦之箭一样,极速的冲着我的后背上刺了过去,然而,就在这一刻,我身上的气场强势的爆发,气息涌动,整个一座白蔼山都在颤抖! 在我的周围,出现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道庞大无比的虚影! 这些虚影形成了一个强大的矩阵,四象虚影之间,形成了气场的共鸣! 苏项偷袭我所甩出去的那把气息所成的剑,一下子就碎掉了,出手的苏项,都被我那四象矩阵之上的气场给撞到,整个人再次倒飞出去! 苏项藏身那附近的一片林子,被四象矩阵之上的力量席卷,林子被夷为平地! 苏项倒在那些碎木头渣子之中,木刺扎了满身,鲜血直流! 他抽搐着,痛苦不已。 这边。 其实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后边那挠痒痒一样的攻击,四象矩阵形成了共鸣,那就说明,我的四象内阵已经成了,朱雀煞虽然弱一些,但是,毕竟有朱雀骨,足以支撑起四象之中的朱雀方。 我的四象内阵成功,体内的气场强度,已然翻倍! 呼吸吐纳! 收敛四象内阵的气息,我才睁开了双眼! 仔细一看,四周地貌已经发生了改变,之前附近的林子全都没了,前边的悬崖峭壁,也已经成了平地,那半个山头成了平地。 我四周看去,寻找那苏项长老的下落。 瞅了一阵子,才看到,他人被埋在那边的木屑子和烂树叶子里边。 见此。 我便走了过去,问他。 “苏项长老,你怎么在这儿?” 我记得,他不在这个方位啊! 苏项痛苦的呻吟,说不出话来,我又问。 “你这扎一身木刺干什么?难道,这样自虐,也是你们这一脉炼煞之法的特殊法门?” 我这话问出来,苏项直接瞪大了一双眼睛,盯着我,他想要说什么,但却又把话给憋了回去,显然,面对如今的我,他不敢乱说。 “不是法门,是针灸疗伤之法?” 我故意再问。 苏项那长脸上,都不知道变了多少颜色,总之,整个人差点儿晕厥过去。 但我立马给了他一缕煞炁,让他保持清醒。 “不用谢我,苏项长老,您可千万不能晕倒,咱们现在该回去了,你得亲口宣布,你我平手,我获得了那去冷山寺前敲钟的机会呢!” 我抬手一动,帮苏项拔掉两根木刺,苏项疼得龇牙咧嘴,倒是的确清醒了不少。 紧接着。 我再是单手一挥,将他身上的那些木刺,给全都拔掉。 他疼得像杀猪一样惨叫。 我说。 “你一个苏家的二长老,能不能有的骨气,这点儿疼都忍不住啊?” 苏项看着我,依旧是说不出话来,但实际上,他的心中暗道。 “杨初九啊杨初九,你刚反噬了我,我全身上下本就痛苦不已,现在,木刺此刺遍了我的全身,我能不痛苦吗,你来试试看,你也得惨叫……” 当然,他也只敢想象,屁都不敢多放一个,甚至,立马掩饰了自己痛苦的表情,那张脸上挤出了一点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也微笑。 “对,这样才好!” “事情办完了,咱们现在就回白苏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