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这是一个陷阱
“哟,不错嘛。” 董月透过车窗,不停的看着顾长歌,眼神越来越炽热,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好吧,我还没有决定,等我决定了,我会告诉你的。” “不管你答应了我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能拒绝。” “行。”王耀应了一声。 顾长歌同意了,他才一百多公斤,还怕个屁。 董月得到顾长歌的首肯,心情也好了不少,慢慢的说了起来: “第一,你姐姐伊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是因为你的请求,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你一定觉得奇怪,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应该知道,那个劫持了你姐姐的人,黎创兴,鸡市的第一富豪。” “那个人?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抓我妹妹?” 顾长歌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她确实没有得罪过他。 董月的声音响起: “你和他无冤无仇,他本来就是冲着你妹妹来的,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顾长歌渐渐回忆起以前跟黎创兴有关的那些事,好像每次见面都没那么容易,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早有准备的! 卧|槽! 那个老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顾长歌继续问:“我姐呢?” “你姐住在黎创兴家,我们开车也就三十分钟的路程。” “三十分钟,好长啊!” 顾长歌皱了皱眉头,他错过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又错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就太可惜了。 “好,我拼了这条命。” 董月没有丝毫的迟疑,猛的一脚油门,引擎轰鸣着,嗖的一下窜了起来。 再加上她高超的驾驶技术,一个接一个的超越,本来要三十多分钟才能到达的地方,只用了五六分钟就到了! …… 一间隐秘的房间内,灯火通明,三个床铺整齐地躺在那里。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绑着,被捆在了床上。 她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趴在地上,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设备,还带着一个氧气面罩。 他的脸色惨白,带着一丝不健康的惨白,显然是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她也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而已。 而在最左侧的一张病床上,则是一位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 在她的额头上,有一轮弯月般的淡淡金光。 这名少女,不是别人,却又是不是黎创兴的房间。 黎创兴对着江潇潇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毛毛,我会治好你的,你别担心!” “这么多年的等待,总算是走到了这一步,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也算是值了。” “我与你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必须要让我的女儿,能够活命!” 黎创兴取出一根注射器,将姜笑笑的血抽了出来,注入到了最左侧的女人体内。 一滴滴鲜血,从她的身上流淌出来,融入到了她的体内。 这一进程看似很慢,但仍在继续。 把这些都做完。 黎创兴转头往一旁的那台机器那边走了过去,查看了一下那显示出来的数字,却发现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他那张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庞,渐渐转为严肃,直至完全收敛,不见一丝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早就可以了!” “不会是刚输完血吧?” “我们再等等吧。” “这件物品原本就属于月女帝,或许它已经沉睡了很久,所以才会缓慢恢复。” “我已经为这一天做了十多年的准备,并不急于一时。” “……” 很快,两人就在黎创兴的别墅附近停了下来,而在他的别墅之外,还有十多个保镖在来回的来回巡视。 他们手里拿着一把盾牌和一根电棒,这是他们最大的武器,一旦被击中,很可能就会晕厥过去。 董月一脸诚恳的开口: “你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否则你会被射成马蜂窝,到了那个时候,你姐姐还没有赶到,你就已经死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小心。” “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这里的保镖都是假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警察。” “嗯。”陈曌应了一声。 顾长歌嗯了一声,从车上下来。 董月还以为顾长歌要偷偷从别的地方溜进来,没想到顾长歌径直往保镖那边走。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看不像,他不会这么傻。” 顾长歌刚靠近几米远,就被一群保镖给拦住了。 “此地不得入内,若无重要之事,速速离去!” 顾长歌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几名保镖脸色一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一个个都掏出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出手。 带头的一人怒喝道: “说话啊!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你!” 顾长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光点,红色代表有一支手枪正指着他。 这么多的红色光点,至少有一百多个枪口对准了他,如果这些人开枪,他就会被打成筛子。 董月说的没错,她真的要被刺穿了。 “这家伙搞什么鬼?” 董月蹙了蹙黛眉。 这一手,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半响,她才反应过来。 他料定了自己会动手。 我这么重要的人,居然会被顾长歌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耍了,这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见他有些才华,所以才会收他为徒,而不是拿他当筹码。 “动手!!”他大喝一声。 见顾长歌无动于衷,领头的保镖也没了顾忌,直接骂了一句。 周围的十多个安保人员将他团团围住,他们一只手拿着盾,另一只手拿着电棒,往顾长歌身上扎。 顾长歌终于出手了。 围攻他们的保镖,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手中的盾牌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那些本来是冲着顾长歌来的,现在却齐齐指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