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份工作,袁无味想着,这一天天总算是有些进项。 今天的菜都是从永嘉书院拿来,她也没有花钱。就将两百文拿了出来,准备还给宫酒。 宫酒摆手,反而又是拿了一两银子出来,塞到袁无味的手中,“我下来的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老白在这儿,这钱你就拿着,正好六天的时间。” 袁无味一愣,宫酒怎么知道自己只打算干六天。 宫酒瞧着袁无味发愣的样子笑道:“还有几天便是谢夫子的讲学,你们三个外乡人,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听讲学?我猜你们也就待个六天,讲学结束就走了。” “我们的确是为了讲学,不过谢夫子这讲学的钱,要的也太多了。”白七七在一旁嘀咕道:“后面的座位,都要三十两一张。” “三十两一张?!”宫酒眼睛瞪的溜圆,“谁卖给你们的?这可真黑?我才不过二十两一个座位!” “就是一个老头儿。”白七七道。 “老头儿?”宫酒捏着手,口气之中满是懊悔,“看来我还是心不够黑!” 正是说着,门口来了人,宫酒到了前面一看,高声喊了一句。 “老白!厨子找到了!” 老白从骡车上跳了下来,袁无味等人看着老白,呵!就是当初卖他们座位的老头儿。 老白看见袁无味等人,又是瞧了瞧宫酒,忽然笑了起来,拱手对着袁无味就是道:“小友,这真是缘分啊!昨日刚见,今日又见,难不成是给我介绍生意来了?” 袁无味脸皮抽了抽,谁跟你是朋友?一口气坑了我一百八十两银子! 宫酒一愣,立即反应过来,那个卖三十两一个座位的人,正是老白。急吼吼地将老白拉到一旁,怒道:“这几天跟你要菜金,五两银子都不给我,感情你赚的不少啊!” 老白目光躲闪,神情紧张,猛咳了几声,“说什么呢!我那些钱都是有用的。” “钱呢?我可听说了三十两一个座位,三天一共是九十两,若是两个人就是一百八十两,钱呢?”宫酒伸出了手。 老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在宫酒手上。 宫酒目光锐利,语气带有狐疑,“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我又去找了一个大夫,听闻能够岐黄之术十分了得,这不得试一试?”老白缓缓道,语气十分诚恳,不像是作假。 宫酒收了银票,看向老白的目光仍旧是带着怀疑,“最好是这样,我总是去书院打秋风,年金都快被院长扣完了!” “等这次谢云讲学之后,我与他写的书肯定要加印,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你的损失,我给你担上。” “得了吧!”宫酒得了银票心情颇好,转身让老白进了门,孩子们都是围了上来。 老白招呼白四,白四将骡车上带的糕点甜食蜜饯都拿了下来,按照人头一一分了。老白转眼又是看见一旁的袁宝,又是拿了一包滚烫的糖炒栗子,递给袁宝。 “你也算是孩子,一起吃。” 袁宝接过老白手中的栗子,“谢谢,白爷爷。” “哎呦,真是乖啊!”老白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