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冲过来的啊!” 秦风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黑蛇吸引过去,对封于修比了大拇指,找保镖就得找这样的,只要敢对老板出手不管是谁,先打了再说 。 “义气疯你什么意思,这里可是总部,你居然敢在这里同门相残。” “不是吧沙猛哥,你可是我们东兴的五虎啊,不会这么年轻眼神就不好吧?我地盘上有一家店眼镜做的不错,要不要我送你一副啊?” “草,你这么和前辈说话,笑面虎你就是这么教小弟的吗?” “哈哈……,沙猛哥你一个做大哥的就不要和一个小的计较了,都是一个社团的,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不然要是让别的社团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五虎之间闹矛盾呢!” 看见沙猛居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笑面虎还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不过话里面的意思就俩点,小弟的事小弟解决,秦风是他的人,你沙猛要是敢出手,他肯定不会干看着。 “那就………。” “咳咳”,看见沙猛还想继续说什么,一直坐着没动的本叔干咳了两声,打断了沙猛接下来要说的话。 “好了,人既然已经来齐,那就开始扎职吧。” 说完站了起来,往里面的祠堂走去。 真正说起来,这里才是东兴的总部,骆驼的夜总会只能算是东兴堂主开会的地方。 这里是当初东兴的创始人骆震华,刚刚来港岛创立东兴时候的总部,后来骆驼继位后,开了元朗最大的夜总会,就把总部搬了过去,至于留下来的老总部,毕竟是骆驼他爹留下来的,也不好就这么空着,于是骆驼就给改成了祠堂,平时社团处理叛徒,还有扎职就都在这边。 看见本叔往祠堂走,沙猛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和一起过来看小弟扎职的何勇也跟了上去,不过在路过秦风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小子,你知不知道,出来混,太嚣张的人一般都活不久啊。” “呵呵,没事…!沙猛哥你那么嚣张都还活着,我这么年轻怕什么?” 说完秦风完全不理会沙猛瞬间变得凶戾的表情,一脚走到了沙猛的前面。 “伟哥,本叔都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 “呵呵……,好啊。” 看到秦风的举动,笑面虎也没有说什么,不说秦风是他的小弟,他这个做大哥的肯定要撑自己人,更何况晚上还要和秦风谈一个月好几百万的生意,沙猛一个月能帮他赚几百万吗? 几个人跟着本叔的脚步走进了祠堂后,本叔先是给祠堂里面东兴前辈们的灵位上了香,然后拿出提前写好的祭文念了一遍,念完就点火烧了。 然后扎职仪式就开始了,没有像电影里面念什么爱黄金还是爱兄弟,就是拿出一只公鸡放了血,然后又让三个人割破手指放血到酒里面,黑蛇和扎职白纸扇的肥尸还好说,到了秦风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主要是他练了这么多天的铁布衫,手上的皮已经不比牛的硬度差多少了,他怕疼,想着随便割一刀挤俩滴血意思一下就算了,结果一刀下去,刚刚把表皮割破,血都还没来的及流出来伤口已经愈合了。 “呵呵……,这刀不太行啊。” 尴尬的笑了笑,加了两分力气又在手指上划了一刀,这下倒是出血了,不过只流出来一点伤口马上又愈合了。 “草,这愈合速度好像变快了很多啊,难道是练了铁布衫的原因?”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秦风把手指在面前的酒碗里面甩了两下,然后又端起酒碗一本正经的看着本叔。 旁边的沙猛看到秦风这个样子有心想嘲讽几句,不过他刚准备开口,却发现笑面虎正一脸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想了想,他还是把要开口的话咽了回去,要整秦风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找事,那得罪的人可能就不是只有一个笑面虎了,和他站在一起的何勇应该也会对他不满!毕竟扎职的人里面,也有他的小弟。 而本叔看到秦风的小动作,眼睛则是眯了眯,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的已经不是他们那个时候了,可能等他们这些老家伙都下去以后,小弟上位连仪式都会被省略吧! 第一誓:自入洪门之后,尔父母即是我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是我兄弟姊妹,尔妻是我嫂,尔子侄即是我子侄,如有不遵此例,不念此情,即为背誓,五雷诛灭。 第二誓: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银埋葬,有磷飞到求兄相帮,必要通知各兄弟,有多帮多无钱出力,以完其事,如有诈作不知者,五雷诛灭。 第三誓:各省外洋洪家兄弟,不论士农工商,江湖之客到来,必要留其一宿两餐,如有不思亲情,诈作不知,以外人相看者,死在万刀之下。 第四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