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量衣
祁雪认真的点头,“我会好好温习的。” 真可惜她不能够把重心都放在学习这上面,她眼下还是要搞钱! 祁雪帮着冯爷爷把喝的水烧上,家里面能够做的事情都搭把手做了。 冯老大夫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真是可惜,要是她是自己的孙女就好了。 “你把东西放那边吧,我家的小子回来会收拾的,你快回去忙吧。” 祁雪等水烧好了,给冯爷爷端了一个小桌子过来,“师父,水给您搁在这边了,您到时候要喝水就不用特意跑屋子里面一趟。” 冯老大夫点点头,“行了,我这身子骨还是走的动。” 祁雪笑嘻嘻的说,“我这不是担心您身体嘛,您也要多多注意,少生气。” “我还想要把师父会的都学到手,好好孝敬您。” “好好好。”冯老大夫笑眯起眼来,脸上皱褶都挤在一起,皱着的眉头却舒展开。 那因为冯老大夫的那几个不孝儿烦恼而皱起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祁雪放心了。 拿起书来回去了,她把家里面院子的事情交代给秋天去办,她回来就看秋天有模有样的在干活。 她认真的检查了一番,肯定的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子辛白眼都要翻到天边去了,在她看不到地上嘴角长着在那边无声的学舌,“好好干。” 要不是想快些干完,王爷就可以多歇息,他也看到了,这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很多事情要干。 等忙完了就会空闲下来。 萧琛坐在屋子里面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头也不抬,他还在生气呢。 祁雪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生气,她一个主人家还要管他一个奴隶的生气不生气吗? 自己调理去,反正家里面的活她吩咐下去,也不管她们两个人谁干。 只要给她干完了就好,她去到箱子那边,把首领赏赐给她们家的布料拿出来。 之前就说用新布料给自家裁剪新衣,在路上的时候没有空,到这边又忙着安家的事情。 现在才总算是空闲下来,她要给自己裁剪新衣。 还有阿弟的,夏天跟秋天两人,也做上一件吧,他们现在还穿的是她阿爹的旧衣服。 祁雪从盒子里面拿出软尺,给自己量着尺寸,用炭笔记录下来。 阿弟的那个就等他回来之后再量,秋天在外面干活,晚上跟阿弟一起就好。 也就夏天现在在家里面闲着,先帮他量了,正好跟自己的一起裁衣。 她手上拿着裁衣的工具朝他过去,萧琛故作低头看书,余光却时刻的关注着她的动向。 祁雪也没有问过他的书是从哪里来的,既然身份特殊,这寻来一本书也是正常的吧。 她走上前去,“你起来。” 萧琛不解的抬眼,她是想要干什么? 祁雪催促着,“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萧琛嘴角向下抿,她对自己就是那么不耐烦,冷着脸站起来。 祁雪将手中的软尺展开,他的身高比自己高一个头还多。 她的贴近让他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她这是在干什么…… 祁雪抬手举着软尺,眯起眼睛去看尺子上面的数字。 八尺三,真高啊! 这夏天的身材真是不错,典型的倒三角的,肩宽腰窄腿长,比例是三七分。 她量完肩宽就是腰,手拿着软尺伸手去环绕他的腰。 萧琛的耳朵红透了,她这是在投怀送抱? 祁雪手缩了回来,把量好的数写在纸上,抬头就看他脸红的发烫,疑惑的问,“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怎么脸那么红?” 萧琛回避着她的视线,心里面的那一点气早就消散了,“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挺好的。” 祁雪又给他量了腿长,完事之后就收拾好工具,“没事就好。”她回去裁衣了。 萧琛见她就这么走了,哎了一声,又止住了话语,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祁雪将布匹在床上摊开,家里面的床就是用木板在底下垫着,再铺上一床床单,就这么简陋。 把床单掀开就能够当做是工具台,她蹲下身子在画好的布料上面开始裁剪。 萧琛盯着屏风后面忙忙碌碌的小人,她的心里面是有自己的,对吧。 不然又怎么会对自己那样,那般的亲昵,他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子辛在外头干的渴的喉咙都要干了,进屋里面来喝水,就瞧见王爷脸红的站在那边。 王爷这是生病了?他也顾不上口渴了,上前去一手搁在他的额头上,“公子,你的额头怎么那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萧琛回过神来,冷着脸打掉他的手,“干你的活去,多事。” 子辛悻悻的缩回手,怎么感觉王爷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自从失踪找回来就阴晴不定的。 这中毒了还能够改变人的性格不成,他也不敢惹王爷生气,老实的喝水出去了。 祁雪花了半日的功夫把衣服裁剪好了,这古装都比较繁琐。 她自己穿的那一身已经想办法简化了,不然穿起来太麻烦,行动还不方便。 男子的衣裳她参照的是阿爹的旧衣裳的款式,奴隶穿的质朴一点就够了。 也不用弄得花里胡哨,能够省一些布料就是一点。 剩下的布料她都打算做香囊,因为这边离镇上不远,急着采买的都自己去了。 首领也没有组织去的意思,哪怕是一日来回,时间也绰绰有余。 这方便她做一些小生意,香囊里面放着的香草,她特意的在空间里面种了一块的地。 采摘了拿出来晾晒,再塞到香囊里面正好。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部落里面的人都是维持着这样的作息。 夜里面吃过晚饭,祁雪就把阿弟喊到跟前替他量身高三围。 祁牧喜悦的笑问,“阿姐是要给我做新衣吗?” “对呀,你身上的穿着都洗得发白了,首领之前奖励的布正好用来做新衣。” “还有你的鞋,这都破了。”祁雪低头看着他脚下的鞋,已经破了一个洞,他也没有说过。 祁牧将脚往后藏,羞涩的说,“还能够穿。”